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燭光中,他站了半晌,猶豫不決,他都在心裏罵自己沒種!多少回烽火中大敵當前性命攸關的命令他都決定的痛快,現在麵對著一個女人,還是他遇見的女人中最小最弱的,他卻優柔寡斷了。
可他真的摸不準白錦屏的脾氣和心思,他怕貿然動她會讓她更加抗拒他,就算是得到了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還是沒用。
想到這兒,他笑了一聲,什麼時候他也學著那些酸文人講究“心”了?
不講究了!他是軍人不是文人!
他放下燭台,靠近床邊,深吸一口氣,用最輕的動作掀開被子,慢慢地鑽了進去,一點點靠近她,越近,屬於她的香味越清晰,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心撲通撲通跳,有種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的感覺。
他的手撐著被子從後麵輕輕地摟住她,再貼近,將她小小的身子完全納入懷裏,長出一口氣。
——白錦屏,不管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我已經忍了這麼多天,你該給我了吧?你就是不懂事,等我把你變成女人,你就懂我了。
他湊到她後頸,嗅著她的香氣,唇忍不住顫抖,一下子印到她頸邊的肌膚之上!
“漢文哥......”懷裏的人兒動了一下嘴裏說著含糊不清的夢語。
他嚇了一跳,摟著她的手鬆了些,過了一會兒見她沒睡複又摟緊了她,從後麵親吻她的耳垂。
“漢文哥......”白錦屏嘴裏喃喃說著,傷心的眉毛都擰到一起,昏暗中轉過身來,直往連城懷裏蹭。
他一時僵了,仿佛被人從頭澆了一盆冷水。這回他聽清楚了,她嘴裏念的是許漢文!
一個已經死了三年多的人!
他的拳頭在被中握緊,有一種被人摑了一耳光的感覺,心揪的像麻花,難受的要命!
他謔然起身,一把掀了被子,俯身壓住白錦屏,帶著狠厲吻上她的唇。
白錦屏醒了,昏暗中看見連城放大的臉,唇被他封著,喘不過來氣,又悶又疼。
她害怕極了,這些天她晚上都不敢沉睡,這兩天他沒來,她還是不放心,今天是第三天了,下著雨,她心裏的警惕小了,熟睡過去,他竟然來了!
她用力掙紮,簡直要窒息,他一直在吻,不是疼愛,倒像懲罰,直至他也無法呼吸才鬆開她,不由分說就撕她的衣服,兩眼圓睜,像一隻凶猛的野獸!
她嬌小的身子被他箍著,掙也掙不動,眼看著被他扒光,急的眼淚掉下來,哭道:“你言而無信!”
他咬牙說:“對你這種女人還是用強的好!你知道你剛才在夢裏念的是誰嗎?”
她不明所以,睫羽顫抖著,“我說了什麼?你別冤枉人。”
他冷笑一聲,一手箍住她的肩膀,一手分開她的雙腿,扶住那堅|挺,“你念的是許漢文!”
猛然頂|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