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言現在肯定在子霜的房間。
因為,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子霜突然吐了。
她的身體現在非常不好。
媽媽就叫唐秋言先送她回房間了。
直到我回房間的時候,唐秋言也沒有出來。
我和子霜的房間就麵對著麵。
可是,現在,我卻覺得隔著兩道門距離好遠。
我拿出唐秋言第一次回國送給我的拚圖。
隻要我有時間,我就會玩這個。
上千塊的拚圖,我大約已經拚了三分之一。
隱隱約約看到拚圖拚起來上麵有字。
但是我還有完成,並不知道那上麵到底是什麼。
我坐在床上拚了半個小時,和以往一樣,又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我感覺,臉上有一種暖暖的觸感。
我緩緩睜開眼睛。
我竟然看到是唐秋言近在咫尺的臉龐。
此刻他的唇似乎剛剛從我的唇上離開。
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兀自翻了個身。
可是,我卻覺得背後有溫暖的溫度貼過來。
這我才知道自己不在做夢。
唐秋言竟然爬上我的床,然後貼著我睡。
我陡然清醒。
他這是在幹什麼,子霜的房間可就在對麵。
而且,說不定爸爸或者媽媽,連青青都很有可能隨時進來。
我用手肘頂他,瞬間睡意全無,我壓低聲音:“喂,唐秋言,你快下去,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唐秋言從背後緊緊的摟住我的腰,像個耍脾氣的孩子,將臉埋在我的肩膀裏:“陪我睡會兒。”
陪他睡會兒?
我滿臉黑線,這是我的床,好吧?
我的心髒跳得厲害,臉也開始泛紅。
雖然,我以前經常和唐秋言睡在一個床上,但是我還從來被他以這樣一個姿勢抱著過。
我的心裏又特別害怕。
怕門忽然被推開。
說的不好聽,竟然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我就很費解,唐秋言為什麼就不怕,在這個節骨眼上。
要是子霜知道他現在和我睡在一個床上,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說不好。
可是……
我又很貪戀這一刻的溫暖。
唐秋言的手臂環著我的腰。
我將手伸到薄被中,和唐秋言十指相扣,我的後背貼著他寬闊的胸膛,覺得很安心。
我不知道,原來唐秋言的胸膛變得這樣寬廣了,能將我全部納入裏麵一般。
我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安安靜靜的閉上眼睛。
此刻,我覺得就算是下一秒天崩地裂,我也不害怕了。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呆了一會兒。
我隻以為我要睡過去。
可是,我忽然感覺我的頸窩有著暖暖的濕意。
我嗖的睜開眼睛。
我當然知道唐秋言那家夥又在幹什麼。
我老早就發現一個問題。
就算唐秋言外表再怎麼俊美如斯,溫儒紳士,骨子裏還是一個色狼。
以前,還沒怎麼發現。
他的手已經不安分的伸進我的衣服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