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俠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行為藝術家,為何竟陡然變身成居委會大媽?

他為什麼要幫璪璪做這些? 除非……

蕭白客停頓了一下,沉聲道:“女娃,不要瞎想,老夫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杜小曼一梗。

蕭大俠,是您別多想,我怎麼會往那方麵猜啦。

我隻是想問,您是不是用過某個姓,以前去過本朝□□皇帝待的那個宮殿,然後遇見了……

蕭白客微微側首:“有人來了。”

杜小曼尚未來得及反應,便某處穴道一麻,手中一空,閉著雙眼倒回被窩,被子重新落到身上,紗帳垂下,蕭白客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杜小曼挺在被窩中,眼皮睜不開,整個人動彈不得,連呼吸,都好像不受自己控製一樣。正在腹誹蕭白客遁逃的借口太沒創意了,忽然,她感到了一股特殊的氣息。 真的有人!

沒有腳步聲,沒有呼吸聲,沒有任何聲音,但杜小曼能明明白白地感覺到,有人,正在黑暗中,向這張床走來。

空寂之中,隻有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她萬幸蕭大俠方才點上了她的穴道,否則,她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完美地假裝自己正睡著。

不對,完美地裝睡有個鬼用!如果是來做掉她的,跑都沒法跑啊!

逼近了,那壓迫的感覺逼近了,衝破了床帳,逼近,逼近——

杜小曼的喉嚨一下被一股冰涼扼住!

她的心像瞬間爆炸了一樣,兩耳嗡地尖響。

如果不是穴道被封,此時此刻,她一定尖叫出來了。

掐住她喉嚨的手收緊了力道,杜小曼耳中的響聲更厲,頸側的血管突突發脹,突然,那隻手鬆開了一些。

手在杜小曼的脖子上一動不動地停留著,然後再一點點,一點點地鬆開,再鬆開些。

杜小曼心跳稍稍平複,耳中的聲響漸低,感到那手指上移到自己的臉頰,撫摸著,而後身畔一沉,那人欺上來,緊緊攬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輕喊:“媗媗……媗媗……”

杜小曼的眼皮抖了一下,跟著,身體也哆嗦了一下,好像渾身又恢複了控製,她還沒來得及思索是不是繼續裝睡,後頸處又微微一麻,徹底失去了意識。

那人緩緩將她放回枕上,拉好她的被子。

“媗媗,就算沒了這世間,也不可無你。”

“喂喂,你還好吧。”

一個空靈清脆的聲音破開杜小曼的神識,眼前光華明亮,流霞雲靄中,浮現出一男一女……

是……雲玳和鶴白使!!!

杜小曼立刻跳起身:“好個鬼!一點都不好!就在剛才差點被一個神經病掐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神經病是假皇帝吧,他到底是誰?說好的和美男談戀愛的故事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你們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