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的證據】
良久良久,她輕輕伸出雙臂擁抱住他:“知道嗎,我不敢去想你……”
雪靜靜聽著。
她苦笑:“因為,想你是一件太過痛苦的事情。
隻要我醒著,就會試著用各種方法不去想你。
可是,在夢中卻會固執地一次一次見到你……
你象空氣一樣從我的懷裏消失,隻剩下一件空蕩蕩的白衣……”
雪屏住呼吸,眼中滿是淚水:“如歌……”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她輕輕問道:“你還會消失嗎?”
“如果會呢?”
“那就把這當做一場夢,隻當從沒有再次見過你。”她倔強地瞅著他。
“真是個狠心的丫頭啊。”
“告訴我,你還會不會再次消失?如果會,那我寧願不曾見過你,也不要再經受一次那樣的痛苦。”她瞪著他。
雪想一想,笑道:“不會了,我再也不會離開你,會永遠在你身邊。”
“真的?”
“真的。”
“可是你騙過我好多次!”
“傻丫頭,放心啦,這次真的不騙你。”
如歌細細打量他,良久,終於決定再相信他一次。
她用力抱緊他,任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淚中帶著微笑:“雪,很想很想你。”
世間美麗而寧靜,隻餘下山頂緊緊擁抱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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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笑了:“沒有我,你如何可以活著完成這些事情呢?”
如歌沒有一絲笑容:如果活著的代價是傷害到你,那麼就讓我死掉好了”
當初,為了解除玉師兄身上的寒咒,卻犧牲了雪。
眼睜睜看著雪在自己懷裏消失,
那種痛苦隻有在夜夜的噩夢中才敢被碰觸。
她對他是關心的,並且我相信,那些話不是僅憑“關心”兩個字就可以說的出口的。
“你心心念念隻有那個玉自寒,以前你就曾為了他拋下我,為了他,你甚至可以讓我去死…”雪的心一陣陣抽痛,淚水閃著星光淌落哀傷的眼眸。
如歌沒有聽清,隻看見他的雙唇似乎在說些什麼,神態那樣憂傷,令她的心也猛地抽痛了。
——她會心痛,證明她是愛著他的。
於是,她走到雪的身邊,輕輕蹲下,細細凝視他。
如歌用袖子幫他拭幹淚水,微笑:“雪,不要象孩子一樣哭,我喜歡象英雄一樣的情人。”“英雄,不一定要很魁梧很冷酷,隻要有一顆很善良的心,就是英雄。不過,英雄可不會動不動就哭啊。”
雪屏息:“隻要善良,你就會喜歡我了嗎?”如歌點頭。
“如果玉自寒變得邪惡,你也就不再喜歡他了對不對?”雪閃出古怪的光芒。
“師兄不會變得邪惡。”
“萬一呢?”
“沒有這種可能。”
——節選自明曉溪《烈火如歌ⅱ》
如果玉變質了,如歌真的很可能不再愛他。不過我不希望玉會變質。
玉變質了,就不是我們所認識的玉了。
這段裏,表麵上如歌是在安慰雪,實際上說出了如歌的真實心聲。
如歌喜歡戰楓有三個原因:
1.與之青梅竹馬、朝夕相處、日久生情。
2.原書中i-5說她“從很小開始她就喜歡戰楓,喜歡他英雄的身姿,喜歡他堅忍幽暗的眼神,喜歡他拔刀時微眯的目光。”是喜歡他的英雄氣概。
3.情深義重,三個晝夜種彩蓮、十四蓮花吐真言。從最初的池塘邊含情脈脈,到後來假意的情回意轉,都是為著她。
再後來他軟禁了歌兒,想用自己的力量保護她。
最後的最後,他千裏迢迢救歌兒(和阿朱追蕭峰時有的一拚的路長),
要不顧一切地帶她回去,即使她恨他,也要帶走她。
這種搶奪式的愛,如火一樣的熱情。讓歌兒深深的、深深的震撼著。
從情深來講,銀雪是肯定有過而無不及,相信如歌不可能沒有感覺到他那種不是“莫名其妙”、“一見鍾情”而是“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喜歡”。
朝夕相處的日子,賣燒餅,也有一陣子了,在第一部草原的時候,也許二人還各懷心思,但是從看完煙花的那場感人至深的對話後,二人便不在彼此隔閡了。
現在看來,就差“英雄氣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