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又沒外人。”我扶她,她不動。“好了,起來吧!不難為你就是了。”
“少夫人?”冬至抬頭看著我。
“怎麼了?”
“你跟以前有點不一樣。”
“是嗎?以前我是怎樣的。”我好奇的問。
“君水月。”我回頭,看見向我大吼的喬宇軒,他大步走過來。“冬至做錯了什麼,值得你這樣罰她。”
“你說什麼?我可沒罰她。”
“那她為什麼跪在那兒。”
“那是……”
“少爺。少夫人沒有罰我。”
“那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在玩遊戲行不?我們主仆之間的事要你管。你吃多了沒事做,撐著了吧。”我想她翻白眼。
“君水月,你可別忘了。冬至是喬府的人,不是你君王府的人。由不得你任意妄為。”他提醒我隻是個外人,對吧?我就不低頭。“那又怎樣,我喜歡,要你管。”看你能奈我何。
說完掉頭就走。“少夫人……”冬至要跟過來卻讓喬宇軒阻止了。
“少爺,你真的誤會了,少夫人她沒罰我,是奴婢做錯事兒。”“冬至,別護著她……”我徑直走著,他們的對話聲越來越小。漸漸消失。
我越走越快,周圍的環境變得陌生了。我迷路了,直覺這樣告訴我。我四處張望,才看見人工湖,便趕忙走了過去。
站在大樹旁,看著波光粼粼的湖水,倒映著垂柳揚花,綠枝紅花。迎著暖暖的陽光,睡意頓生。懶懶地坐在草上,背靠大樹,麵向湖麵。
朦朧中,我聽到有人經過。我睜眼,天已漸晚,我正想叫喊來人,卻聽見,“昨晚,我看到少爺在書房裏。”“真的嗎?那少夫人呢?”“誰知道,那種女人在哪。”“不可以這樣說少夫人”“可我說的是實話。”“以前的郡主是那樣,可現在她是少夫人了,不會再那樣了。”“誰曉得……”聲音漸漸遠去。
不知為何,鼻子酸酸的餓。麵對空曠的湖麵,寂靜的四周,不自覺得冷了起來,雙臂環抱著。我好好的生活為什麼會被打破,為什麼讓我來到這種地方。“為什麼,為什麼讓我突然失去一切幸福、家人、愛人、朋友,為什麼一樣都不留給我。”我抱地更緊。淚水悄然滑落。
我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她以前做過什麼事令人討厭,讓人難以容忍呢?如有什麼,讓我知道也好啊!為什麼,讓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我來承受這些呢?我甚至連反叱的理由也沒有,我討厭這樣,討厭對這一無所知,討厭(未知)失控的局麵,討厭被控製的滋味。我該怎麼走這條路……
哭累了,也發泄完了,才慢慢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