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童謠又甩了一枚硬幣,直接將她中指齊根削掉,血流如注。“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給臉不要臉。”童謠向來對這種毫無自知之明,不自量力的人沒半分好感,加上她還是欲加害於自己的人,手出更不留情麵。
“你是魔鬼!”蛇娘子淒厲喊道,她自認自己不是好人,折磨起男人來從不手軟,但與眼前年紀輕輕的少女做著廢人手臂,斷人手指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狠辣相比,她那根本就是小兒科,上不得台麵。
“你說的不錯。”童謠承認她是魔鬼,以前它在身體裏沉睡,但從修出事之後,它就被徹底喚醒了。“蛇娘子,你以為自己控蛇的本領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空前絕後是不是?本尊現在就讓你親眼看看,你的白日夢有多荒誕。”說著,童謠纖纖素手一揚,一包白色粉末融於空氣,散發出淡如梨香的清新香氣,令人神清氣爽。
“不要!”蛇娘子滾動躲避,但粉末融於空氣,又怎能躲過?她的蛇,她最清楚是怎麼控製的,自然也最清楚什麼是她的克星,她實在始料未及,眼前年紀輕輕的少女連這種東西都備在身上,天要亡她也!
童謠所灑出的粉末是冰宇調製的一種香料,本身有明目安神清心的功效,是蛇娘子控蛇香料的克星,兩者相遇,效用相抵。神殿每個人身上都有一些,就是為防止蛇娘子這類人而備,今天正好用上。對蛇娘子而言,廢了她控蛇的本事,比一刀刀淩遲她更痛苦,但童謠說過,會叫她嚇死,而非痛死。
“你這個魔鬼,老娘跟你拚了!”蛇娘子眼見著大勢已去,做垂死掙紮,不知從哪摸到把匕首,踉蹌腳步奔童謠心口就捅。
“小心。”知道童謠能避過,慕容楓還是擔憂提醒。
童謠側身避開,手掌化刃,向下一劈,匕首落地,順勢一扭,卸掉蛇娘子好的那條胳膊,又一腳蹬在腰間,像破布一樣飛出三米遠,撞到牆壁吐血不止。
“蛇娘子,你說像你這種人要死了,地獄裏得有多少男人等著將你挫骨揚灰,想不想感受下?”童謠俏皮的問道,蛇娘子聽來卻是催命符。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蛇娘子邊搖頭,拖著半殘的身子往角落躲。
童謠冷酷一笑,就算躲到地縫裏,也不會放過她。掃眼瑟瑟發抖的蛇娘子,童謠腳步在慕容楓身邊停下,“嚇到你了?”這才是真正的她,冷血,無情,殘忍,以往他看到的是她的一部分,也是她刻意營造出的理想化的她。
“你沒事就好,無論你什麼樣子,都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慕容楓堅定說道。
童謠動容,拍拍他肩膀,“謝謝。”慕容楓所說的朋友,是不摻雜任何目的利溢的朋友。他明知道她是神殿神女,身手非凡,見她危難,還是不顧自己安危,以身犯險也要保護她,這份情義她裝在心裏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離開吧。”進來時雖在裝昏迷,他還是能感覺出這裏地形複雜,如同迷宮一般,在沒人領路的情況下,進來容易,出去難。
“帶上她,我們先離開。”童謠心裏也是這麼想的。
“嗯。”
兩人說著,剛要到牆邊拎上蛇娘子離開。突然,慕容楓所踩的地板塊一翻,他本能反映要跳開,但下麵好像有隻大手在用力往下來,巨大的吸引他無法掙脫,被吸進去,地板‘嘎巴’一聲合並得嚴嚴實實,連條縫隙都沒有。
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童謠都未來得及反映,慕容楓就在眼前消失。她立刻檢查房間各處,但都未找到開啟機關的玄機,看來沒在這個房間裏,應該在外麵,難道蛇娘子還留了後手,她還有更厲害的同夥?不由得為慕容楓擔憂,警惕起來!
“說,機關在哪兒!”童謠一隻腳踩著蛇娘子咽喉處,狠狠說道。
“不要…不知道…我不知道…。”
這時,突然有不屬於這間屋子的聲音響起,“女人,你太粗魯了,不小心踩死,她還怎麼告訴你機關在哪兒。”
“誰?出來!”童謠立馬棄了蛇娘子,光聽聲音,說話的人就是個厲害角色,他顯然洞察這個房間裏的一切,慕容楓一定是被他算計的。“快點滾出來!”
哢!
