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認識的愛人,莫非與狼共舞?雖然可以給予肉和食物,但還是無法阻擋她遠去的身影!
涼颼颼的風從樹梢間吹過來,將雪傾輕薄的紫色衣衫輕輕吹起,隻見那膚色清晰可見,很是惹人愛憐,隨即,淩天冥看到如此動人的雪傾,竟然不忍心的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後,又將雪傾攬入自己的懷裏,雪傾乘機嬌嗔的躲在淩天冥的懷裏,看著就好像一個父親哄著在自己懷裏撒嬌的孩子一般。
“王上是否還惦記那舞女?”雪傾揚起臉試探性的問,她還在心底偷偷估摸如果直接問淩天冥,他是不是還會記得他死去的女人,若真是那樣的話,淩天冥恐怕立馬會休了她。
淩天冥聽到之後,愣了一下,隨即又將雪傾摟的更緊了,輕輕的在雪傾的耳邊吹著氣道:“就知道你會吃醋。”
雪傾感覺耳朵癢癢的,每次總是說出好幾個理由拒絕淩天冥,今日她真的不敢辜負淩天冥的盛意,但自己的身體定會讓淩天冥瞬間氣絕身亡,想想都覺得後怕。
淩天冥用兩隻結實的臂膀將雪傾整個身體抱在自己懷裏,邁著大步朝著承乾宮走去,月亮剛上樹梢,柔光照在美女的臉上,顯出五官分明的棱角,淩天冥已經等不及進入宮殿,看著懷裏的雪傾穿的如此清爽,自己的身體瞬間覺得一股赤熱之氣冒了出來,雪傾很享受的附在淩天冥的懷中,不停的撒嬌道:“王上隻許愛我一個人,不許愛其他的妃嬪。”
淩天冥跟個孩子一般,不停的應著聲,看著美麗動人的雪傾,什麼樣的條件他都答應了,雪傾心想,這個機會不正是跟王上表明心機的時候嗎?何不乘著今夜把淩天冥的所有心思都挖空,隻要他的眼裏全是她就好。
“愛妃,如此良夜我們還是早些歇息吧!”淩天冥早已等不及了,他將自己身上的黃色衣掛脫下,雪傾見狀,心裏一驚,忙打斷說:“王上你看如此良夜我們何不對月吟詩,也不枉費這皎潔的月光。”
淩天冥此刻興致正高,看到雪傾又在敷衍自己,忙不耐煩的道:“還吟什麼詩詞,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很願意為寡人做任何事情嗎?可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推脫,難道你也嫌棄寡人年老色衰…”
雪傾忙將自己的手指堵在淩天冥的嘴唇上,露出憐惜的目光道:“就算天下的女人都背叛王上,妾身一定不會背叛您,一定長陪在王上的身邊。”
淩天冥聽了更是覺得憐惜雪傾,覺得這女孩不僅長得漂亮,而且一心為他著想,瞬間腦海裏麵拋卻了任何一個妃嬪,心裏隻裝著雪傾一個人,非常憐愛的盯著雪傾,隻見雪傾咬緊牙,忙將桌邊的酒杯拿過來,對淩天冥道:“王上還是先飲了這杯酒,今夜確實難得,我不希望王上在我這裏感覺不到一絲情調。”
淩天冥會意的笑了笑,心思這雪傾真是一個細心的女人,忽地從床上起來,穿上剛才脫下的衣衫,將杯子裏的酒喝了下去,後又覺得這酒能讓自己更男人,又連喝了幾杯,雪傾乘著機會,想把自己的不得已的苦衷訴說,希望淩天冥不要嫌棄她是蛇妖,隻是她久久不敢開口,隨口又吟詩道:“玉妃喚月歸海宮,月色澹白涵春空。
銀河欲轉星靨靨,碧浪疊山埋早紅。
宮花有露如新淚,小苑叢叢入寒翠。
綺閣空傳唱漏聲,網軒未辨淩雲字。
遙遙珠帳連湘煙,鶴扇如霜金骨仙。
碧簫曲盡彩霞動,下視九洲皆悄然。
秦王女騎紅尾鳳,半空回首晨雞弄。
霧蓋狂塵億兆家,世人猶作牽情夢。
淩天冥起身對雪傾說:“愛妃為何這麼哀怨,世間的男女哪有書中所講的那種,我們隻不過是平凡人家的男女,尚且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何必這麼多的顧慮。”
雪傾眼眶裏浸滿了淚水,抬頭將手裏的酒喝了下去,臉色微紅,她緩緩靠著窗戶,隻見那月光灑在她上身透明的衣衫上,顯得無比的性感美麗,淩天冥隨口道: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
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雪傾整個身體攤在淩天冥的身上,臉紅的越加厲害了,身體更是燙的厲害,淩天冥原本愜意的心情此刻變得糟糕極了,隨即,雪傾看著微微皺眉的淩天冥,心裏不忍心看著他失望,於是她將自己的衣衫褪去,隻剩下一件遮蔽隱私之處的羅裙,看著十分的性感,淩天冥看到雪傾此刻的樣子,像一隻獅子一樣去獵取自己懷裏的獵物,隻見那懷裏的獵物更是讓人憐惜,隻聽見那羅帳內傳出男女饑渴的叫聲,月光還是一樣的皎潔,隻是來了幾朵黑色的浮雲將那月光遮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