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相互試探,左溢其人(2 / 3)

“嗯,好。”

他們心裏都清楚,這樣安靜的日子很快就沒有了。

步行離開羊湯館,他們並肩走過小吃街,童謠見到喜歡吃的東西便拿,慕容楓跟在後麵買單,好像溺愛小妻子的丈夫,對她塞過來的美食也樂於接受。看了一場動作大片,接著參觀科技館,逛遊樂場,跟孩子們做遊戲,把所有煩惱都拋在腦後,無憂無慮的瘋玩一個下午。

“謝謝你啊楓,今天下午我玩的很開心。”

慕容楓未答話,淺笑,其實這個下午也是他二十年來過得最開心,快樂,平靜,也是最難忘的一個下午,真希望時間就此停住。可惜,時間是最公證,最無情,也是最我行我素的家夥,它不會為任何人事物停留腳步。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便過去,冬日的夜晚來得特別早,不知不覺,夜幕已經降臨。童謠跟慕容楓並肩往回走著,她要到羊湯館去取車。馬路上車流滾動,兩側行人匆匆,都趕著腳步回家。

“吃過晚飯再回去。”慕容楓建議,心裏,他實在不想跟童謠分開。

“不了,宇還在家等我,改天請你去我家,叫你嚐嚐他的手藝,保證你吃過之後就再也不想吃外麵做的東西了。”說到冰宇,童謠自己不覺,臉上洋溢著滿滿的都是幸福,還有小女人對丈夫的依戀。

“嗯。”慕容楓心中一動,說不清是何滋味,失落、酸澀、羨慕……全都摻雜在一起。“小心…。”

“啊!”童謠驚叫,身體向前倒下,她如何也沒料到,大街上的路人甲會突然對她發難,而且用的還是下三濫的手段。童謠不甘的瞪著眼前正笑的得意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閉上越來越重的眼皮。

“謠……。”慕容楓話未等說完,也‘咕咚’一頭栽倒在地。好在球球留在羊湯館,不然也要遭此劫難,它那麼肥,說不定會被人扒皮燒肉。

花枝招殿的女人看到兩人倒下,衝不遠處招招手,一輛半新的微型麵包車立即開過來,下來四名大漢把兩人裝上車,五人也上車,疾馳而去。來往路過的人有人側目,但始終沒人阻止,漠視一切發生。有個穿高中校服的男孩想打電話報警,被身邊的母親攔住,斥責著離去。

這個社會病了,見人危難,莫說拔刀相助,就連代為尋求支援的小事都不肯做。如果童謠看到被母親訓得沉默不語的男孩這一幕,該有多寒心,神殿人在腥風血雨裏浴血奮戰,不惜犧牲生命,可回報他們的又是什麼?

北鬆。

錢紅跟王靚敲開秦書穎宿舍門,匆匆閃身進去,秦書穎快速將門反鎖,“怎麼樣?”秦書穎急切詢問,臉上又期待,又怨毒。

“那個……。”錢紅看看王靚,硬著頭皮說道:“那個去的人回來說……。”

“說什麼?”

錢紅被嚇得身子一激靈,“說被人捷足先登了,跟童謠一起被劫走的還有慕容楓,他們一整個下午都在一起,玩得可開心了。”

“什麼?”秦書穎聲高八度驚呼,瞪著錢紅兩人,兩人都做好倒黴的心理準備,但接下來的話卻出乎意料,“看來想動她的不隻我一個,誰幹的?”

“據我老爸的手下回複說是雪月伊人酒吧的老板,蛇娘子,此人為人陰狠毒辣,詭計多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童謠落到她手中不死恐怕也得半條命。”

“雪月伊人?”秦書穎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童謠啊童謠,你的運氣可真不夠好。要是落到本小姐手裏,最多也就折磨你一番,然後丟到人堆裏去展覽,令你顏麵掃地而已。沒想到你運氣那麼差,居然栽到蛇娘子手裏,她的手段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死恐怕以後也不死不活吧?隻是不知,誰有如此本事,能請得動蛇娘子親自出馬做事?