房間裏昏暗燈光被多盞水晶吊燈取代,亮如白晝。門從外麵拉開又關閉,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來,雙手隨意放在褲兜裏,模樣慵懶卻不流氣,反帶一股高貴氣質,白色西裝叫他穿出了風華絕代的韻味。長短適中的碎發下襯他的年紀,還不失時尚,投在臉上的暗影映襯得俊逸的五官更加立體生動。他好像明睿與明熙的結合,狡猾如狐,玩世不恭,給人壞壞的感覺,卻又升不起厭惡,令人又愛又恨。
這張臉,好像在哪裏見過?
童謠蹙眉回憶,人家已經站到她麵前還未收回打量目光,她未察,不知不覺中,她竟對這個有點熟悉感覺的陌生男人放下了渾身戒備。
“神女對在下的容貌可還滿意,用不用邊身材也順便欣賞一下?”左溢微微俯身,在離童謠額頭一厘米的地方吐著熱氣說道,一手搭在西服扣子上,準備隨時解開。
“你是……是你!”童謠不經意瞥見他胸口上那個醜陋的疤痕,忽然想起是自己所為,前眼這個感覺熟悉的陌生男人就是她跟慕容楓一起救的那個男人,記得當時還勒索他5000萬救命費。慘了,他該不會想報複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會知道我的身份?”就算他要報複,童謠也毫不畏懼。
“我是你救過命的男人,難道神女忘了。”左溢語透幽怨,好像童謠給他氣受的小媳婦,這招跟冰宇挺像。
“他也救過你的命,難道你就是這麼對救命恩人的!”童謠語聲質問,所指的自然是慕容楓。
“放心,我隻是請他去休息休息,保證他不會有事。”
聽到這話,童謠暗下鬆口氣,前眼男人不似無恥小人,說不會傷害慕容楓就應該不會傷害他。“你叫什麼?”他不說自己身份,也許通過他的名字可以知道他的身份。
“左溢。”左溢也不隱瞞,報上自己大名。
“左溢!?Z&Y少主!?”眼見左溢坦蕩點頭,童謠還有些不敢相信,在道上,聽過左溢名字的人不少,但認識他的人少之又少。除了神殿域,但是Z&Y獨大,不想自己隨手一救,竟救了這位被稱為黑道之星的鑽石王老五,可惜才收了他5000萬的救命費,太虧本了。
“唉!沒想到,我的命在神女眼裏才值那麼點錢。”左溢眼神好像在說,你真沒眼光,分明就是故事的。
“早知道是你,我一定會收了Z&Y當代價。”
“好啊!我已經想了很久,區區5000萬實在不夠分量,所以決定為報你的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許,如何?”從進屋,左溢就一直追著童謠說話,她躲他就追,搞得像鬧別扭的情侶。
“你?我不是垃圾回收站。”童謠淡淡說道,帶幾分嫌棄。左溢這麼說,倒讓她想起他比男模冠軍還完美的身材,但那又如何,別人用過的東西,她統統都不感興趣。
“正好,我也不是垃圾,絕對原裝正版行貨,要不要現在驗貨?”左溢修長手指輕輕劃過童謠耳際,輕聲說道:“我的哈哈你看也看了,哈也哈了,還到哈哈麵哈了硬件,你得對人家負責。”
童謠擋開他的手,該死的男人說話怎麼這麼肉麻,不就是當時沒給他打麻藥,至於嗎?
“那感覺真叫我刻骨銘心。”手被擋開,左溢便傾身向前,離她嘴唇幾乎無隙的位置說道。
童謠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往後退一大步,“你少惡心,說!怎麼知道我身份?不交待清楚,別怪我殺人滅口!”童謠不是玩笑,如果她的身份被不必要或者敵方知道,兩種方法,一是直接把人幹掉,永絕後患,二是讓對方永遠忘記。
“你不會。”左溢語氣很篤定說話時,哈哈唇似有似無的觸到童謠的,眉眼裏透著幾分痞子氣。
“我會。”她不僅會,而且會立刻馬上殺他滅口,竟敢她,吃了熊心豹子膽,反了他了。童謠說著,殺氣四散,手指化爪,捏向左溢咽喉。
兩人距離近,童謠速度如風,眼見指尖已經挨到左溢脖子,但不知他如何做到,轉眼童謠手腕竟被他擒住,動彈不得,一臉戲謔的笑著。另隻手幫忙,也被鉗住,想動腿,整個人被困在一角,無法施展。
童謠打人不成反被擒,更加惱怒,狠狠瞪著左溢,同時心裏也暗自驚歎他的身手了得,放眼世界,殺手,特工,雇傭兵等統統都算上,在如此近距離搏擊中能避開她攻擊的,十個手指絕對數得過來,而且神殿人起碼占四到五個,這左溢當真不是簡單人物啊!
