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銀獵一喊,莫守心馬上鬆開抱著莫蕭翎的手,看到酒館裏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才驚覺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丟臉,她……她……竟然抱了翎哥哥……還在人來人往的酒館……天哪……
“莫守心,你給我過來!”銀獵陰沉著臉看著她。
莫守心被銀獵一吼才從害羞中驚醒過來,見是銀獵,她性感的唇向旁一撇,不打算理他。
“心兒,他是……”倒是莫蕭翎先開口問道。
心兒?那個男人竟然敢叫他的女人”心兒“?媽的!真想揍扁他!
“他是……”
“我是她的丈夫,銀獵。”不給莫守心開口的機會,銀獵搶先一步道。
“不是的,我們沒什麼關係。”莫守心似是和他作對似的,忙補了一句,氣得銀獵想衝上前把她給宰了。
“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天,守心!”
“不是不是!我已經把你休了……”
“守心!”忍不住地又吼了出來,銀獵的頭都痛了。
“原來是銀莊的主人,久仰。在下莫蕭翎。”優雅地行了個禮,雖是像往常一樣的有禮,可是從他的眼中,銀獵看到了血腥。
“原來是莫城的少主啊,久仰。”銀獵也回一禮,然後不顧守心的掙紮把她從莫蕭翎的身邊拉走,硬是用受臂圈住她的腰,“守心調皮了些,我是來尋她回去的,讓莫少主費心了,告辭。”
強行拉著莫守心轉身,銀獵突感身後一道惡毒的目光向他射來,來不及思考,一陣殺氣自上方襲來,他迅速地抱著守心向左一個飛旋,一把利劍從上而下直插地麵,,一群黑衣人從門口湧了進來。
“銀獵,今天是你的死期!”看似為首的黑衣人揮劍刺向銀獵,其餘人馬也向魍魎等人襲來。
“怎麼回事?”莫蕭翎也加入了戰局,他邊應付眼前的黑衣人,邊問銀獵。
“可能是雲劍莊和天鋒堡的人,保護好守心。”
“我會的。”
兩個男人,第一次見麵,第一次合作,為的都是她,莫守心。
雖然莫守心武功不弱,可畢竟是一介女流,被幾個大男人圍攻逐漸有些力不從心,就在她揮手解去一人的攻擊時,後方卻有一把劍向她逼來。
“守心!”
“心兒!”
關鍵時刻,一個身影抱住莫守心,劍硬生生地刺入他的背。
銀獵痛苦的咬緊牙,該死!劍是喂了毒的!
“你沒事吧?”莫守心扶住銀獵,一個旋身將持劍人踢飛,看著他血流如柱的背,她的心突然好痛。
“翎哥哥,我先帶他走,你自己要小心啊。”攙扶著銀獵,莫守心飛身離去。
魍魎兩人見主子已離去,也就不再戀戰,緊跟而去。
情況變的詭異極了,原本與莫蕭翎交戰的黑衣人見目標離開,驀的丟開兵器跪了下來。
“少主。”
“一群飯桶!竟然敢傷大小姐!”莫蕭翎一改平日的風度,扭曲的臉布滿冰霜。
“屬下該死!”黑衣人惶恐地低下頭。
“按原計劃進行,再壞事,就用你的人頭來謝罪!”
“是!”
#破廟裏,莫守心小心的扶著銀獵靠著牆角坐下來,手腳利落的撕開他背部的衣服,拿出袋中自製的解毒藥輕輕地塗在傷口上,然後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包住他的傷口。
銀獵始終一言不發的看著她,深沉地令人不知道他的想法。
“你怎麼了?劍也傷了你的腦袋嗎?”莫守心打破沉默。
定定的看著莫守心,銀獵的心好酸:“你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解釋?我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莫守心回視他。
“你……為什麼要騙我?”是的,她騙了他,從一開始就隱藏自己深厚的內力,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騙取每個人的同情,讓他以為她是需要保護的,並和他達成協議成婚。雖然他們的婚姻有名無實,可是他對她卻是……
“我感激你救了我,可是我怎麼可能會相信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呢?我沒有騙你,我隻是沒告訴你我會武功而已。”莫守心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回答算不算是狡辯,但是在不敢保證銀獵和那些襲擊她的人不是一夥的情況下,她怎麼可能會告訴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她的一切?
“那我們成婚了不是嗎?你還是隱藏你的一切,難道我就如此不得信任嗎?”銀獵該氣憤的,他為她所做的一切難道她就感覺不到嗎?
“你忘了我們為什麼成婚嗎?”抿了抿唇,莫守心有點苦澀地說。他們的協議她是不會忘的。
“我……”銀獵突然間感覺自己無話可說,協議是他提的,當初他說過他們成婚隻是權宜之計,除了給她名分外他不會再給她任何東西。沒料到的是他後來竟然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