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下單去了,杜伊看著他,歪著頭,“你來過薩國?學過撒拉語?”
唐瀟點頭,“不算是學,入鄉隨俗而已。”
杜伊有點失落,因為她瞬間又被動下來,這些年過去她成了天才,超級富翁,她自己覺得已經憑借自己的實力超過長麻杆百倍千倍。
再見到長麻杆的時候他一定還是長麻杆,還是臉色蒼白的在路邊做個小買賣,支個小攤,或者幹脆就是清潔工和出租車司機。
因為這兩種職業她夢到的最多。
可是對著接觸的深入她越來越發現自己的天才和巨額財富在他跟前似乎並不值錢,也並不能襯托出自己身份的高貴。
反而是長麻杆會的很多,懂的很多。
首先他是得到瘸子認可的那個人。
瘸子的家底她很清楚,否則瘸子也不敢追他。
瘸子雖然一直不屑回家繼承巨額家業,但是追女孩他很挑剔很渴求的,要講究門當戶對。
瘸子接觸的圈子也很高端,他在美洲退役老兵當中擁有崇高的地位。
每年都會回美洲三四個月去跟那些老戰友以及世界各地的高端人物玩耍。
而唐瀟是他嘴裏最敬佩的人。
沒有之一。
並且瘸子親口告訴杜伊唐瀟的代號是醫生,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盡管他救人也殺人,而且神出鬼沒。
有人說他死了,但是他至少在傳言中死了幾十次了,實際上他一定在世界上哪個角落裏活的好好的,自由滋潤的過活。
認識瘸子這麼久能得到他如此高端評價的,隻有醫生一個。
而醫生就是長麻杆。
所以杜伊好奇,忍不住好奇,她覺得自己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可好奇的了。
但現在,唐瀟的出新又重新激發起她強烈的好奇心。
她的自控能力很強,表麵上並不會表現出來。
“你在這裏幹過什麼壞事呢?給我講講,我有點想聽。”她說有點想聽其實是特別想聽的意思。
唐瀟理解。
下意識的看向窗外市場裏走來走去的薩國人,市場中間就是一個小廣場,小廣場上密密麻麻的坐著很多人,他們在絕世,他們在給米蘭托一家棋道。
當然中間也會有一些人搗亂,企圖破壞靜坐祈禱。
這已經是薩國內部的鬥爭問題。
唐瀟隻是看,一點意見都不發表。
他抬手摸摸下巴,“我沒記錯的話薩國首富有36個小老婆,其中有一大半都喜歡我,這算不算幹壞事?”
杜伊一愣,最後開心的笑了。“當然算壞事,勾引別人妻子還不算壞事?那你告訴我你約會了其中的多少個?十個還是二十個?”
唐瀟搖頭,“不,一個都沒有,我更喜歡意大利和法國那邊的女人,並不喜歡薩國妞。”
唐瀟說這話的時候輕巧而自然。
杜伊看著他的眼睛,“為什麼?因為你看見的隻有滿大街的黑紗而看不見她們的臉麼?薩國女人的身材幾乎全都是標準的黃金分割s型,我見了都禁不住會讚歎和喜歡,你會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