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充滿了悲痛的啼哭,當嬰兒呱呱墜地到死去的那一刻中,悲痛早已占領了整個空間,快樂、欲望、仇恨、地位。
我到底追求的是什麼?——白汐。
畢月國之所以處於這樣的地理位置,如果非得歸結到底的話,確實要歸罪於白汐的父親,也就是統領畢月國整整二百餘年的首領。
如果人類生存的巨大空間喪失了看不見的東西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白汐親眼看到陸地的塌陷,那次的地震,如果不是雪姬的預言能力,恐怕整個畢月國早就已經消失了,由於父親的無能才會分給這樣一塊充滿災難的領土,在記憶中白汐總會聽到自己的母親扯著嗓子罵父親的聲音。
“你怎麼不去死呢?這麼無能偏偏得到一塊常年地震海嘯突發的地界,如果整個畢月國塌陷了,我們都得死。”
白汐不小心聽到了這樣的對話,看來母親對父親的痛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如果會有一條法律規定父親是一個罪人的話,那麼他肯定會被火活活燒死的,但是他是我的父親,我的身上流著他的血液,白汐心裏越加惶恐無助。
那一夜,雷聲響徹了整個天際,仿佛畢月國的末日要來臨了,白色的閃電刺破了蒼穹,整個空間都在放電,如果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那麼這個時間就該是末日的時刻。
耳邊傳來男女饑渴的叫聲,男人竭盡全力占領身下的女人,女人也發出男人渴望聽到的聲音,這種協調附和應叫,感覺像是他們在末日之前的一種放縱,如果這不是一種罪過,而是一種欲望的釋放,就不會帶來這麼大的仇恨。
白汐充滿了恐懼,她想找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對赤男裸女,白汐意識到自己看到不該看到的畫麵,但是當時的她沒有發出聲音,稍微驚叫一聲,她就會被殺死的,而且會被用刀殺割掉喉嚨,那刺入心髒的刀會不會很難過呢?正如白汐當初的心情一樣。
白汐轉過身,在黑暗中看到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孩,那女孩眼睛裏麵同樣充滿了恐懼,隻不過白汐找到了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她走近小女孩輕輕的靠近她,但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小女孩後退了幾步,眼睛裏麵充滿了對人類的恐懼。、
“媽媽…不要死。”
正當白汐轉過身去,透過白色的布幔看到自己的父親驚慌失措的穿著褂子,而那個女人半裸著身子跪在地上央求站在地上的衣衫整齊的女人。
“王後求求你,不要殺我的月兒,她可是畢月國的公主,你殺了我吧!隻要能換回我的月兒,我寧願現在就死在你眼前,而低著頭的男人正是那個掠奪這個女人之後禽獸般的男人,他竟然不出聲,一點沒有男人的威嚴。
白汐親眼看到自己的母後用刀刺死了跪在地上的女人,而這個時候,白汐用手遮住滄月的眼睛,滄月當時想衝出去解救那個女人,白汐使出渾身的力氣將女孩拖著,她拽住小女孩來到自己的寢宮。
雷聲停止了,閃電再也不會發出刺眼的白光,一切靜止了,那些大人口中傳出的末日終究還是沒有到來,隻是死了一個人,如果死了一個人就可以換回整個畢月國的安危,白汐也由衷的歎了一口氣。
“你叫什麼名字?”白汐細心的替小女孩包紮好傷口,又找出幾件幹淨的衣服遞給這個女孩。
由於親眼看到自己親人被殺的緣故,這個女孩不作聲,隻是很好奇的望著眼前的女孩,為什麼她要對自己這麼好。
“滄月。”
白汐聽見了兩個字,很友好的將自己的床分出一半對滄月說:“看樣子你比我小,我就叫你妹妹好了,我叫白汐。”
夜如期而至,兩個小女孩都太恐懼了,在夢裏抱在了一起,相互的體溫才可以驅除恐懼。
第二天,白汐聽到一件震驚畢月國的大事,那就是畢月國的首領換人了,而那個人正是自己的母後白寒楓,白汐雖然很恨那個無能的男人,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他怎麼可以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替換了。
白汐一臉的憤怒,她走近畢月宮,竟然看到一具躺在地上的屍體,而跪在旁邊哭泣的正是自己的母親,很明顯這是一場謀殺,但是當白汐靠近他們的時候,她驚訝的看到他父王的手裏握著一把匕首,而她的母後抱著屍體不停的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