雪月伊人,表麵上看似是酒吧,實質就是不折不扣的魔窟。丹霞市最豪華奢侈的銷金窩,裏麵不僅有美酒美人,而且各式各樣的頂級服務應有盡有,隻在有錢,想怎麼瘋狂都有人奉陪,是滋生哈哈蛀蟲的墳墓。它幕後的老板身份神秘,但絕不是好惹的人物,光看雪月伊人在丹霞‘獨樹一幟’的作為還屹立不倒就知道。

童謠,你這回栽定了!

“知道是誰請的蛇娘子嗎?”秦書穎對這個人倒感興趣,既然能讓蛇娘子出手,若結識拉攏為己所用,那日後想做什麼豈不更加事半功倍?

“還沒查到。”

“知道了,你們去休息吧,辛苦了。”

“那童謠……。”錢紅對秦書穎沒像往常一樣責怪她辦事不利感激,不由多嘴問道。

“她怎樣是她的造化,與我們無關。”秦書穎不耐煩的揮揮手。

“紅紅,走吧。自然有人收拾童謠,沒我們什麼事了。”王靚拉著錢紅往外走,邊走邊說。

“哦哦。”

秦書穎心情大好,放開音樂,哼著流行歌曲鑽進廚房親手煮咖啡。童謠越慘她越開心,要是蛇娘子不小心弄死她,那最好不過,就不會再有人不知死活的跟她搶陳翼了。

同一時間,陳翼也收到消息,童謠跟慕容楓雙雙被劫持。雖然對他們在一起十分不悅,但還是立刻派人救援。雪月伊人,看來你們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在本少地盤上動本少的人,找死!

這顆毒瘤,早就應該連窩端了。

陳翼站在方圓國際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覽外麵燈火輝煌,車水馬龍,邪氣的眉宇間凝上一層冰霜。沉默片刻,果斷出門,融入夜色。

冰宇忙完正事,特別設計了對童謠有溢的菜譜,在廚房裏烹飪美食大餐,但飯菜已準備得差不多,夜色也越來越深,仍不見童謠回來。打電話,關機,很奇怪?到控製窒打開衛星定位,發現童謠身上發出的感應信號忽強忽弱,有時甚至追查不到,更奇怪?

“四哥,是我,今天有異常情況嗎,謠謠是不是出事了?”冰宇給刹打電話,因為他沒有權限開啟連接總控中心的係統。

“正想告訴你,剛剛反饋回來的消息,謠謠跟慕容楓都被劫持了,而且陳翼比我們還早,已經第一時間調動警力去解決這件事。”

聽聲音就知道刹又在吃東西,冰宇不由皺眉,很不滿,“那你還有心情吃東西。”

“哎喲,我說小宇啊,你這叫關心則亂。淡定,淡定,像哥這樣吃塊蛋糕,定定神,有木有?請你開動聰明的腦袋想想,以咱們家謠謠的彪悍程度,豈是那些小鬼能對付得了的?放心吧,謠謠故意被劫走肯定有自己的用意,要是我們冒然行動的話,豈不是壞了她的好事?到時候,她的小脾氣爆發起來,還有我們好果子吃?況且大哥也叫我們靜觀其變,要是謠謠真有危險,肯定集體請他們吃磕難飯的。”

刹所言有道理,但冰宇還是不放心,“把具體資料給我,我要去看看。”

“好吧,馬上傳。”刹早料定冰宇不會就此罷休,食指一點,相關信息立刻傳送到他電腦上。

冰宇粗略掃一眼,備好金針,關電腦,出門。

蛇娘子為首的幾人,把童謠跟慕容楓像運死豬一樣運到雪月伊人地下五層,也是最哈哈哈哈哈爛的一層。這地下五層就是個進來容易出去難的迷宮,若沒專門的人領路,在裏麵轉悠上十天半月是常有的事。

不過,還是有一個方法可以輕鬆走出這裏的,那便是沒錢付賬餓得隻剩一口氣的將死之人。雪月伊人酒吧不成文的規定,酒吧裏不能出現死人。隻要快死了,他們一定會把人扔出去,絕不讓他死在酒吧裏。

