友誼的維護不是依靠昧心的讚同和一致,而是依靠雙方的理解和寬容。真正的朋友不會將自己的喜好強加於另外一個人,更不會拿自己的是非標準去評判另外一個人的行為。真正的朋友眼中,他們不僅能夠欣賞彼此的優點,更能包容彼此的缺點。
一隻烏鴉和一隻鸚鵡被關在同一個鳥籠裏,鸚鵡覺得自己非常委屈,埋怨道:“我怎麼這麼倒黴,和這樣一個黑毛的怪物關在一起,它真是醜死了!瞧它那呆板的表情,難聽的說話聲音,如果誰在早上看它一眼,這一天都會倒黴的。再沒有比跟它在一起更令人討厭的事情了!”
而烏鴉也因為和鸚鵡關在一起而感到不快。它抱怨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幸,竟然和這樣一隻百般挑剔的花毛家夥關在一起,並且感到十分傷心和壓抑:“這家夥怎麼穿了這麼一身花裏胡哨的衣服,簡直跟個傻大姐一樣,瞧它那醜陋的嘴,居然還說些不知所雲的話!吃東西的樣子一點兒也不文雅,看見人來就學人家的聲音,一副諂媚的姿態,簡直令人作嘔……”
烏鴉和鸚鵡的爭吵似乎永遠沒有休止,雖然它們共處一個“屋簷”下,但是命中注定它們不能成為好朋友,因為它們不懂得寬容。
形容愛情有這樣一句話:“世界上沒有滿分的另一半,隻有50分的兩個人。”其實,這句話放在友情方麵同樣適用,你不可能找到一個完美的朋友,什麼是完美?合得來就是完美,所以在看別人的同時也要看自己。每個人都是一個個體,你期望對方同意自己的觀點,同樣,對方也期望你能理解他。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互相體諒呢?
愛情需要磨合,友情同樣需要。當兩個人懂得互相尊重的時候,距離不會越來越遠,隻會讓情誼越來越濃。
在歐洲文學史上,歌德和席勒的友情長久被人傳頌。在二人交往的過程中,歌德非常努力想以自己的地位和名聲幫助席勒。歌德不僅讓席勒搬到魏瑪來住,而且提供各種各樣的幫助。這包括先讓他借居在自己家,然後幫他買房,平日也不忘資助接濟,甚至細微到送水果、木柴,而更重要的幫助是具體支持席勒的一係列重要創作活動。
反過來,席勒也以自己的創作激活了歌德已經被政務纏疲了的創作熱情,使得歌德的創作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也正是在這段時期裏,歌德完成了《浮士德》第一部。
歌德比席勒大10歲。當席勒還是一個小青年的時候,歌德已經名揚天下。作為後起之秀,歌德深為席勒的才華所折服。席勒在21歲的時候便以劇作《強盜》一舉成名,接著又寫了《陰謀與愛情》等三部風靡一時的悲劇。
文人相輕是文學界的一種惡習,尤其是在席勒成名以後,兩人相處不再如從前那樣自如了,感情也產生了距離。但是歌德有著十分寬廣的胸懷,他非常欽佩席勒的長處——不受周圍環境的影響,專心致誌努力創作,同時他忘記了席勒的短處——驕傲自滿、目中無人。
正因為如此,若幹年後,歌德還保持著與席勒真摯的友誼。他對席勒說:“你給了我第二次青春,使我作為詩人複活了。”
麵對席勒的恃才傲物,歌德並沒有感到自己會受到多麼重大的傷害,反而放大了席勒的優點,並以此來激勵自己。正是依靠著這種對朋友的寬容,成就了兩人之間的偉大友誼。既然是朋友,我們就應該放下敵意,用善意去溫暖對方,若是對方感受到溫暖,自然會回饋給你。
有一位朋友說:“我隻記得別人對我的好處,忘記別人對我的壞處。”這樣的話在很多人眼裏卻是有些傻裏傻氣,但是這卻讓他收獲到了很多的至交好友。本著一顆寬容的心,忘記別人的壞處是對別人的寬容,也是對自己的寬容。
◎ 嘮叨,或許隻是父母的一種生活習慣 ◎父母常在兒女的麵前嘮叨個不停:“天氣涼了,當心身體”、“難得找到一份合意的工作,你要好好幹啊”、“聽說你找了個對象,帶來讓家人看看”、“不可以抽煙、喝酒”……年輕人呢?大多數對於父母的嘮叨不勝承受,總在三心二意地聽著,陽奉陰違地做著,且為此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