外界都盛傳他為人低調,行事高調,但在童謠看來,他不是做人低調,而分明就是頭在蟄伏的猛獸,一直在搜捕能令他高調起來的獵物。不是童謠有自戀癖,感覺她就是那隻倒黴被算計的獵物。在左溢身上,童謠屬實沒感覺到殺氣跟惡意,這又不得不讓她警惕,他的目的是什麼?
“我打不過你,你最好現在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童謠失去主動權,但不代表她放棄,以退為進,隨時準備伺機而動。
“我可沒你那麼狠心,我說過了,隻想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在左溢的話裏,童謠聽出一股陰森森的感覺,不由得背脊發涼,“既然如此,把Z&Y全部勢力給我,足夠你報救命之恩了。”嘴上說著,心裏頭不屑,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信他的鬼話也怪。
“好啊。”沒想到,左溢竟然痛快點頭說道,好像跟他要根向上汗毛似的,眼都不眨一下。
“你沒病吧!”童謠瞪眼罵道,這個男人老沒正經,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不知道再打什麼鬼主意。
“有。”更沒想到,左溢又點頭。
“你有病?”童謠完全被左溢帶迷糊了,因為她根本就料想不到他下一句出口的會是怎樣驚世駭俗的話。左溢跟她之前認識的所有人都不同,神殿眾人護她,朋友推心置腹,即使有時會跟她開玩笑,也都不會較真。這左溢,他滑得像泥鰍,無賴像痞子,卻又身帶無法令人生升厭惡的高貴。
“嗯。”
“什麼病?神經病!?”童謠白他一眼,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相思病。”左溢眼神突然變得很深情,但童謠絕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那是對她的。
“切,鬼話連篇。左溢,你要麼殺了我,要麼把Z&Y交給我,然後滾蛋。”被人鉗製的感覺很不爽,童謠已經被左溢壓製很久,不禁讓她想起前世被害而無法自救的無力感,所以她很生氣。
“我不會傷害你,雖然我不算什麼好人,但還不想背負國家叛徒的罪名。Z&Y是我的心血,也不能給你。不過,如果我是你的男人,我的自然就是你的,兩全齊美,你說是不是?”左溢吐著親昵哈哈不明的氣息,整個人幾乎哈哈在童謠身哈哈。
童謠側開腦袋,不知道左溢了什麼旁門左道的手法,就是掙脫不了。他就好像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可以隨心所遇變化,氣得童謠緊咬貝齒,雙眼怒視。
“左溢,放開我!”若不是沒有感覺到他身上有任何惡性,縱然拚個魚死網破,她也不會放過這個大膽哈哈自己的狂妄之徒。
不過,她有種強烈的直覺,左溢雖為黑道中人,囂張嗜血,狠辣無情,是個大魔頭,但他骨子裏透露的本質卻是光明磊落,正直義氣的,而且童話也稱讚他的為人。同為黑道大佬,認人斷友方麵肯自有獨到之處,不了解左溢,但她相信童話。這些年暗域同Z&Y井水不犯河水,除童話對左溢尊重之外,想必左溢對童話也有敬仰之意,兩大勢力才會和平共處,在黑道上遙相呼應。正因如此,不知不覺中,童謠對他多幾分耐心。
“好。”左溢突然變得很好說話,鬆開手腳,還童謠自由,臉上笑意如一隻千年成精的老狐狸,用明睿跟他比的話,顯然眼前這個男人的道行更深些。
童謠活動了一下手腕,不打算再跟他墨跡,反正他自己說不會傷害她,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給自己樹敵,惹不起,打不過,她躲得過。走過左溢身邊,故意發泄似的推他一把,顯得有些孩子氣,自己卻渾然不覺。左溢順勢後退一步,手捂著被童謠纖手推過的地方,哀怨的目光好像在討好,也好像在控訴她的暴行。
童謠假裝看不見,大步朝蛇娘子蜷縮的旮旯走去,她可沒打算放過她。從左溢進門,童謠就注意到,蛇娘子眼中升起期冀的目光,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樣。從這個細微的情緒波動中不難推斷,雪月伊人是Z&Y的產業,左溢是蛇娘子的主子。那麼,今天綁她來到底是蛇娘子自己的主意,還是左溢的意思?聽左溢的意思,他不僅知道她是神女,還知道神殿的使命,那他也應該知道隻要Z&Y不做違背神殿使命的事,它所作所為神殿一概都不會過問,今日行為他的目的何在?