當然,如果隻是普通玩家,圖一時痛快,尋歡作樂,地上那幾層已經足夠了。

蛇娘子將童謠跟慕容楓直接帶入她的專屬房間,寬敞的大屋,擺設極盡奢華,旁邊還配有幾間小室,功用各異。無論是大屋還是小室,四周都由鋼化玻璃板包裹牆麵,宛若銅牆鐵壁,同時隔音效果也非常理想。

“蛇姐,對方隻要這女的,那這男的……。”其中一名壯漢看眼歪歪斜斜倒在真皮沙發上的童謠,慕容楓試探的詢問道。

蛇娘子眉眼倒立,當即嚇得大漢把後果的話咽回肚裏,噤聲不敢再言語。蛇娘子踱步到沙發旁,俯身。一手一個,鉗住童謠、慕容楓下巴,將兩人腦袋硬湊在一塊,端詳半天有餘,“真是一對妙人,瞧瞧這女的臉蛋精致得跟天仙兒似的,真恨不得把它捏碎。這男的更是長得棱角分明,妙人,妙人啊,姐姐真是愛死你了。今兒可真走運,出師大捷,有錢可以拿不說,還有便宜的小美男能享用。這樁買賣做得劃算,真劃算。小帥哥,小乖乖,等著啊,等會兒姐姐就讓你體驗體驗……。”肆無忌憚的大笑,蛇娘子旁若無人的說道。裝暈迷的慕容楓差點沒惡心得破功,翻身起來大吐,但他要伺機救童謠,隻好強忍。

蛇娘子不察,她身體靠近兩人時,童謠本能抗拒的皺了皺鼻,閉氣。身為神殿神女如果連一點突發狀況都應對不了的話,活著還有什麼用?她不想中圈套,誰又能計得了她?

當她發現女子異動時,便決定將計就計,順藤摸瓜,看看是誰要對付她。其實,她大可不必以身犯險,但有些事親手解決比較痛快。

童謠裝暈,不知道慕容楓是否真被迷倒,所以不由著急。還沒看到指使之人,要現在行動,便前功盡棄,可蛇娘子這個人……。

一般人或許知道蛇娘子為人陰狠毒辣,詭計多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脾氣秉性,卻不知她的真麵目。蛇娘子之所以叫蛇娘子,除她毒如蛇蠍之外,還因為她能控製蛇。這不是古武,不是異能,不是玄幻,而是實實在在的現實小說。大千世界之中,萬物相生相克,有很少一部分人,他們天生就是蛇的克星,無論再毒的毒蛇,到他們麵前都變得異常溫順,即使被攻擊,也不會傷害他們,好像見到他們就失去抵禦能力一樣,很難令人相信,但確實存在,蛇娘子就是這樣的人之一。蛇娘子有這種天賦,加之她以藥馭蛇,使毒蛇成為她的保護傘與致命武器,在黑道中算數得上的人物,至少在景整理的‘不可不知之極品怪咖’文本裏就收錄了蛇娘子其人的所有資料。

童謠看過,所以記得很清楚。蛇娘子身帶異香,味道與桂花香十分相似,實際是由十幾種毒物特調而成,桂花香隻是表麵掩飾而已。這種特調而成的香料是蛇的克星,亦是男人的克星,成份中含有大量,經過訓練,輕而易舉就可使毒蛇為訓練者惟命是從。而男人吸入這種香料超過1毫克,就會,意誌再頑強也無濟於事,直到人亡,不死不休,非常歹毒。相反,這種香料對女人不僅無害,還有諸多溢處,蛇娘子本身是十分強烈的女人,因此而死在她手上的男人數不勝數,這也是她明明快五十歲的老女人,表麵看上去才三十多歲的重要原因。

