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又有消息傳出,有認證物證指明,將軍簫北,與林葉一案有牽連。皇帝大怒,卻又因證據不足,罷了簫家兵權。朝堂大變,舊的血液流失,新的血液注射。隻是不知,那一批新的官員,有幾個是忠於朝廷的。
入夜,“九重天”,皓月東升,繁星滿天,寂寥無人。
閣樓內,層層的輕紗薄帳,拱門處的白玉落珠,貴妃榻,檀木香爐,輕蘿帳香縈繞四周,沁入鼻尖,富麗堂皇。
西月慵懶的躺在暗金色的貴妃榻上,一襲煙水青色百褶裙,碧綠的翠煙衫,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
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腰不盈一握,美得讓人窒息。
她端著茶杯,茶香撲鼻而來,西月一陣恍惚,不由讚歎。
“這龍井就是好。”想不到在這種曆史上沒有的國家,還能有龍井茶這樣的東西。
輕啄一口,西月眉毛一挑,淡淡的掃過拱門白玉落珠長簾外的美人兒,那身影若隱若現。
“月娘,有何要事?”
“主子,月娘不解。”外頭的聲音緩緩而淡淡。
西月又輕啄一口,“凡事還是小心點好不是。”
“若隻為了嫁禍於人,隻需派人去了就成,主子何必幾次三番去勾欄院尋那思思。”
西月好笑的看著她,難得的解釋,“總得有個理由不是,鬧的越大,就越有看頭。沒人去當導火線,誰敢去做這事。”
月娘頓了頓,“這樣豈非讓簫北盯上?到時主子的身份?”
西月笑了笑,“以後總要衝突的,有了這個理由正好。君希若要有事,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更何況,他未必活的到那時候。”
“那這個思思?”
“她是個聰明人,你好好調教調教,自有用處。”
月娘擔心的問,“隻怕皇上那邊已經知道了主子的消息。”
西月倒不急,“無礙,總要有個人替我們處理尾巴的。”
房門突然輕敲兩聲,西月眸子一冷,化了嗓子柔聲道,“誰呀?”
“主子,跟蹤咱的尾巴被一個白衣服的人給解決了。”一個淡淡的男聲。
西月心裏一頓,千絕,不由得心裏一暖。
轉眸看向月娘,西月笑道,“瞧,這不是有人解決了麼,省的咱還派人專門解決。”
月娘道,“主子果然料事如神,月娘先行退下。”
西月聞言淡淡的回眸,果然動靜大了點,看樣子,簫北應該隻是個墊底的人才對。修長白皙的手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軟塌,西月粉黛輕擰,心思流轉甚遠。
月色灑在閣樓的地板上,一個人影悄悄走進,光與暗的交接,隱約可見一雙黑色長靴。
西月猛然睜眼,瞬間淩厲了雙眸,抬眸,撞上一雙陰冷的眸子,冷冽的氣息撲麵而來。
“現在你得意了?”猶如地獄傳來的聲音,讓西月陡然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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