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哥哥求求你,不要把留影珠交上去,我隻是一時糊塗,祁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沈新羅已經被鬆綁,此刻抱住展祁的腳苦苦哀求,若是留影珠一公諸於眾,別說留在內院,就是她這條性命也不一定能保住。
“祁哥哥,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是為了你才去傷害的封落,憑什麼那個人能得到你的好,憑什麼你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沈新羅從進入賽場開始到現在,她的裝束仍未換過,一向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沈家大小姐,此刻像個卑微的奴隸一樣匍匐在展祁腳邊,一身狼狽,滿目惶恐。
封暘推開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他難得怔愣在原地,等展祁厭惡地將其踢開,他才如夢初醒般快步上前將其扶起。
“展祁,你這是在做什麼!怎可如此!”
展祁被沈新羅這一番“深情告白”惡心的半晌說不出話,見封暘出現在這裏,臉上露出幾分譏諷的神色。
“我在做什麼?封大少爺,你倒不如去問問你懷裏這個女子做了什麼。”
封暘隻是將撲進自己懷裏哭的不能自已的沈新羅再抱緊了些,怒道:“就算其中有緣由,也不能將一個女子獨自綁到這種地方來侮辱!”
“嗬!”
從封暘提出建立白虹軍開始就埋在心裏的間隙在今日算是正式成長為深淵溝壑。
若不是沈束去給封落送藥了,聽到封暘這話,怕也是會不顧主仆規矩,狠狠給封暘來上一拳。
“封大少爺,看你如今美人在懷,怕是並不知道,你們封家的未來家主此刻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吧?”
封暘愣住,怎麼......?
“沈新羅在考核中途派人偷襲封落,給其下毒,使其重傷,沈束剛剛才拿著解藥去救命,封大少爺就怒氣衝衝地闖進來,也是時機恰當。”
說罷,也不理欲要開口解釋的封暘,展祁留給他一個冷眼,便要轉身出去,不料再次被人死死抓住了衣角。
沈新羅也是哭的快背過氣去,梨花帶雨四字完全被她拋到了腦後,展祁手裏還有證據,千萬不能讓他交給導師。
“祁哥哥,我錯了,我知錯了,求求你放我一回,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封暘麵露痛苦,試圖將沈新羅拉回來,不料被她狠狠甩開,見展祁沒有反應,又重新抓住了他的手。
“封暘師兄,你與封落是一族同胞,你幫幫我,不要讓他們告訴導師好不好!封落他不是沒有事嗎!我已經把解藥交出去了,封落馬上就會好了,他不會有事的,封暘師兄,求求你了。”
封暘將人抱緊懷裏,柔聲勸著,本來打算離開的展祁反倒是靠向了一邊的牆壁,冷眼看著兩人在這裏卿卿我我。
他倒要看看,在封暘心裏,是封落重要,還是這個女人重要,若他選了後者,那以後就沒什麼好再來往的了。
“封大少爺,你畢竟是小落堂兄,好好考慮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今天給我一個答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