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我抹?”
之前她可是很聽話的,無論自己要對她做什麼都不曾見她放抗過,就算是在室外歡好最後都是由著自己。
可這幾天,她似乎很喜歡與自己作對,什麼不想她就做什麼,每次都讓自己氣得半死,可最後又是自己心疼不已。
這個女人就不能像之前那樣聽話?
為什麼不讓他抹?難道要說因為不知道這雙手碰了多少個女人,所以自己不想讓他碰?怎麼都覺得這個理由會讓人誤會。
“不想就是不想!”聽著那負氣又倔強的嗓音,布爾諾。費爾羅不由低低笑了起來。
“嗬嗬……不知有多少女人想讓我抹,我可是連人家的一個扣子都不曾主動解過,也就是你這麼不知好歹。”別人想要都求不來,她卻偏偏往死裏抗拒。
聞言,楚媛卿猛的瞪大著眸子,有些不敢相信剛才所聽到的。
他說他不曾主動給其他女人做過這些,就連一個扣子都不曾主動?怎麼可能?那那些雜誌新聞描寫的那樣繪聲繪色,他騙誰?
瞅著她眸底懷疑的神色,布爾諾。費爾羅不由有些製氣,他還不需要在這個方麵去說謊。
“你那是什麼眼神?不相信?”抹著藥膏的手不曾停頓,布爾諾。費爾羅是真的有些生氣,卻又無法再狠下心對她做出什麼過激的事。
手下的觸感並沒有因為那些痕跡而有所改變反倒隻是經過那些齒痕時會讓自己心猛的一顫。
“你布爾諾先生從不缺女人我相信!”自然也相信有許多女人願意脫光了躺在床上等他,自然不需要他動手了。
“你……”聽著那有些陰陽怪氣的話語,布爾諾。費爾羅就覺得今天他這是在自我虐待,問什麼這個女人都可以將自己氣得半死,那話語裏的刺可是根根都尖銳無比。
手指悄然滑過,讓楚媛卿猛的瞪大著眼眸,絲絲輕吟溢了出來,頓時羞紅了雙頰。
看著他眸底閃耀著的戲謔,楚媛卿知道幽的反應過來他這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這個卑鄙的男人,說不過就用這招,無恥!
布爾諾。費爾羅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將藥膏擠在指腹上,又重新覆了上去,柔柔的將它塗抹在紅腫之上,清涼的觸覺讓楚媛卿的雙頰更加的紅潤,仿佛熟透了的蘋果,嬌豔欲滴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布爾諾。費爾羅突然有種自食惡果的感覺,他怎麼就能夠忽略她對自己的影響力了。
不敢再刻意去挑豆她,布爾諾。費爾羅斂住心神,快速的將身體上所有的傷口全都抹上藥膏,又給她換上睡衣,這才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睛卻還是不怎麼敢放在她的身上。
楚媛卿也好不到哪裏去。
身體仿佛不像是自己的,異常的敏感,他每一下溫柔的按壓都可以引起體內異樣的感覺,尤其是無意觸碰到自己的敏感點,那種感覺就更讓自己難受不已,最後幹脆是移開視線,根本就不敢去看他一眼。
看著她緋紅的麵色,略顯急促的呼吸,這一刻心裏的不平就那樣全都沒了,隻剩下濃濃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