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經曆過刀槍的凶險,有些心得,道理很簡單;攻擊殺人:除了偷襲,第一招斷不可全力施為,看清和判斷出對手攔截或躲避的動作、方向後才可以在第二、第三招雷霆一擊,對手本能攔截或本能躲避後斷難走出後麵連續的攻擊手段,少整那些把刀片或槍杆子舞得天花亂墜沒用的東西,又不是殺雞殺狗,就是,也整得雞飛狗跳後自己還呼天搶地的到處攆,人同樣,膽大的不怕,膽小的看了駭人,還不是雞飛狗跳的到處跑了,殺誰?連續進攻的招數這兩人都是高手,老鐵整不懂也不多言;防守呢?道理一樣,就是練成了本能攔截和躲閃也不可全力而為,留有餘地,預判對手下一招,觀察空擋,然後把練成的什麼拖刀計、回馬槍之類的陰險招數使出,精熟後必能反敗為勝,在兩個家夥淺顯易懂點頭後兩個隊的人除了基本功,其實一天就隻有不厭其煩的練那“槍刺一條線、刀砍一大遍”和回馬槍幾個動作;熟能生巧、巧能至勝的道理大家都懂後老鐵滿意的離開,又去了林大鵬帶隊的弓弩隊。這下老鐵就更整不懂了,弓箭倒是見過,什麼弩子就隻有聽父親說過了,甚覺奇妙,又聽風子幾個說了弓箭在老君洞裏展現的奇效,觀察半天後覺得這兩種東西猶適合伏擊和暗殺,在今後的對決中說不定能出奇製勝,心裏歡喜,命會木匠活路的隊員做了幾塊人形木牌,自己親自舉了在自家圍牆外亂跑,命弓弩隊在院牆裏射,打活動目標,除林家兄弟外,少有中靶的,這下老鐵不歡喜了,命一半的人來回跑,一半的人瞄準了射,如此輪番上陣,並把風子調進弓弩隊,由他負責,直至隊員能百分之百射中他舉著的木牌才算過關。自己和嚴奎、二愣子及劉五把鐵匠鋪子重新開張,雖然暫時沒有什麼生意,可那卓見效果的鐵包火炮還沒鼓搗完,如果瓦罐改成鐵皮外殼的話,就不怕一不小心碎了或被雨淋、像照顧幺兒一樣的小心翼翼了,何況帶來和能收集都收集了的小瓦罐基本用完,不找替代品未必還一人提一個夜壺上陣不成?
既然成立了護衛隊就得有個隊伍樣,就要真刀真槍的練;火銃隊消耗火藥不少,別擔心,嚴奎拉了整整一大車來,就是沒有他也準備去趟蟠龍鎮,會會林衝和九子,順便去遼陽把鎮三山的東西賣得些現錢,什麼硝石火藥的東西還不是舉手之勞了;刀矛隊除了消耗體力,連飯都是回家吃,隻是把老鐵新建的院壩踩紮實了;隻弓弩隊大部分箭杆、弩杆都是直接用白蠟樹枝條浸桐油烘幹、一頭削尖做成,還不多,有鏃的極少。鏃小巧鋒利帶倒刺,還得有套進箭杆的契口,做工精細自然也就價錢不菲,獵戶自然就不會多做;用這樣的東西重量不夠殺傷力更不夠,可老鐵半罐水,二愣子更是隻有燒火拉風箱的份,做不來,於是何雲達出馬把鋪子原有的、也是屯子唯一的一個鐵匠師傅又請了出來,所以沒有生意做的鐵匠鋪還“叮叮當當”一天忙到了黑。
護衛隊錢多沒有人多管用,隊員知道是兼做訓練場後還不齊心協力的出大力氣了,泥土現成,解了凍的地下挖就是,手藝人護衛隊多的是,所以僅三間屋子的院壩就十分寬闊,百十來條漢子集中了訓練都不見擁擠;別人飯不吃可水總得燒吧?何家有女眷,眾好漢粗野,多有不便,於是鄭大梅就做了好漢院子裏的廚娘。
忙活完一陣,天氣也開始轉暖,沒有了土匪的騷擾,柳葉屯來往過客和客商也漸漸的多了起來;遠來趕山【采山貨】的人和獵戶也開始進入屯子,屯子恢複了昔日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