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是這麼任性,前兩部小說還沒寫完……好吧,是還沒有進入正題,就又開坑……啦啦啦……不說了。這部小說沒序章,作者惡意滿滿——沒錯就是我^ω^。不說了,進入正題。)
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沒有著一絲的影像,大腦的皮層無法對周圍做出任何的反應及判斷,也沒有任何的指示。畢竟才初次醒來,周圍的一切都無法給予自己任何有利且有效的信息及決斷。
默默地立起了身,即使深處絕對黑暗(指將四周完全封閉,毫無將源的情況)之下,這家夥也並沒有顯出絲毫的慌張。將目光放向四周,這是一個正常人遇襲後應有的反應。不過有著區別的是,這家夥少了其他人應有的那份不安。
搖晃了他那疼痛的腦袋,及那已經幾乎骨折的手,他站了起來,縱使渾身的無力及酸腫在他的思緒中也沒占多大。在這黑暗之中所顯露出的恐懼,對於他似乎並沒有多大影響。即使他不能視物,但他絲毫不介意這種不良狀態,各種的debuff加在他身上似乎理所應當。活動了他那脆弱的身軀,關節軟骨間發出“哢嗒”聲在這不明情況的屋中顯得異常響亮,寂靜中的清脆之聲有如那餐桌上的嫩排被送入嘴中的聲音,幾分熟的嫩肉和那脛骨一起演奏出“和諧”而“美味”的樂章——這屬於已死之物被送入屍體亂葬場的,也就是“胃”的最後篇章。令人流連忘返。
“嘶——”青年長噓了一口氣,緩緩伸出手,向自己的“太陽穴”處探去。雖然這裏被染成了一片顏色,什麼也看不到,更不用說什麼鏡子。但他那頭上那劇烈的疼痛,及手上那接觸到的溫熱而透有腥甜味的液體說明了一切。
“嗯,銘絕,十九歲……額——就讀於電子科大……”銘絕若有所思地報著自己的“身世”,“在放假時,晚上去接那不成器的混賬老妹時,發現她被兩個變態兜帽男尾隨,一路追蹤,結果在拐角處被他們的同夥發現一棒子‘洗白’,然後……就在這不知所謂的房間裏了。”他說話的速度不緊不慢,似乎就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述說自己的遭遇。雖然在他的口吻下,被非法襲擊和拘禁變得不再像那麼回事,不過作為真正旁觀者的大家應該清楚,他的處境很不妙……應該說很糟糕。他自己也明白這一點,他也很清楚他的親人——也就是他的妹妹,也遭到了不測。
事實上這一切都要從幾天前說起。
在一周前,他取得了“萬佳”的超級計算機高級權限(取得的手段麼……)。他憑借著這台計算機的強大性能,黑入了他,不……應是他們想要侵入的一個地址。簡單地說是一個網站。
當時沒人知道這則訊息是哪裏來的,就在這7月21日的淩晨,這個地址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了“聯盟”的首頁,並且被非係統地置頂了。沒人能夠刪除,甚至是擁有超級管理員權限的盟主也不能。並且人們通過反向追蹤,最終追到的終究是自己的真實ip地址……這則消息就像是憑空出現那樣,任何人都不得而知。
不過,有一部分人聰明地放棄了調查對方的真實身份,因為他們明白既然對方是將這則訊息公布出來,那麼必然是想讓我們知道其意義。於是,這一部分聰明人便將更大的興趣從破譯對方ip轉到破譯這個網址——儼然,銘絕就是其一。然而事實上,破譯網址的過程是出奇的順利,就真好像是如他們所想,對方就是想讓他們看到其內容一般。
但僅僅隻是破譯了網站還不夠,因為在這之後更大的難題來了,在那網址之中有且隻有的是那一組巨量的,精密到“混亂”的地步的輸出程序字符。那天文般的字符串讓“聯盟”不少人頭疼了,是的他們是精英,但這些東西是連作為精英的他們也無法破解的。縱使是凱文(國際級黑客,曾與早期的電子學者一同舉辦了第一屆世界黑客大會,著有kk三部曲——即“out-of-control”、“what-technology-wants”和“the-inevitable”)再世,也不一定能夠破譯並運行。但是這家夥做到了,銘絕這家夥做到了。他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破解了加密的程序,並硬是用那“萬佳”的計算性能成功地運行了所示程序。可當他去細細觀察時,他才發現他的破譯還並不算他完整,他的算法還存在著瑕疵……由於這種種原因,所導致最終他所獲得的隻是一串斷斷續續的字節。“世界的空間”、“最終的盛宴”、“榮譽與權利”、“一切的一切”……並在計算係統超負荷時(這裏指的是在應允閑置計算資源,並不是整個計算機的最大計算資源,畢竟這是超級計算機啊,一個隻讀運行程序還是不至於弄垮地——至於為什麼不能動用全部資源……你們要知道我們的銘哥是怎麼弄到這“萬佳”的。然後再問一句你們見過“小偷闖空門,卻當自己家”的情況麼——當然不可能。)他在整篇的字節中找到了他所意料之外的東西——他妹妹的名字……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