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雲老夫人(1 / 2)

終於可以呼吸了,季漾晨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紊亂的呼吸漸漸歸於正常,季漾晨想起身,雲竟天卻不許,依舊壓著她,季漾晨當即冷下臉。“法律上,我雖還是你的妻子,但也有拒絕的權利,雲竟天,我不想和你做。”

她特意強調了後麵幾個字。

“不想和我做,你想和誰做?”雲竟天危險地眯起眼眸。“廖勳凱還是季士傑。”

季士傑吻她的一幕,像根刺一樣紮在他心裏。

“誰都好,反正不是你。”這話賭氣成分有多少,季漾晨自己都沒注意。

下一秒,緊窒的吻再次襲來,強勢裏帶著毀天滅地的不顧一切,輾轉間,灼熱的舌在她口腔裏反複攪動,掠奪著她的所有。

力道沒有憐惜,有的隻是急切地需索。

季漾晨皺眉,伸腿踢他,雲竟天早有準備,長腿伸出禁錮著她,同時扯下她的羽絨服隨手丟開,此時的雲竟天是季漾晨從未見識過,他失控的猶如脫韁野馬,沒有人能阻止他。

當雲竟天修長的手指罩在季漾晨胸前時,季漾晨身軀驀然一僵,緩緩閉上眼睛不看他眼裏那足矣吞噬她的火熱。

心死了,身體不過是一具骨架,他想要,她無所謂。

雲竟天手上動作不緊不慢,一邊親吻她誘人的唇,一邊注視著她的臉,目光專注的舍不得移開,他不想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見她閉上眼睛,以消極的心態麵對自己,雲竟天淡漠的眸子裏浮現出沉痛之色,怒氣充斥在胸口。

故意不控製力道,在她脖頸,肩膀,鎖骨,甚至前胸都留下了屬於他的印記,可謂是完全的失控。

季漾晨忍耐著不去反抗,漸漸地,腦子裏的情景開始轉換,陰暗的倉庫裏,她與兒子被分別關著,她聽不到兒子的聲音,卻能感覺到兒子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處,幾人壓著她,她反抗不了,手卻死死抓住衣領。

雲竟天大手探向季漾晨身下,她身子忽然僵硬,雙手抓住半敞開的衣領,下一秒,抓住衣服的手鬆開,望著屋頂的水眸裏沒有焦距,喃喃說道:“放了我兒子,我隨你們怎麼樣。”

她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說明不隻一個人。

雲竟天震驚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寒冷的眸子蒼涼如暗夜,他顫聲問:“漾晨,你說什麼?”

她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會在此時說出這樣的話?

聽到他的聲音,季漾晨目光慢慢有了焦距,看清了自己不是處身陰暗的倉庫,而是雲家東苑的主臥室,水眸緩慢看向他,沒有回答。

雲竟天看著她,眸光複雜糾結。

良久後,季漾晨清冷的聲音說道:“那天,我打過電話回雲家向你求救,電話被接了,卻也被掛斷了。”

雲竟天身體一僵,那天,是她出事的那天嗎?

眸色斂起,雲竟天緊抿的唇昭顯著他的慌亂和不安,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解釋起,黑眸複雜的看著季漾晨,原本狂亂的神情不見,隻剩下沉痛。

“漾晨……”輕撫她的臉頰,雲竟天喚她的聲音帶著深情,眸中絲絲縷縷的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