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戰國時期各個國家的地圖,楊燦也隻是有個大概的印象,記得那還是曾經學習初中曆史的時候,看過一回,當時為了好玩,還特意找了一張中國地圖跟那個對照,所以現在她對魏國大梁的位置隻是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從她目前的位置來看,應該要繼續向西走,然後再轉往南,才能去到魏國,再想辦法找到大梁這個具體位置。
楊燦站在一處綠油油的山坡上,任清涼的風吹亂她的發,吹起她的衣擺,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青青得草,一望無際的曠野,高低起伏的山丘,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楊燦的心變得開闊起來,也溫柔起來。在這樣一個幹淨的地方,在這樣一種純潔的環境裏,仿佛人都被淨化了,心裏那些陰暗的念想全部被逼退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裏,不讓它們跑出來汙染褻瀆這片純潔的美好。
若是再有些牛羊就完美了,真就印證了那句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美妙詩句了。“哎,可惜,總是美好的東西總是不能持久,可惜,可惜。”楊燦輕歎一聲,施施然的轉過身,看向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的方向,該來的躲不掉。
隻見遠遠的地平線上有幾個黑點正在快速的接近。馬蹄帶起的塵土高高揚起,昭示著這群人在急速的奔跑中。楊燦淡定的站在原地,扯起嘴角,低聲的安撫懷裏被驚到的小狐狸。眨眼間,那些黑點已然跑至眼前,並且漸漸的放慢了速度。楊燦姿勢不改,灑然一笑:“幾位還是不放過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讓幾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本姑娘的麻煩呢?還是各位以為本人好欺負?”
來人並不多,隻有五人,其中兩個是之前被楊燦嚇走的兩個,其餘三個倒是新加入的,而領頭的這人楊燦可不陌生,就是那晚給她很大壓力的家將。就見那名家將在馬上抱拳,客氣的說道:“姑娘不必驚慌,在下追出來並無惡意,先替兩個兄弟向姑娘道個歉,先前驚擾了姑娘,望姑娘海涵。”
我驚慌了?楊燦心裏直撇嘴。“啊,你說那件事啊,沒關係了,也沒造成我多大的損失,既然沒其他的事情了,我還得趕路,就告辭了。”楊燦大方的揮揮手,臉上淨是不計較的豁達。
那領頭人對著手下打了個眼色之後,看似笑笑,說是笑,也就是僵硬的扯扯嘴角,估計他有很久沒笑過了。“姑娘先別忙走,這周圍人跡罕至,再往前一段路經常有匪盜出沒,不知姑娘去往何處,在下對這一帶地勢都很熟悉,可以給姑娘介紹一二。”
楊燦狀似隨意的走動一下,正好擋住那兩個想查看她的馬的人,伸手輕輕的捋順著馬的鬃毛,冷淡的開口:“多謝壯士相告,我想若是我成心想走過這段路也不是十分難的事情,四海之大,皆可去得,這一點就不勞壯士費心了,告辭。”楊燦翻身上馬,但是沒等她駕馬開動,就被那幾個人圍住了。楊燦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隻是那雙一直都帶著笑意的眸子裏閃著不悅的怒火。“光天化日之下,還想硬來不成?”
那領頭的人也被楊燦狂妄的氣勢弄得一愣,四海之大,皆可去得,這句話可不是什麼人都敢說,並且還是出自一個姑娘之口。扯扯嘴角:“姑娘好大的氣魄,不過在姑娘離開之前,不知道可不可以回答在下一個問題,姑娘的馬是從何而來。”
不是問句,語氣中也完全沒有你有權不回答的意思。楊燦輕哼一生,單手拄著下吧,上身前傾,撐在馬的脖子上,自然又隨意,挑挑眉,笑著說:“哦,原來是為了馬啊,馬是我撿的啊,本來我在一處破宅子休息,這匹馬就自己跑來了,那我一看也無主,那本姑娘本著資源不要浪費的原則當然就不客氣的留下了啊,怎麼,這馬是你的?”
“那不知道姑娘有沒有看見一個手持□□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