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林葉聽西月這麼說,不禁有些不安,故作鎮定的看了西月一眼,冷道,“老夫不知君公子的意思。”

西月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會懂得。”

身後一群人聽得不明所以,這位公子不是來找他女人的麼,老跟他們家老爺廢什麼話,直接點進去搶人不久行了。

林葉看了西月一眼,慌亂的把箱子打開,一堆銀票頓時出現在眾人眼前,不少人咽了咽口水。西月淡定的執著扇子,她在等一個重要的人,按時間推算,他也該到了。

林葉抖著身軀,慌慌張張的扒著一堆銀票,翻來翻去,終於在一堆銀票裏找到了西月要他看的東西。

“你!你!”林葉驚恐的倒在地上,魏顫顫的指著西月。

“本公子好得很。”西月看著他笑道。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嘈雜聲,還有淩亂的腳步聲。眾人一回眸,就瞧見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大群士兵向他們走來。

西月回頭,邪魅一笑,“喲,安大人,來的真是時候。”

安懷之一頓,想到的就是她話裏的另一層意思,不由得驚出了一身汗,連忙道,“本官收到君公子的消息,先處理了那些銀子,上奏皇上,方才帶了人過來。”

西月笑而不語,心裏卻在讚賞安懷之的反應之快。林葉為簫

北做事,賣國求榮,多少人苦於無證據奈何不得他,反倒被他以汙蔑的罪名將那些人通通除掉,整個朝堂,一半的人是簫

北的,皇兄實行政權還得看他的臉色行事。為保大夏,她隻能一步步的把自己的人打入朝堂,除掉一個人算一個,今日之舉,不過是個計謀罷了,別人不敢也不屑用的陷害,姑娘她用的得意,雖然明知此舉僅能削弱他的勢力而不能進一步拔出,西月還是動了手,因為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先動手的隻會是簫北。既然如此,她就給他來個措手不及,至少還能緩一段時間,等北燕的人過來,他在想動手就遲了。

安懷之先上奏,這件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簫北的人就算到了,也遲了。把人往天牢裏一放,開審,簫北有天大的能耐也動彈不得,就算最後他躲過了,也得掉一層皮,據她所知,大理寺那位,可是和他有奪妻之仇呢。

安懷之上前到西月跟前,道,“有勞君公子了,下麵的事,交由安某便好。”

西月淡笑,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安大人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知道,有些人有些事它是很麻煩的,它一麻煩起來就跟狗皮藥膏子一樣甩都甩不掉。”

安懷之全身起了冷汗,“君公子說的是,安某謹記。”

西月執著扇子輕搖晃動,好笑的看著安懷之,“安大人,你此次功不可沒啊,本公子要是有機會見到皇上,定會在皇上麵前替你美言幾句。”

安懷之惶恐的看了西月一眼,她話裏的意思他豈能不懂,分明是要警告他,他們是一根線上的螞蚱。

“安某豈敢邀功,這隻是安某分內之事。”

“如此,有勞大人了。”

說罷,在眾人目瞪口呆下,風一般衝進了內室,空氣中還隱約聽見她的那句,

“思思,爺來救你了!”

安懷之的動作很快,把與林葉相關的一幹人等關進了天牢,上奏皇帝,三日後開堂審訊。簫北聞風趕來,按兵不動,被安懷之一等打的措手不及,朝廷又一次風起雲湧,朝堂人人自危。

第二日,大理寺上奏,審訊結果已出,商賈林氏,以開賭場為名,暗中倒賣朝廷訊息,與它國合作,賣國求榮,證據是在林府裏的一箱銀票裏麵找到的一張合約。此案牽連甚廣,一眾與本案有關的官員皆被打入天牢,輕的舉家流放,重的誅連九族,家產全部充公。簫北一行,損失重大,門下官員個個被牽連,簫北僅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