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黃金,還百斤金,地球上都是輪克的,你還輪斤,還上百金,那得多少錢,我一克都沒有啊,別說沒有,即使有,也沒辦法帶來夢中啊!還真是奇怪。
一縷陽光照耀山尖,漸漸普照大地。
早起的剛猛族人已經開始放牛牧羊,生起篝火熬製早餐,帳篷前,一堆堆的篝火點燃,一縷縷青煙直升天際,忙的不亦樂乎。
牧洱海起床,坐在床邊梳妝打扮,臉色潮紅,早晨剛起來的女人和剛洗過澡的女人都特別的美,尤其是像牧洱海這般的花季少女,更是美的不能再美。
坐在床邊一邊梳妝,一邊想著昨晚奶奶的話,牧洱海到現在還在懷疑著,不過那人長得到也英俊,黝黑的皮膚、深邃的眼神,鷹眉劍目的臉龐叫人看著也挺舒服,不過就是感覺他太過瘦弱,沒法跟族中的男子相比,隻是剛見一麵就……
“哎呀,羞死人了,我怎麼還想起了他。”
牧洱海嬌笑一聲,小腿使勁蹬了幾下。
湛藍的大湖碧波蕩漾,湖邊草色青青,一些不知名的魚兒在岸邊遊戲玩耍,一會啃食幾口水草,一會冒出頭來透氣,一會又向著湖中遊去。
兩個男人站在湖邊,偉岸的身影擋住了陽光,牧洱沁站的筆直,這一夜他沒有睡好,族裏忽然來了陌生之人,還模樣如此怪異,也不清楚來曆,這讓他心神不寧。
“昨晚一切正常吧!”牧洱沁問道。
莫尼洪山心領神會,知道他問的正常指的是啥,懶散的用手拍了拍嘴,對著初升的陽光打了一個哈欠後回道:“昨晚我親自帶隊警戒,基本就守在客人帳篷外麵,你可不知道,這小子回去就睡了,那鼾聲,簡直就像打雷,我聽著都煩,想打盹也打不了,這不,現在還在打著呢?”
“嗬嗬,是嗎?”牧洱沁笑道。
“怎麼,你為何笑的如此猥瑣?”莫尼洪山感覺牧洱沁笑的別有用意。
“你真的是為了客人才親自帶隊,不是因為躲你家裏的女人?”牧洱沁笑的不懷好意。
莫尼洪山打了牧洱沁一拳怒笑說道:“我又不是第一次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身體自從上次打獵摔到腰了,現在還沒好利索,我那女人又比較生猛,我還是盡量躲躲吧!我如果死在床上,誰來幫你。”
“真的……”牧洱沁再次笑著問道。
“那可不,不過說真的,我以前可沒停過別人的鼾聲,這算第一次,也不知我的鼾聲是否如他一樣,如果是,真苦了我家女人了。”莫尼洪山感歎道。
牧洱沁沒有接話,也沒有再取笑莫尼洪山,望著遠處巍峨壯觀的大山,忽然沉默了,不知怎麼,快速的出拳打在身旁的樹上,過了一會平靜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歎氣說道。
“唉,我們要趕快強大起來啊,不然客日拉以後就沒有我們的存身之地了,隻是現如今隻能溫飽,也沒有賺錢的行當,不然我們可以多買些鐵器,製作盔甲彎刀和長矛,讓孩子們都練起來,快些成長,最起碼能夠有保護族人的力量。”
他一心想壯大部族,因為他知道,在客日拉是用拳頭說話的,弱小的部族總會被強大的部落兼並,雖然表麵上客日拉依然耗在與大通的戰爭當中,每個部族都無心其它,可仍舊有一些部族在草原上幹著吞並的事情,一步步的在壯大自己。
看著族長的樣子,莫尼洪山也心頭一緊,他和牧洱沁從小一起長大,剛猛族就是他們的家,他很理解牧洱沁現在的心情。
“是啊,木然族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要不是族長帶領我們遠離了草原,估計早就被他們迫害,我們躲在此處短時間沒有問題,可若不快些強大起來,萬一再遇上別的強大如木然族的族,那剛猛族就要在客日拉除名了。”莫尼洪山歎氣說道。
“想要明哲保身,那可不是我剛猛族的作風,我們也不會一直盤踞與此,塔薩城才是我們最終目的,早晚有一天,我要帶領部族進駐塔薩城,讓客日拉的皇族知道,我們剛猛族又站了起來。”牧洱沁再次出拳,這一拳將一人粗細的大樹打的一陣搖晃,樹葉飄飄灑灑的落滿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