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教你們陣法,但是,你和梵桀得答應我也個條件!長歌麵色凝重的道,木葉若有所思,躊躇不定,梵桀倒是幹脆,說道;什麼條件?你說吧,隻要不是背叛師門,倒是可以考慮。長歌聽了哈哈一笑,說道;你等來我身前,木雲木傑木青和梵心在一旁等候。說罷,長歌大手一會,一道禁製將三人籠罩,其餘四人隻看禁製內四人嘎巴嘴,但是卻什麼也聽不見,無奈隻得一旁等候,禁製內,長歌淡淡道;我的條件就是你二人破門而出!木葉瞬間一驚,問道;為什麼?梵桀也點點頭,說道;為什麼?長歌道;我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其一是我要組建勢力,其二我要報仇!其三,名揚天下!梵桀麵色淡然,並沒有什麼波瀾,木葉美目一動,似有動心之意,但是麵部不改,沉聲問道;為何是我二人?長歌早已將木葉的舉動看在眼中,畢竟活了一萬世,看人的經驗可不是隻活了千年的木葉可比,若是木葉的師傅青銀真君八成還有的一拚,神識也比木葉隻高不低,其實木葉應該有合體中期或後期修為,但是木葉有仇恨在身,仇恨對修仙之人有著極大的阻礙,這仇恨的來源便是千鬆與天星子!略微思索,長歌微笑道;選你二人,我是有足夠理由的,其一,你二人的功法不是門派核心功法,這就注定了你二人不會接掌掌門之位,即使本門掌門有意傳位,相比二人也不好過,其二,就是兩位的功法,梵桀的功法是傳自遠古九黎族,我曾在異徑中觀遍古今法訣,就連我的金丹,也是由三千大道所化!到了此時長歌也不再隱瞞,但是此言一出卻把木葉和梵桀震得不輕,心道;三千大道!那可是得有三千種功法,怪不得眼前這人隻是金丹後期,卻擁有渡劫期修真者的龐大真元,就連梵心在他手中,也猶如三歲孩童一般,木雲三姐妹聯手也是久攻不下,梵桀自問也能做到,甚至能將對方擊敗,但是依仗的隻是高過對方的修為,對方之所以打不過自己,完全是修為差距無法由任何東西彌補的關係,長歌看著二人的表情,輕咳一聲繼續道;遠古道法極少有完善,之所以缺了後邊,才會有無限的可能,我看梵桀大師的功法也隻是殘卷罷了,如若不然,按梵桀大師的資質,恐怕早就渡劫飛升了吧?我看梵桀大師也隻得到了元嬰期的功法,其餘的恐怕是自己摸索而來吧?梵桀先是一怔,隨後微笑道;的確如此,看來我的秘密卻是瞞不過長歌道友的法眼啊,的確如此,我元嬰期前煉體修力,到金丹後期頂峰後,無論如何都無法突破,我在金丹期足足維持了七百年,最後不得不獨自另辟蹊徑,才突破了元嬰期,直到此時,已經兩千年了。說完梵桀搖了搖頭,長歌接口道;梵桀大師不必如此,我的老師說過,若想走的更遠,全看金丹的厚積薄發,木葉真人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是自己獨創功法,恐怕金丹期的時間不少呆吧?長歌說罷看向木葉,木葉歎了口氣搖頭道;八百六十二年!若非我獨創霓裳劍訣,恐怕今生都無法突破元嬰!就這樣一路摸索,到如今已經一千八百年了!聽聞此話,長歌點頭道;這第二個原因就是與門派毫無瓜葛,並且擁有無限可能的功法。
這其三,便是我等幾人皆有大仇!此言一出,木葉一陣疑惑,梵桀卻是微微抖動了一下,無難也很疑惑,但是卻沒有說話,木葉卻待不住了,急道;這話說得就沒道理了!若說你我無難有大仇,這話可能不假,但是梵桀師兄可是佛宗的人啊,不爭不搶,不予任何人結仇,掃地都是恐傷螻蟻之命的得道高僧!說誰有仇,我都信,唯獨他我絕對不信!聽聞木葉的話,長歌冷冷一笑,說道;你可以用極深的惡意揣測一下,為什麼以梵桀大師的資質,要修煉一本殘缺,而且極其暴力的功法,而不是修煉佛門正宗功法和心法!餘下的就得問梵桀大師自己了!說罷,看向梵桀,這時木葉驚訝的看向梵桀,二人認識一千五百多年!自認為彼此極為熟悉,但是卻經不起眼前的三言兩語!木葉想說什麼,但卻未說出口,隻是看向身體有些微顫的梵桀,梵桀深吸了口氣,止住了顫抖,一聲輕歎,慢慢的摘下胸前的念珠,脫下袈裟,開口道;阿彌陀佛,這是我最後一次念誦佛號,從此以後我便不再是梵宗弟子,既然我不再是梵宗弟子,姑且叫一聲,長歌兄弟,我答應你,從今以後祝你一臂之力!不過,我的武器會上繳師門,到時希望你能為我另覓武器,還有梵心,陣法禁製對修煉有著極大的幫助,我想讓他盡其所能的學習,這是我的條件。梵桀的舉動驚的木葉目瞪口呆,愣愣的道;他說的是真的!?梵桀再次歎了口氣,說道;不錯,所有人都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之藥,但是這對修煉之人,完全是屁話,心中一點點的瑕疵,都會成為修行的障礙!兩千年前,我十二歲,那時的真界大陸上,還遍布大大小小的國家,而我,也是一個小國家的皇太子,我父親,是一個國家的皇帝,是出了名的賢明與慈悲的君主,對我們這些修真者,也是極為恭敬和推崇!