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狙擊手一槍開過來,一隻白熊縱身一躍,替李子蕭擋下這顆子彈,這隻白熊好像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在狙擊手開槍的那一刻跳躍起來。
李子蕭麵容失色,看著躺在跟前的白熊,心中一股愜意湧上來,鼻子瞬間一酸,很是對不起這隻白熊。
那僅剩下微弱的氣息,被流出的血耗盡,一動不動的攤在地上。
片刻,這些白熊又一個個的長天嘶吼,這次的嘶吼與上次的嘶吼有著莫大的不同,因為,這次明顯要比上次嘶吼出來的聲音雄厚萬分,這是召集人馬的信號。
在不遠處,一群又一群的白熊飛快的趕來,有的是縱身一躍,有的是在水中跳躍。
如遊泳隊的健將馬不停蹄趕來,更有一群白熊直接從樹上就趕來,在樹上如行雲流水般誇張的飛行。
很快,這群軍隊被這群白熊圍的水泄不通,此時的場景,如沙漠裏的狼圍剿著獵物。
剛剛開槍的狙擊手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樹上的白熊撲倒在身,幾隻白熊狠狠地撕咬著他,如餓壞的嬰兒,見到媽媽一樣,死咬著****不放。
隊長沒來得及做出判斷,手中的槍被飛躍過來的白熊一口奪走,鋒利的牙齒直接咬斷了槍支。
這讓隊長瞠目結舌,這可是鋼啊,他卻不曉得,狙擊手已經被五馬分屍,臂膀,腿,腦袋各朝一邊。
而其他的戰友站著都在發抖,更有一個嚇得褲子尿尿,以前在軍隊訓練的時候,也沒見藏獒這麼凶殘啊,這下可要死在這群白熊的口裏。
幾百隻白熊蜂擁而至,全部都撲到在這些軍人身上,這些軍人再有力度的掙紮,也抵擋不過這幾百隻白熊的手腕。
雖然,這些白熊手無寸鐵,但是,他們的攻擊力度就是他們最大的武器,在加上牙齒的鋒利,完全是削鐵如泥。
這些軍人怎麼可能就此作罷,就算死也要拉幾隻白熊墊背。
果不其然,在隊長的操作下,已經有兩隻白熊死在手中。
高度警惕的隊長,在白熊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下,轟然倒地,和那名狙擊手一樣,哦,不對,是比那名狙擊手還要悲慘。
頭顱,如當年日本鬼子被八路打下的鋼盔帽,在地上滾了幾圈,已經屍骨無存。
一盞茶的工夫,慘絕人寰的一幕如一片廢墟的小型垃圾場,十幾名軍人被這幾百隻白熊手刃的找不到東西南北。
李子蕭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發生的經過,一動不動的怵在這,就連躺在褲襠下的頭顱都不敢用手把它弄開。
一隻白熊縱身一躍,跳到李子蕭褲襠下,地上被爪子崛起的沙粒,在半空中,對於李子蕭來說是那麼的不寒而栗,是那麼的毛骨悚然。
白熊吼的一聲往自己的褲襠上張開嘴,以為要咬自己的那個地方。
“啊……”
一聲大咧的喊叫,全身都在發抖,再加上病情愈發愈嚴重,被嚇暈過去。
白熊咬住褲襠下軍人的頭顱一甩,把頭顱甩到一邊去,白熊見李子蕭暈倒,吼了吼幾聲,像是在召喚生靈,又有四隻白熊風塵仆仆走過來。
四隻白熊各自咬著李子蕭的手和腿,把他懸在離地半米高,這幾隻白熊同出一轍的在半空中上下浮動,借力使力的又把李子蕭拋到三米高,這是狠狠地要摔死李子蕭的節奏。
此時,一隻兩米高的白熊接住李子蕭,如滑板運動員的李子蕭安然的落在“滑板”上。
白熊,用自己那矯健的身軀,在叢林裏湧動著穿梭,身後的縱熊在新任“幫主”的帶領下,井井有條在身後追隨,此時的“幫主”就是一家之主,以它為軸心,所有白熊隻聽候它一“人”差遣。
從遠看去,帶頭的白熊如一斬風將,帶領自己的部隊回歸自己的部落,如一位霸秋占主,獨領著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