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君思這麼早就回來了,當我抬頭的時候就傻眼了。
竟然是子霜。
我的眉頭立刻鎖起來。
我不想見到她,看到她我就會想到花千骨。想到我所受的屈辱。
子霜慢慢的走到我的身邊,我的心情一點一點的沉寂下去。
“你來做什麼?”我清清冷冷的問。
“子情,我想跟你說一些事情。”
子霜的麵容很複雜。我無法形容。
因為我害怕自己解讀錯誤。
“我就知道會這樣,所以……”
子霜從包裏拿出一個錄像帶一般的東西。
她將那個東西遞給我。
“對不起,子情。”她對我這樣說。
看到那一卷錄像帶,我整個人都傻了。
花千骨說如果不想讓唐秋言看到那卷錄像的話,就主動離開唐秋言。
錄像……
子霜見我不動,將那卷錄像放到我的手上,就轉身離開了。
我像是被人致命的一擊,一劍刺入心髒一般。
是這卷錄像帶嗎?
她現在給我什麼意思。
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我心裏清楚的明白,這肯定隻是拷貝而已,她這是在威脅我,她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她的意思是如果我再不主動退出,就把錄像給唐秋言看嗎?
我的心突然痛起來,狠狠的痛起來!
為什麼要逼我到如此的地步。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我瘋了一般拿起那卷錄像狠狠的就將它從窗戶裏扔出去。
隻見一抹黑色的弧度,那東西正好砸在外麵花園的假山上,那一聲悶響,像是粉身碎骨了一般。
我的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笑容。
毀了,我要把它毀了。
誰也不會知道,我絕對不會讓唐秋言知道。
我又跑了出去,我不能留下一絲痕跡。
我飛快的跑到下麵,那東西的確已經碎裂成一片殘骸。
我任舊不放心,我又用腳踩,我不知道我踩了多久。
我隻知道我的腳好痛,我隻知道我已經將那個東西踩到塵埃裏。
我心滿意足。
這樣唐秋言就不會知道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哈哈,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我,沒有人可以拆散我和唐秋言。
我踉踉蹌蹌的走回去,我臉上還是心滿意足的笑意。
我看見路上的人看我的眼神,我看見他們的眼中都有驚恐,像是看到了一個神經病一般。
我在笑呢,他們為什麼這樣看我。
我又走到原先的走廊上,然後靜靜的坐在那裏。
唐秋言和媽咪怎麼還沒有出來,不是來動手術的嗎,為什麼他們談話這麼久,為什麼他們不帶我進去。
我悄悄靠近。
我沒有想到門竟然是開著的。
我偷偷的探著一個頭進去,唐秋言竟然不在裏麵。
唐秋言怎麼會不在?
難道他剛剛出來找我了?
我剛剛也不再,那麼唐秋言是不是現在有事滿天滿地的找我?
我正想關門出去找唐秋言,卻聽見裏麵媽咪的哭聲。
媽咪哭了?
我的腳步像是定住了一般。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的小諾為什麼有這麼多磨難?”
醫生似乎在安慰媽咪:“她能夠懷孕已經是奇跡了,小諾先天呼吸缺陷,身體的機能早已經很虛弱了,倒也不是說以後就一定沒有孩子,懷孕也不過是十萬分之一的幾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