“難道你不好奇我還知道些什麼,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嗎?”見童謠要走,真沒有與他計較的意思,左溢朗聲說道,嘴角勾著充滿興趣的笑意。
“你打算把慕容楓扔下自己走嗎?他可是因為你才甘願被擄來的。”見她不理會,左溢又說道,目的就是不想她走。
回答他的還是沉默。
“你們最近好像更換了係統,比之前安全多了。”左溢拋出最後的殺手鐧,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叫他這麼做,但那人不希望他與神殿為敵,他明白。
“你就是那個可惡的黑客?”童謠拔高音量問道,看左溢的眼神生出一絲恨意。雖然他們已經將係統遭受攻擊跟導致修被害的事件分離開,但一想到那天發生的事,她的心便疼痛不已。
“額…,請去掉那個形容詞,不好聽。我這麼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為什麼?”童謠衝左溢吼道,她情緒激動,自己沒有注意到,對待敵人她是從來不會發脾氣的,從開始她就沒把左溢劃到對立的陣容當中去。
感受到童謠內心的悲憤,左溢收斂笑容,本能的要上前安慰,但觸碰到她充滿埋怨的目光,心裏‘咯噔’一下,愣愣的釘在原地,動不得,“對不起,你八哥的事我也感到很遺憾。不過我很羨慕他,就算已經不在,也有人惦念著,他也算不枉此生了。”左溢說得很有感觸,很感染人。
童謠看左溢的眼神更犀利幾分,他對神殿的了解似乎比她料想的多得多,這對神殿,以及神殿的每個人都是潛在的危險,他到底是什麼人,從哪裏知道這些?看來,她真有必要好好‘了解了解’這個人。
突然,童謠正思量著跟左溢談談的時候,門外傳來說話聲。
“站住!什麼人?”
“大膽,你……。”
‘咚咚’兩下身體倒地聲,緊接著,房門從外麵被拉開,走進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黑色風衣裹著冷香,充滿魅力的銀眸徑直落在童謠身上,不是冰宇是誰?
“宇!”童謠嬌呼著,撲到冰宇懷裏,“宇,你怎麼來啦?”
冰宇長臂收攏,心疼的抱住童謠哈哈哈哈,“我不放心,過來看看,你沒事吧?”
童謠在他懷裏搖頭,“我沒事。”
“那我們走吧。”
“不行啊,慕容楓還在他手上。”童謠指指慵懶倚靠沙發站著的左溢,“他就是Z&Y的左溢,他知道我們很多秘密,你想個辦法叫他全部忘掉,怎麼樣?”
左溢?冰宇腦海裏反應出相對應的資料,又看看左溢本人,臉上不見任何情緒,“那有何難?”
左溢見兩人一唱一和,完全把他當空氣,插話說道:“沒想到,享譽全世界的醫學界神話,素有‘一指定陰陽’之稱的‘怪醫藍碟’竟對神女言聽計從,百般嗬護。”頓了頓,左溢又接著說道:“恐怕所有人猜破腦袋也想不到,‘怪醫藍碟’不是天仙美女,而是位極品帥哥。”
聽完左溢的話,冰宇跟童謠皆不由一驚。要知道,冰宇就是‘怪醫藍碟’的事隻有神殿人知曉,他醫過的病人並不多,但無一不是被醫院宣布無藥可救的重患,而且手到病除,名聲才那般響亮。他到外治病從不以本尊麵目示人,更不允許任何人在場,若說他身份比神女身份還難查一點都不誇張。左溢竟能一語道破冰宇身份,他難道有通天慧眼不成?
“兩位不用吃驚,我們借一步說話吧。”說完,左溢率先走出房間,吩咐門口的人看好蛇娘子。
童謠、冰宇跟著左溢到樓上他的專屬房間,桌椅擺設,全部都是上好紅鬆木,盆栽字畫,整個房間古韻古味,好像是秀才的書房,濃濃的墨香沁人心脾,坐在房間裏立刻使人平心靜氣,生不出一點殺伐爭鬥之意。
童謠跟冰宇又是一驚,他們沒想到左溢的房間會是這個樣子,不僅跟他身份截然相反,而且與他自身氣質也相差十萬八千裏。
“兩位,請位。”若大的根雕茶桌上擺著剛剛燒好的開水,好像一早就料定有人要來,左溢執起茶壺親手衝泡極品雨前龍進。
“左溢,大家明人不說暗話,今天綁我來,是你的意思,還是蛇娘子自作主張?”童謠挨著冰宇坐,伴倚在他懷裏,這早已成了習慣。左溢邀他們上來,想必也是為了說些事情,她便沒必要拐彎抹角。
黑道中人,普遍有個共同特點,便是坦蕩,敢作敢當。相信以Z&Y如今的地位,左溢不會做有失身份的小人行徑,童謠才會有此一問。
“我不知情。”左溢答道。
“你怎麼知道宇的身份,還有神殿的事情,你又為什麼要攻擊神殿係統?”童謠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先嚐嚐味道如何?”
左溢笑著給兩人遞上熱茶,童謠耐著性子接過抿了一口,茶是好茶,沏茶人的手藝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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