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一步一步的慢慢上了樓,站在門前卻沒有勇氣再推開那扇門。她知道汪哲函就在裏麵,這些天他每天都是早出早歸的,真覺得是不是公司真那麼閑沒有事給他做,還是他隻是想回早點來羞辱她。
“怎麼,今天怎麼沒在房裏等著我啊”白青青還沒推開門就聽到這麼一聲刺痛的諷刺。
“你真的很討厭我了是嗎”白青青抬起頭對著汪哲函,眼裏的淚水在回轉著,看著讓人好生心疼。
如果他真的像許靜茹說的那樣,男人都隻是一個愛新鮮的動物,現在已經玩夠了她,那麼她呆在這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她也更加沒有必要去守著這份卑微的愛情,而且他們之間真的有過愛情嗎?不過是一場協議下的謊言而已,隻是她忘記了最初。
人在戀愛的時候真的會變得傻,智商本來就不高的她怎麼可以還不清醒呢。她明明知道,花兒凋謝是一種真實,而盛開隻是一種過去,為什麼她會傻守著那僅有得少得可憐的美好呢?
“你說呢?”汪哲函放開門上的把手,轉身去了房間,聽到白青青的那一問他的心重重的沉了一下,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回答。
“我知道了,我會離開的,那就把我們之間的協義消毀吧,這些你想怎麼算就怎麼算吧,另外請你看在我幫你曖床的份上把那個錄相帶還給我吧”眼裏的淚水終於還是落下了,白青青手臂一揮,臉上又恢複了以往。
“你放心,我會給到你應得的,那尋相就在你床頭的櫃子抽屜裏,”
白青青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自己走到了那個小隔間,很快就出來了,然後徑直的走下了樓。
白青青來到了汪俊昌的房間,她沒有說和汪哲函之間的事情,隻是對他關心的問候了些問題,在這裏汪俊昌一直都對她很好,也很關心她,雖然之前要她嫁給汪哲函的手段有點讓人抵觸,可是不可以否認他一直對她的好,沒一會就離開了,原本是打算給許靜茹道個別的,可是想想覺得好像不用了,許靜茹應該是理解她的。如果不是她跟她講的那些話,可能白青青還是會活在自己的夢裏麵。邊走邊想著那些話。
男人真的都是如此,很容易就會對一個女人產生好感,他會開始會認為那種好感就是喜歡,然後不顧一切的去想得到,等得到後他就會開始對你有了要求,可是你會發現怎麼做都達不到那個要求,就算你再退讓再委曲求全他也不會認同的,反而隻會讓他覺得你不好,讓他更反感,而最後還會打著愛你的旗幟說著,他愛你,非常的愛,隻是我們的性格不合而已。
想著清雅是不是和小魚也是這樣呢?至少她應該在還沒有走到最後時抽出來,白青青和汪哲函並沒有到了最後,雖然怎麼想這些話都好像是講述著自己,但是她卻覺得她的更可笑,汪哲函並沒有說過喜歡她,更別說愛了,隻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所以汪哲函從一開始都沒有騙過她,而她也不想最後聽到汪哲函說討厭她,所以現在她是該離開了,至少在心裏可能以後還可以騙自己說“他應該喜歡她的”
繞過了幾條道,這座汪氏城堡已在白青青的身後,她轉過身來感歎了一下,其實離開可能也是一種解脫,至少心可能不會那麼累了,她還是可以過回以前那個快樂的自己,不用多想,更加不用擔心另一個人對她的看法不是嗎?可能這隻是一個夢,一個所有女孩子都想要的灰姑娘的夢。想著嘴角不覺得多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