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慕月山莊接一聖旨,於農曆八月十五,邀請眾大臣到皇宮參加晚宴,出席的大臣可攜家眷出席。歐陽瑾想請歐陽耿、林淩兩老一同前往,可是他們兩老不喜歡湊熱鬧,反而喜歡耳根清靜,所以不去。歐陽雪又與其師傅外出,歐陽洛與齊霜正情意綿綿,不便打擾,隻剩他自己形單隻影,所以最後決定把藍芷琪托下水。
“芯兒,八月十五,宮廷有一夜宴,皇上邀請我們慕月山莊出席,你跟我一起去。”
“既然是你們慕月山莊的事,為什麼要我去,我不去。”
“爹娘、雪兒、洛他們都不去,隻我一個人,你就跟我一齊去。”
“那你就不要去好了,一個人參加宴會多無聊啊!”
“不行,那是聖旨,能不參加嗎?芯兒,你就去吧!”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參加這些晚宴。”
“為了我,就破例一次。”歐陽瑾死巴著藍芷琪不放。
“我去的話,有什麼好處?”
“我娶你。”
“那我不是賠大了?不去不去。”藍芷琪番了一下白眼說。歐陽瑾偷笑。
“芯兒……,就這麼一次,答應我吧!”
看著歐陽瑾多少有些心軟,“好吧!可是我們得早一點回來,我不想呆太久,可以嗎?”
“好,一言為定。”到時候再算,還有一句沒說。
宮殿以前電視上看多了,但從不覺得它們雄偉,與現代的建築群相比,藍芷琪總是說它們怎一個俗字了得。可是如今親臨現場,心情卻異常興奮,從來沒有過的震撼。現在終於明白杜牧《阿房宮賦》裏描寫的阿房宮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乎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雲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一點都不假,因為事實勝於雄辯。雖然這裏不是阿房宮,可是跟阿房宮有提比啊,看著眼前的紅牆綠瓦,藍芷琪就像大鄉裏出省一樣,看得瞠目結舌。
藍芷琪今天仍然以文靜、樸素示人。周邊女眷盛裝麗服,濃妝豔抹,拚命往自己的頭上、頸上、手上掛滿閃得刺目的金銀珠寶,想通過這一身庸俗的打扮去顯示自己的榮華富貴,地位的顯赫。藍芷琪與之相比,反而在人群中顯得尤其出眾。從她身邊經過的人無不側目,男的驚豔,女的妒嫉。
“慕月山莊歐陽少主到……。”門口的太監大聲傳。
“皇上萬歲萬萬歲,太後千歲。”藍芷琪與歐陽瑾行禮,藍芷琪一向認為女兒膝下有黃金,隻跪父母,可是今天給麵子歐陽瑾,所以給這人家的皇上行大禮。
“歐陽愛卿,平身。請問你身邊這位是?”飛星寒問。
“回皇上,這是慕月山莊的夫子,藍芷琪,藍姑娘。”
旁邊有人一聽到藍芷琪是位夫子不屑的說了句:“區區一女子,還當個夫子,也不怕貽笑大方。”“對啊,傅學士所言甚是。”旁邊的人附和著。這話讓藍芷琪給聽見了,藍芷琪淩厲地掃視殿裏的人一眼,就你們幾個已經作故千年的老油條也敢批評我。
“藍芷琪?是不是上次那們說朕……。”飛星寒想說自作聰明四個字,可是現在滿朝文武百官也在,所以不方便說。
歐陽瑾笑著點著。
“皇上,你好,小女子藍芷琪給皇上問好!”藍芷琪笑著說。
“事別三日,刮目相看。藍姑娘這次的語氣溫和多了。”飛星寒若有所指地說。
“若小女子之前有任何得罪之處,請皇上見諒,皇上大人不記小人過。”
“藍姑娘這次與歐陽愛卿一同參加本皇所設宴會,希望藍姑娘今晚能玩得盡興。”
“謝謝皇上,小女子今兒有幸與歐陽公子同行,參加皇宮夜宴,讓孤陋寡聞的小女子,大開眼界。今見宮女‘如花’滿春殿,滿座‘衣冠禽獸’,讓小女子看得眼花繚亂。”感謝飛星寒的同時,還不忘損一下那些目光短淺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