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算什麼意思啊!”自己睡得好好的,突然衝進來就把他拉了起來,說要陪他聊天。他現在隻想罵天啊,夜黑風高的不去溫柔鄉來找他這個大男人聊天?天上下金子啦?
“初兒把我趕出來了……”麵對自己的好友,墨離歡倒是坦誠,他知曉慕淺與初兒關係很好,比得上他們多年的交情。
“啥?你開什麼玩笑,不會是你太那啥了吧?”慕淺的調侃讓他一陣後悔,怎會在這麼個時候來找他。他又不好告訴好友,自己和初兒什麼都沒有,有些頹廢的歎了口氣。
沒見過這樣的墨離歡,慕淺更是驚奇,心裏的猜測也更多。“你們到現在還未圓房?”
“嗯……欸,與這無關,瞎想什麼呢!”
“誰叫你深更半夜不睡覺跑我這兒來,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說完了整件事,墨離歡非但沒覺得順暢反而更加鬱悶了,他怎麼都想不通發生了什麼,讓寧初兒的變化如此之大。
“你就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隻知道她在邊院附近就不在了,我去過邊院但沒見過她,所以她應該沒去過。”
聽見邊院,慕淺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直覺告訴他,事情和那個院子的人有關。邊院,顧名思義是王府最邊緣的院落,因外隔得太遠和整個王府就像分離開來,單獨來說卻是個不錯的庭院,還是當初建造王府的時候施工造成的,沒想到也有一個不錯的結果。
“再怎麼想也沒用,明天我去幫你談談風頭。”
“好,隻能這樣了,她應該不會排斥你。”
麵對好友的樂觀,慕淺卻感到擔心。第二天這個擔心變成了事實,寧初兒大門緊閉誰都不見,送去的飯菜也隻象征性的吃了一點。
就這樣過了幾天,墨離歡實在忍不下去了,想要破門而入。卻被告知,王妃已經出門赴宴了。原來西域二皇子傳來口信,約寧初兒明月樓一聚。寧初兒二話不說就出去了,還勒令輕禾兄妹不準跟著,上次有了教訓輕禾說什麼都不幹,在寧初兒的強硬要求下隻能遠遠地跟著。
寧初兒出門了,墨離歡還是高興不起來,不僅因為那個二皇子更是因為他們去的地方是花街上最出名的一家雅園。除了不做肉體買賣意外和其他青樓相比就多點文學的氣息,是以頗受眾人喜愛。
明月樓裏,兩人相向而坐,寧初兒的臉不知是天氣熱的緣故還是害羞,紅的有些異常。上官鈺伸出手搭上了她的額頭,很快就被另一隻手給打開了。雖然隻有一瞬,還是感覺到了那異常的熱度。
“你在發燒!”不顧她的反抗仔細的替她檢查起來,“不用勞你大駕,二皇子,別降低你的身份。”
“閉嘴。”
如今寧初兒生病,上官鈺也不再和她鬧下去了。她無非就是在怪自己隱瞞身份,現在得知後在生氣罷了。其實上官鈺就是錦鈺,寧初兒與他相識以來,隻知曉他是人人傳頌的神醫,如今身份揭曉,有一種被騙的感覺,當然生氣。
細心的診斷後,開了方子,吩咐人去熬藥,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寧初兒。“怎麼回事?”
被他吼過,寧初兒很是委屈,盡管心裏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但就是覺得委屈。死死的咬住下唇,努力控製著眼裏的淚水不流出來,可還是不聽使喚的接連著冒出。
這下上官鈺慌了神,怎麼安慰都不管用了,反而越哭越傷心,還撲到了他的懷裏。
明月樓的旁邊是一條小河,這河的兩岸是由花街組成的。打開的窗子正好對著河岸,房間裏的兩人都沒注意到河對岸的屋頂上曾有人呆過,那人呆的時間很短,剛好就是寧初兒哭著撲進上官鈺懷裏的時候。
生病後的寧初兒很是虛弱,經不起長久的折騰,再加上之前沒好好吃飯,整個人很快就暈乎暈乎的。本想送她回府,可一聽見回府就哭鬧個不停,無奈之下隻好將她帶回驛館好好照顧。想讓輕禾帶消息回府,卻不見人影,呆了片刻便決定不用了,反正也沒人會擔心的。
心疼的看著寧初兒那張愁眉不展的小臉,不知怎樣開導才好。想到柳姨還在驛館,便立馬抱著她趕了回去。
他們一出明月樓就有人跟著,此刻上官鈺也顧不得了,不過那人自到了驛館便消失不見了,也就沒再在意。
“主子,你真的不管王妃了?”
消失的輕禾兄妹正站在墨離歡的麵前,剛才屋頂上的人便是聞訊趕去的他,可誰能想到看見的是那樣一副畫麵。想衝上去,可見她哭的淒慘,又想起這幾日的冷漠,便邁不開腳。見兩兄妹在不遠處守著,便喚了回來,但還是讓輕影悄悄守著。
“現在她在上官鈺那裏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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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比內容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