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從謙見銳金營軍權已經落在自己的手中,心中大喜,連忙吩咐立刻點起所有銳金營軍馬,開出城去。那些將領無奈,隻好遵將令出帳點兵去了。
漪鳳這時才清醒過來,連忙問柳從謙道:“你真要出城去偷襲黑巾軍的營寨嗎?”
柳從謙此時軍權在手,早就沒有了顧忌,再加上得意忘形,於是也不加隱瞞了,哈哈大笑道:“我的鳳兒美人,你中計了。我身為黑巾軍的將領、天道將軍的結義兄弟,又怎麼會去攻打黑巾軍呢?實話告訴你吧,我即將率領銳金營出城歸降郭柯將軍,然後引領黑巾軍攻占平安州。”
漪鳳聽了,這才如夢方醒,大怒道:“你真卑鄙,原來一直都在利用我。其實你讓我盜取兵符,真實想法就是要將平安州拱手獻給黑巾軍。”
柳從謙笑道:“你很聰明,說的不錯。其實成矯大人也早已投靠了我們黑巾軍,並且和我早就定下了謀取平安州的計策。說實話吧,我跟你在一起,實際上是在利用了你,要不是你的幫助,我又怎能輕而易舉拿到兵符?我隻有掌握了銳金營的軍權,才能打開城門,率軍歸順。平安州沒有了銳金營的精銳人馬,光靠那些民軍,還不是一盤散沙,不堪一擊。橋小姐,念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是不會殺你的。現在平安州就快成為黑巾軍的天下了,你是個識時務之人,我勸你還是歸順天道將軍吧。”
漪鳳怒目圓睜,咬碎銀牙,大罵道:“柳從謙,你這個衣冠禽獸。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被你欺騙,上了你的當。我已經愧對家門,如今死則死而,絕不投降黑巾軍。”
成矯突然上前,猛扇了漪鳳一個耳光,罵道:“妖女,死到臨頭還嘴硬,要不是你們母子三人屢屢相逼,栽贓陷害,我又怎能有今日?如今我非殺了你不可,以報當日漪紅院之辱。”
漪鳳的嘴角立刻流出了一股鮮血,她顧不得去檫,反而瞪了一眼成矯,也大罵道:“姓成的,你和柳從謙狼狽為奸,出賣平安州,我真應該早就看出你的真麵目。今日既然落到你們手中,要殺要剮隨你。我就算死後化為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群畜生的。”
成矯大怒,立刻抽出寶劍,就要砍殺漪鳳,卻不料被柳從謙攔住。成矯指著漪鳳說道:“柳將軍,此**險狡詐,詭計多端,而且報複心極強,要是此時不除,將來必為大患。”
柳從謙說道:“成大人息怒,我要留著她,自有我的道理。你不必擔心,隻要有我在,她就永遠掀不起什麼大浪來。”
漪鳳聽了,大怒道:“柳從謙,你不殺我,我也不會感激你的。我橋漪鳳在這裏對天發誓,如果我將來能夠逃出你們的魔掌,必定親引大軍血洗黑巾軍,並將你們這些賊子碎屍萬段。”
成矯和在場眾人聽了,都變了臉色。柳從謙突然一掌打暈漪鳳,回身交給栗淵說道:“你帶著她,拿著銳金營的令箭,馬上出城去見郭柯將軍,就說我已經全麵掌控銳金營,並且大開平安州四門,率軍出城投降,叫郭柯將軍即刻領兵進入平安州。你傳過話之後,任務就已經完成,其餘的事情就交給我和郭柯處理就行了。橋小姐這一段時間就交給你看守,你一定要寸步不離的牢牢看住她,切忌決不可傷到她一根毫毛,而且也絕不能讓她死了。如果她要是死了,我一定要你為她陪葬。”
栗淵聽了,疑惑的說道:“柳將軍,你要她做什麼?成大人方才說的對,此女心腸狠毒,我們絕不能讓她留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