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最終的開始,最初的結末(初)(2 / 3)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可惜了我剛弄到手的巨大計算資源,雖說係統可以自己寫,但硬件卻沒辦法挽回啊。都怪那混賬老妹啊,肯定是……不一定是她又打架了,不然怎麼惹到了一群這樣的人。等找到她的時候一定要讓她付費,付我精神損失費、條件補償費、醫藥費……”話說這家夥是衝著他的妹妹回來的,可以看出他是十分關心他的親人的,可偏偏又不願意將這份感情流露出。看起來無所謂,但其實內心是十分細膩的,說好聽點就是樂天派的智障,說難聽點可以用兩個字概括他——悶騷。正因為如此……所以直到他母親死的時候,他才那麼痛苦,而對於那個父……男人,產生了不曾有過的恨。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不隨父姓……而這世上也有了銘絕這個人。當然了,這些都淨是些題外話了,還是讓我們回歸正題吧。

銘絕一醒來,他的反應並不是對於這陌生環境的不安,但相反的是有著對於那些綁架他——或者說是綁架他妹妹的人的疑惑。就他所知,他們家雖說是靠那男人的幫助有著不小的財富,不過也算不上什麼萬貫家產。不過他妹妹不一樣,她家是有錢的(這裏給大家說一下,當初銘絕隨母姓之後就脫離了本家,而他的妹妹是被他強製要求留在本家的——畢竟他不願她隨自己一起受苦。所以他們是親兄妹,但家境卻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就算是綁架她也情有可願。但自己卻不同,自己隻是個攪局的——如果對方是綁匪,那麼沒必要留自己活口。

“啪!”想到這,他在黑暗中對自己的臉來了一巴掌,響亮的聲音傳出,回蕩在這屋中,“嘿——果真是活著的。”他揉了揉被他自己一手扇紅的臉,賤賤地說到。就像是一個二賴子樣,沒有家教。

“那麼,無論對方是出於什麼目的,總之我是留了一條小命。不過……”話風一轉,他嚴肅地說到,沒人能看清他臉上的表情,“我可不打算感謝你們,因為無論是誰,動了我的親人。我勢必要將他毀了,不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這話是出自他的口中,但給人的感覺卻是來自那幽幽的煉獄。他性情的轉變是如此之快,就像是從一縷朝陽瞬間變成了隕石冰雹。在他話中透出的絲絲惡意,沒有著絲毫掩飾,而這個人也打算按他自己所說的去做。

“不過這環境真是烏漆嘛黑的,說真的,難道特麼以前住這裏的人都淨做些‘見不得光’的事嗎?”就是這一瞬間他那深深地惡意便一收而盡,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就好像一個人突然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這家夥就如川劇變臉一樣,一拂一張臉。“幸好我有燈。”摸了摸下褲口袋,掏出一隻巴掌大的手電來。

“話說回來,這群家夥還真蠢啊。敲暈勒索居然不搜查人的衣物,萬一對方身上裝了發訊器呢?萬一對方身上有槍呢?萬一對方還有凹凸曼變身器呢?(也隻有銘哥會這麼想了)。真是一群驢蛋蛋啊,蠢到家了。”銘絕有個特點,那就是隻要找到對方的不足之處,他就會毫不猶豫並誇大其詞地說出來。嗬嗬……所以他社交並不友好。

“哢嗒——”手電的光亮在房間中充斥著,照亮這狹小的屋子——黑褐色的金屬牆麵上沾滿了殷紅的固體粉末物,散發著不妙的腥味與鏽味。空氣中彌漫著塵埃,飄飄撒撒時起時沉。在銘絕的身後,準確說來是在他的一側,有一張由鐵棍焊接而成的大床。在其之上的純白色的床單經過了不知何許歲月的艱磨,以至現在成了這枯黃之色,那鐵棍之上更是盡顯腐蝕的痕跡——在銘絕的另一側,則是一架巨大的鐵櫃,用大號的鐵鏈纏繞了一圈又一圈,再細細觀察,其上的鎖不論大小,竟也是密密麻麻地不少於三十多個。四周的鐵牆沒有任何的窗戶,也沒有任何的的通道。而唯一的一扇門,也是以焊死的狀態存在於銘絕的眼中。那高大的鐵門是何等的滄桑,上麵布滿了歲月的痕跡,青綠色的植物在上麵紮根,在銘絕他手電那微弱的低光下展現出別樣的風味,不過卻不是拿來給人欣賞的。就算你真有意思,但空中那作嘔的氣息絕對不會讓你好受。在房間中還有一手推車,上麵零落地散了些醫用的酒精瓶、繃帶還有幾把手術用的不鏽鋼刀。就是連那酒精瓶裏的酒精都早已被打翻,然後散發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