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月光穿過落地窗灑了進來,將整間屋子渲染的異常清冷。
慎寒行走了,他那輛幻影跑車清澈的引擎聲傳來,顧寧再也顧不得一切,她光著身子跑到窗邊,朝著別墅外大喊:“慎寒行,我愛你……慎寒行,我愛你!”
顧寧的咆哮聲一字不漏地進入了慎寒行的耳中,他揚起眉毛,冷笑一聲,一腳油門便衝了出去。
眼淚不知何時落到她的腳上,顧寧癱坐在地板上,蜷縮著身子,低聲呢喃著:“慎寒行,我放你自由!”
一切都該結束了……
五年前,顧悠和她那個媽在顧寧父母的車上動了手腳,最終車子翻下了懸崖,車上無一人生還。
顧寧千方百計地找到了顧悠是凶手的證據,可慎寒行找到了她,他求顧寧放過顧悠……隻要她同意放過那個女人,他就答應顧寧的一切要求!
她知道那是一個陷阱,可還是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
慎寒行為了保護顧悠娶了顧寧,顧寧為了成全自己的愛情,放過了害死自己父母的凶手。
所以,顧寧固執地認為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該得的報應!
慎寒行不愛顧寧,是她應得的報應!
翌日清晨
顧寧接到了周瑜傑的電話,說慎寒行出差了,起碼要離開一周的時間。
顧寧不像平常一般,問東問西,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周瑜傑翹著二郎腿,連同轉椅轉了幾個圈,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了對麵的男人一眼,“你家夫人生病了?”
“死了也與我無幹。”男人不動聲色,但敲擊鍵盤的手指還是微微停滯了片刻。
周瑜傑聳了聳肩,手一攤,癟了癟嘴,沒好氣地來了一句,“你就作吧!早晚作死你!”
慎寒行不予理會,隻是淡淡地來了一句,“去問問,航空管製到什麼時候?我們的飛機幾點能走!”
周瑜傑斜眼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罵了幾句,非常不滿地撥著號碼,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
“我看你就是傻,顧寧那麼好的女人你不珍惜,偏偏就看上顧悠那種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的女人……”
慎寒行一記寒光掃過,周瑜傑立馬閉了嘴。
慎寒行不是不知道顧悠做過的那些事,可他總是想著再給她一次機會,也許她會改呢!
九尺高空上,慎寒行竟有些迷瞪,忽然間眼前出現了一張笑靨如花的臉,他一下被驚醒了,額頭處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為什麼那個女人會出現他的夢中?慎寒行也不知道。
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此刻的慎寒行非常焦躁,他甚至有立馬返航的衝動。
但慎寒行畢竟不同常人,他向來不會讓情緒影響自己,這次的巴黎之行,名義上是去看顧悠,可實際上是去進行一項非常重要的秘密談判,若這次談判成功,慎寒行在海城的地位將不可撼動!
……
被鬱鬱蔥蔥林木包裹下的“唐風居”,一個女人拉著一隻精致的皮箱,一身耀眼的紅色長裙顯得格外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