慕容楓不了解情況,萬一被算計就遭了,於是童謠心裏打定主意,如果蛇娘子真對他下手,她也隻好出手了,大不了刑訊逼供,不怕她不說出背後指使者。

“你們幾個,還傻戳著幹什麼,還不快把小帥哥扶進去休息,蠢貨。”蛇娘子頤指氣使的吩咐道。

其中兩名大漢上前,彎腰剛要把慕容楓抬走,在童謠準備動手前,有人更快搶先。慕容楓突然發難,猛的旋身而起,一手掐住一名大漢脖子,一腳勾住另一名大漢脖子,手腳齊用力,隻聽‘嘎巴’兩聲清響,兩名大漢頹然倒地,一命嗚呼。動作不僅幹淨利落,行雲流水,而且快、準、狠、絕,一點不在童謠之下,童謠閉著眼睛隻感覺到淩厲的速度,都想給他鼓掌叫好。

“可惡!”另兩名大漢看到同伴被人一招斃命,輪拳頭衝上來報複,也不想想,慕容楓能一招將他們的同伴斃命,自然也能解決他們,所以他們死不瞑目。

眨眼間,四名受過特訓的打手皆在一招內被斃命,蛇娘子始料未及,臉帶驚訝的看向慕容楓,“小帥哥,原來深藏不露,小看你了。”蛇娘子畢竟是黑道上混出名聲的角色,死幾個人在她眼裏好比死了幾隻臭蟲,微不足道,更加麵不改色。

“你沒想到的多著呢。”時至今日,慕容楓算第一次暴露身手,說話間,他想要一鼓作氣,將蛇娘子也擺平,然後快點帶童謠離開。

俗話說的好,薑還是老的辣,蛇娘子吃的鹽比慕容楓吃的飯還多好幾馬車,道上混久了,早已是老人米青,連眉毛都是空心的。慕容楓動作快,蛇娘子動作也不慢,況且還占了離童謠近的地利優勢。伸手一撈,拽著頭發將童謠拎起,一隻手掐住她脖子。“小帥哥,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的話,我這手一抖,說不定這小美女的脖子就折了,多可惜呀!你說是不是?”蛇娘子邊說,殷殷笑著,不忘嫵媚的眼神挑逗慕容楓。

蛇娘子可不懂憐香惜玉,疼得童謠眼淚差點掉下來,心道蛇娘子你給姑奶奶等著,等會要不十倍百倍的報複回來,姑奶奶跟你姓!

“你放開她,不然我一定叫你後悔。”慕容楓不敢輕舉妄動,怕蛇娘子喪心病狂,真的傷害童謠,急而怒,好像大鵬被扒了羽毛,猛虎被削了尖牙。他本就冰寒,此刻他的話更如淬了寒冰的利刃。

“喲,小帥哥,你要學乖哦,小美女的命可全在你一念之間。”蛇娘子所說不盡是威脅,急了,她真會殺了童謠,殺人對她而言,不過是費點力氣的事。

可惜,蛇娘子根本不知自己掐的是誰的脖子,如果她知道,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此刻她不知道,所以注定她會成為一出悲劇,而慕容楓顯然也忘了童謠是神殿神女這碼事,隻當她是普通女孩,一心想全力維護。

“你想怎樣?”慕容楓不得不被牽著鼻子走,冷聲詢問。

蛇娘子似乎很欣賞慕容楓又急又惱又無可奈何的糾結模樣,咯咯笑著,笑得好不嫵媚,連忍耐力極強的童謠也有種想狂吐的衝動。“哎喲,小帥哥,你這麼聰明,就不要裝糊塗了。”

“我不知道。”明白也裝不明白,慕容楓惡心透了蛇娘子,怎肯順著她的杆子往上爬,趁她的意?

“你……。”蛇娘子還沒遇見過不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臉現薄怒,難道他沒受藥物影響?想到此點,蛇娘子怒氣深了幾分,常年打雁卻被雁啄了眼,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好俊的身手,好縝密的思慮,也好大的膽子。

蛇娘子憤怒,童謠心裏卻樂開花,沒想到慕容楓也是個腹黑的主,太可愛了。眼下情形,隻怕蛇娘子是不會帶她去見幕後那個人了,即便她想去,慕容楓也不會允許她去,沒有再假裝的必要。

“蛇娘子,敢掐本尊脖子的,你還是第一人,勇氣可嘉!”