原本我的國家土地貧瘠,國人也極為貧窮,人人都吃不飽,穿不暖,可是這時年輕的父親登基了,那時父親跟梵心那麼大,才十幾歲,說罷,梵桀看向禁製外,焦急的梵心,微微一笑,很是歡喜,良久,繼續道;雖然年紀輕,但是父親胸懷壯誌,那貧窮的國家,在父親二十年的苦心經營下,國立漸漸複蘇,每個人都可以吃得飽,穿的暖,到了父親四十五歲,我出生的時候,國力已經極為強盛,國內人人富足,就算其他國家的窮人來此,隻要稍加努力,隻需三年,便可成為其他國家人人羨慕的富人,不緊如此,在父親的帶動下,臨近的國家也是極為富足與強盛,每個人聽到父親的名字都會跪倒在地,五心貼地,我也是從小立誌要像父親一樣,做一個仁慈,賢明的君王,俗話說;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突然,不知為何,從來不問世事的仙人,卻突然向人間發起了進攻!麵對仙人,就算是再強大的國家,也是極其的蒼白無力!我的國家在第一輪進攻中,就全部淪陷了!父親的衛隊都是人間極強的武者!,為了保護父親母親和我的安全,人人心甘情願的赴死!那情景我至今難忘!就算是一隻螻蟻,也會接近全力的活下去,但是那些人卻毫不猶豫的衝進火海,那些人,我都記得,在他們赴死的一刻,他們的容貌!他們的名字,就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他們臨死的畫麵,直到現在,依然在我腦海中不斷地閃過!在我腦海中從未消失過!但直到最後,衝出來的,隻有昏迷不醒的我與我重傷瀕死的老師!為了救我,我的老師忍著大夥的灼燒,終於在將死之時,把我帶了出來,怕我被發現,用自己的身體,將我死死地壓在身下!說著梵桀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等我再次醒來時,師傅早已死去,屍體將我緊緊的壓在身下,我推開老師的屍體,印入眼睛的是屍山血海!曾經繁華的城池,一夜間變成了死城!我往城門上看!不知是誰?將父親和母親的頭顱掛在了城門上!城裏傳出來的,是女性被侮辱前的撕嚎!未久,撕嚎聲消失了,一個個身著光鮮道服的仙人,駕馭飛劍,從城內飛了出來,居然是我們曾經極為信服的仙人!所以恨!我要記住我的仇人!我要記住他們每一個人臉!我要報仇!我要將他們每一個人的魂魄禁錮在血骷湖中!承受無窮無盡的痛苦!哈哈哈哈、、、、、、!
梵桀激動的說著,越是激動,臉越扭曲,越是咆哮,聲音就越邪惡!最後,就像活生生換了一個人!長歌心道;一個人將仇恨憋在心中越久,人就會越扭曲,看來果然不假啊,跟自己比起來,那手持飛龍劍的老者,跟個屁沒啥區別。木葉眼睛急速的轉動著,眉頭一皺開口道;你是說兩千年前的千國時代末期的浩劫,邪魔滅世?不是說是兩位散魔期的散修,修煉走火,發瘋了,神智不清,才對凡人動手的,一夜間屠滅,當時極為強盛的數百個國家,嚇得其他國家紛紛解散,最後一穀雙山,帶領一宗六派,十股實力,出動五十餘位散仙才將二人斬殺,幫助人間平定混亂,聯手施展大神通,讓世間風調雨順千餘年,才將此事平息,所以自那以後,不再有人建立國家,雖然延續法律,但卻不再有國家秩序。聽聞此言,梵桀一聲長嘯!大罵道;屁!狗屁!他們才是罪魁禍首!無雙穀!枯龍山!天皇山!荀宗!天劍派,星辰派!傲月派!合歡派!七煌門!四毒門!他們才是罪魁禍首!聞言,木葉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說道;當時我我看資料時就感到疑惑,一向神秘的墨月穀不出麵也就罷了,可就連身為正道領袖的宗師閣!都沒有派人!而且就連梵宗和音宗竟然都未出手,就連行為古怪,但卻一向以親民和俠義自居的玄機穀都未出手!哎!不共戴天啊!說罷,木葉放下手中,不知道哪裏來的拂塵,摘下了頭上的一個類似王冠一樣的東西,繼續道;長歌兄弟,我看我二人的仇恨,跟梵桀大哥相比,八成就跟個螞蟻差不多,你說得對,我等幾人功法有著無限的潛能,要說會接掌掌門,門下弟子也不會答應,與其給師尊帶來麻煩,還不如趁早另謀出路,你的條件我答應,但是我那三個師妹,也希望你不要藏私。長歌道;不會的,既然你二人答應,我就會盡我所能,教導諸位,另外我也挺喜歡梵桀那孩子的,我竭盡所能,你們各憑資質。這時梵桀也穩定下來,說道;我師父隻有我和梵心兩個徒弟,若是梵心能對陣法禁製有所領悟,他以後在門派的地位也不會吃虧,也不枉我破門而出,對於領導能力,我的確不如師伯的大弟子,我二師弟梵滅,這件事所有人看在眼裏的,而且他是修行梵訣的,也是化神後期巔峰,雖然我們交情不錯,但是我要是硬接掌門之位,他必會是掌握實權的執法長老,自是不會說什麼,但門下弟子會有人不服,所幸送他一個人情,讓他執掌門派,到時有用到他的地方,想必他也不會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