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也是歎氣,隻是,永平侯世子整日的招貓逗狗,紈絝風流,說不定哪裏已經留了種呢?
固定完之後,梅太醫轉身去開了方子,永平侯夫人怔怔的盯著自己兒子,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隻有這一個兒子,若沒法兒留下子嗣,那兒子的一輩子課如何是好?
“夫人,按照這個方子連吃七天,再請太醫來換方子吧。”梅太醫將方子遞給永平侯夫人,轉身告辭,“今日太醫院當值的太醫不多,本官這就回去了,夫人莫送。”
他想趕緊離了這是非之地。
“站住!”永平侯夫人看到他要走,臉色一緊,隨即威脅到,“今日之事,本夫人不想除了你我的任何人知道!否則…”
她不想自己明年迎不來將來的媳婦,不然兒子在侯府更沒有地位!
梅太醫臉色鐵青,任是誰被人威脅感受都不會好,更何況是自己剛剛給人看過病的病家,果然如師傅所說,太醫不是醫術好就能做的。
雖然不快,他仍然是點點頭,為病人保密也是做大夫的操守。
永平侯夫人在梅太醫走後,開始盤問和自家兒子一起出去的那幾位少年,並逼著幾位少年將阮梨心的畫像畫了出來。
“我們在京城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應該是從外地來的。”其中一名少年最後補充道,“看穿的衣服,應該不是平民百姓!”
“是平民百姓如何,不是又如何!敢為一個賤種出頭,又欺辱我兒子,本夫人滅了他全家!”
之後永平侯夫人帶著畫像急急地進了宮,當今太後是她姐姐,她就不相信動用皇室的力量找不到毀她兒子的仇人!
進宮的時候她剛好碰見定北王府的人遞牌子請太醫,卻沒有在意直接往太後的慈安宮走去。
日影漸漸西斜,落日的霞光將半邊天空燒的紅彤彤的,冬日裏很少有如此,殘陽如血的時候。
一進入慈安宮,永平侯夫人“噗通”一聲跪在了慈安宮正門外的青石板上,聲音大的嚇了旁邊留守的宮女和柳嬤嬤一跳。
“麻煩嬤嬤通傳,本夫人求見太後。”跪下之後,永平侯夫人聲音哀切帶著懇求朝柳嬤嬤說道。
除夕闖宮,就算她是太後最疼愛的妹妹,就算她兒子頗得太後疼愛,也是犯了大忌,更何況,皇室正在急急忙忙的籌辦六日後的大婚,連往年有的除夕宴會都取消了。
想到這裏,永平侯夫人狠狠地恨了一把阮梨心,若不是因為皇上要娶她今日不開宴會,兒子今日也不至於出門!
若是不出門,也不至於會有今日的大禍!
然而柳嬤嬤卻不敢幫她通傳,皇上和太後正在裏麵商議,連她都趕了出來,她可不敢這時候去打擾。
“皇上和太後有要是商談,任何人不得打擾,夫人今日還是請回吧。”柳嬤嬤好心勸道,看皇上和太後的臉色,恐怕今日不會有心情見永平侯夫人了。
“不,我就在這裏等。”永平侯夫人堅持到,她今日必須見到姐姐,過幾日恐怕她更不會管她兒子的事兒了。
然而今日她注定要失望了,嘉寶帝剛剛接到了定北王阮正浩的陳情書,陳情書上說,他六日後要迎娶的未來皇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