童謠突然開口說話,把蛇娘子嚇了一跳,慕容楓卻驚喜不已,“謠謠,你醒啦?”

“放心,她那點小兒科的玩意兒我還不放在眼裏。”童謠睜開眼,衝慕容楓俏皮的眨了眨,“蛇娘子,還不鬆開你的爪子,等著姑奶奶給你跺了不成!”童謠說話不怒而威,帶著上位王者與世俱來的霸氣,跟地獄惡魔的陰狠毒辣。

“臭丫頭,你當老娘是嚇大的!”蛇娘子的手不鬆反僅,掐得童謠脖子上青筋綻現。的確,以她的實際年齡,當童謠的奶奶都已差不多,但她敢如此口氣說話,當真無知者無畏。

一般人無知,沒有知識,也有點常識,連常識都沒有的話,最起碼還有本能,虧這個蛇娘子在黑道上混了一輩子,竟連強者弱者都區別不開。雞蛋撞石頭,絕對是不自量力的蠢貨才會幹的事。

“謠謠!”

給慕容楓一個放心的眼神,童謠雖然被掐得難受,但臉上毫無懼色,反而帶著淡淡的笑意,曾有幸見過這笑的人都明白其中的含義,隻可惜,他們都沒有機會再說出口。

“你是不是嚇大的本尊不知道,但本尊知道,你!一定會被嚇死。”話落,童謠手腕詭異的翻轉,反扣住蛇娘子掐住她的手。童謠五指收攏較力,隻聽‘嘎巴嘎巴’連響幾聲,蛇娘子的腕骨及五隻手骨全部碎裂,再好的醫術也無法將其接合,一隻手算徹底廢了。

蛇娘子疼得慘叫,剩下的好手握著已經廢了的手,花容扭曲,陰毒嗜血的眸子恨不能將童謠吞掉,可惜有心,沒那個實力。蛇娘子除了能驅控蛇,其本身功夫不怎麼樣,隻不過她控的蛇很難對付,誤讓人以為她是個很厲害的角色,所以黑道上恨她的人雖多,但輕易敢動她的人卻沒幾個。

“臭丫頭,你去死吧!”蛇娘子也想準備用蛇來對付童謠,發了瘋似的,從衣兜裏掏出支短笛遞到嘴邊。還未等吹響,童謠隨手甩枚一元硬幣,不僅打落她的短笛,而且還將短笛打散,碎成七八塊。“你!”蛇娘子看童謠的眼神多了些恐懼,眼前女孩的身手好得遠超她的想象,出手又快,又準,又狠,還能洞察她的意圖,讓她怎能不怕?

“蛇娘子,本尊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一再挑釁本尊耐心。”童謠慢悠悠的來回踱步,周身散發著無形壓力。

“你到底是什麼人?”蛇娘子因疼痛,聲音有些顫抖,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很不好,很不好。

“難道指使你綁架本尊的人沒告訴你本尊的身份嗎?”童謠勾唇而笑,不屑,戲謔,讓蛇娘子覺得她就是個實心的大傻蛋,被人當槍使。“憑你?還不配知道本尊身份。不過,本尊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什麼機會?”蛇娘子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誰指使你綁架本尊的,說!”童謠聲音驟然變厲,嚇得蛇娘子一個激靈,“若是你的回答令本尊滿意,本尊就考慮留你一個全屍,要是你敢胡說八道,本尊就把你跺成肉醬倒進馬桶裏。”

蛇娘子一聽,說不說都逃不出個死字,幹脆把心一橫,想要跟童謠拚個魚死網破。短笛沒了,她還有手指,隻要發出同樣音頻,那些蛇還是會為她所用。思至此,蛇娘子抬起剩下好手,中指放到嘴邊剛發出一個音符,“啊!”比先前痛苦十倍的慘叫在房間裏響起,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