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按照那位大人的安排,她才會在今天提出用抵罪崖來替換懲罰。
“大人,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
沈新羅睜著眼睛看向某個方向,泛著血色的眼睛裏隱隱帶著些瘋狂執拗的神色。
“在這裏待了三天之後,我送你出去,一切按照原定計劃進行,若是計劃有變,我會通知你的。”
沈新羅垂首應是,又試探著問道:“那封落服下的解藥......真的有問題嗎?”
神秘人聲音瞬間冰冷,沈新羅感覺有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窒息感從胸腔一路傳上大腦。
“不該問的別問,你隻需要做你該做的就好了,明白嗎?”
沈新羅漲紅了臉,手忙腳亂地去掰脖子上的手,連連點頭:“我...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神秘人冷哼一聲,將其丟開,“好好在這裏待著,三天之後來接你,安分點。”
等到人消失,摔在地上的沈新羅才踉蹌著爬起來,看看周圍荒蕪的環境,狠狠抓住一把落葉丟了出去,又突然狂笑出聲。
都是她以前太傻,信錯了人,封落,商譽筠,淩星頻,還有整個內院,你們等著,欺我辱我的人,你們等著!
“展祁,你早晚有一天會是我的,逃不掉!”
“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事情了?怎麼心不在焉的?”
賈良才哥倆兒好的箍住沈束的脖子往下拽,惹的沈束一頓揍,連聲求饒才被放過。
“無事,你不要多想。”
賈良才切了一聲,“你跟老大真不愧是一起長大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一說到封落,沈束就不再是個啞巴了,有些擔心問他:“主子怎麼了?”
賈良才忙擺手:“別急,沒事兒沒事兒,就是有點不愛說話。”
封落一直都是這樣,隻有遇上特別的事情,或者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才會跟他打趣兩句,他都已經習慣了。
沈束顯然也知道封落這個脾氣,沒有放在心上。
“你今天來器院找我幹什麼?”
賈良才嘿嘿一笑:“今天不是沈新羅出來的日子麼?我找你一起去看啊!”
沈束大手一揮,鍛造爐裏的火又旺了幾分,燒的人臉疼,他搖頭:“我還要煉器,你自己去吧。”
“別呀!”賈良才一把拉住他,“我問了老大他們了,都不去,你要是再拒絕,那我一個人豈不是很沒有意思?”
“更何況,沈棋彥被派出做任務去了,今天去接人的是考核賽場上遇到的那個,你不用擔心被沈家惡心到。”
沈束最後還是沒拗過他,被強拉著去了抵罪崖。
在場的人不多,除了監刑弟子和十多個看熱鬧的,就是封暘和“沈棋彥”在那兒了。
注意到他們的身影,“沈棋彥”還隱蔽地朝這邊眨了下眼睛,沈束的臉上有幾分扭曲,專注看出口的賈良才並沒有注意到。
要麼沈新羅今天出來,要麼就死在裏麵永遠都出不來了,所以他們的等候時間不長。
臨近正午的時候,出口處的植被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