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終極的莫比烏斯(1 / 3)

“可就算是我想,可這出去的問題並不我能解決的啊。”銘哥大大方方地說出了這個明顯的事實,並且還沒有任何的焦慮的情緒,至少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來,“想要出去,關鍵是要有門啊。我現在是無門可出啊。”他再次確認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發現他的處境還真特麼尷尬啊。

他一臉裝逼地說出了如此“鏗鏘有力”的話,但這確實是事實。到了現在,他連怎麼從這裏出去都不知道,更別說他要麵對的人是誰了。所謂的“兜帽人”隻是他自說自話地取出的一個名字——每到他自己一個人無法傾訴時,他就會自己和自己說話,以達到活躍思維和自娛自樂的效果。在他小學時,那時他還未加入“聯盟”,他一個人是十分孤僻的。實際上在他這二十多年的時光中,除了他早年死去的母親和那不多見麵的妹妹,幾乎沒有和他算得上親近的人。好吧,他就算加入了“聯盟”後,他的生活習性也幾乎沒多大改變——僅僅隻是多了一層可以互相利用的關係網……而已。

所以,到了現在,又是他獨自一人的時候他的本性又表現了出來。我們不知道他是否是個神經病,當然我們也沒有任何資格說他是一個神經病。銘絕這個名字在他的背後背負了許多,無論從生活上還是能力上,我們都是無法比及,而在無法比及的基礎上我們更是無法去揣測。

但,不可以揣測但不代表其他……

……

他在這段時間安靜了下來,是由於他是真的確認他自己是被困死的緣故了吧,他停止了對四周的探索——再說了,在這個不足一百平方的小屋子中,也確實是沒什麼值得一看的。

“咚!”人體的重壓,使其那不太牢固的“大床”發出異樣的響聲,並在這屋中由於“回聲重疊”的緣故,那聲音在這極其特殊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明顯。也正是因為這聲音更加襯托出這獨特的環境——寂靜到了死亡的境界。

“常言道:‘寂靜的孤獨是能使人明曉真理的’,此刻的我……”銘絕在頓了將近十多分鍾的時間後說出的話卻不是一句完整的話語。他說的不錯,孤寂的環境的確利於思考,特別是對於他。也許大多數人是無法忍受獨自一人被所在狹小的房中,然後你能擁有的隻是無比微小的光源,而陪伴你的是那不知名的腐臭味。但銘哥卻能做到,並不是他的思維方式有問題,隻是他的性格使然。遙想銘哥當年,在中學時期,是他第一次不知用著什麼手段硬是讓校方同意了建立名為“靈異社”的一個社團組織……

銘絕的思維跳躍是很快的,這點我也提過,作為他的本能,這是他顯著的特點……之一。

在他思考出去的方法之前,他首先所考慮的是——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嗯,或者說這裏是拿來做什麼的。毫無疑問的是他的首選地點——醫院。這我也說過,畢竟這裏有著醫生的白大褂……好吧好吧,這些東西已經不完整了,不過能保存這麼久的布料且是沒有任何化纖材質的東西,除了那白大褂就隻剩黑手黨的西服了。

當然,將話說絕可不好,想法的拓展才是解決問題的王道,被禁錮的大腦是無法讓我們找到一切“視物”的根源的。隻有不斷提出那不切實際卻又“合乎其實”的觀點,這才能洞察一切。而我們銘哥就是這樣一號人,在他的“跳躍性神經”中,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在他想到醫院時他就立即推出幾種另外的可能——這裏也可能是精神病院……的確,隻有白大褂並不能說明什麼,事實上在大大小小的“另類”監管所中,也有著這麼一群類似醫生的群體,他們診斷的疾病並不折磨身體,而是在乎其心神——所謂的精神科病院。

再往深處想,銘絕就會提出人體實驗的秘密研究所,甚至是關壓特殊罪犯的異類牢房。其實這也不是不無道理,首先這裏的四麵都是用著金屬材料所製的,一般的醫院不可能是用這麼些東西建造的吧,當然了,除非你開家醫院是為了給外星人診斷的;再說,將精力放在那怪異的床上,用那種方式焊接成的鐵床,不知是為了什麼而製成的(在此,我來說明鐵床的境況:這是由全金屬構建的大型裝置,四周多餘的鐵棍不知是無意還是人為,向內凹陷。似乎……就像嵌在了什麼東西上。而那鐵棍的末端,有著早已幹結的不知何物,與周圍的雜質混成一團);又者,轉頭向那大櫃子,上麵的鐵鏈纏繞了一圈又一圈,上麵的古董級的鎖在這生鏽的背景下,透出那幽幽的寒光,似乎永遠不能開啟……

這裏的空氣中的腥臭味讓他不能正常地思考,頭上的傷雖然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但依舊是那麼疼,銘絕他也是人,也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這裏的環境有著滿滿的惡意,壓力是每個人都會有的,何況是這麼個小夥子。隻不過,銘絕他是習慣了這種壓力,並漸漸磨練了自己的身心。他並不和普通人有區別,隻是他比別人付出了更多的時間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