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影:好像也有道理。
“我!不!”
“右護法,打暈他。”
華麗麗暈了,臨暈前狠狠看了一眼他,好像在說你給我等著。
右護法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起的秘密,直直看著真弦,真弦不自然咳咳,咬牙切齒道,“花弄影,你給我下去。”
“我不,這樣很好,你就不要口是心非了。”花弄影死皮賴臉拉了拉韁繩,抓著真弦的手一起拉韁繩。
在他角度可以感受到一個寬闊的胸膛,絲絲縷縷的檀香,他眼睛一眯,倒下去蹭蹭蹭。
真弦額角有了細汗,“你能不能好好騎馬?”
“啊,你好色啊,騎馬什麼的我不會呢。”
聽見這句話,旁邊有人低低笑了,真弦臉色不佳,狡辯道,“才不是,是你曲解了我的意思。”
花弄影偷笑了幾聲,“和尚,沒想到你居然懂,是不是看小黃書了?”
真弦從小在山上長大,小黃書……臉色就像一隻煮熟的蝦子,“才,才沒有!你別再說了。”
“哈哈哈!”,花弄影大笑,“不說,我不說。”
真弦想起和師父下山的客棧,裏麵的夥計就偷偷在看,見到被他看到,塞了幾本給他,讓他保密,不和老板告狀。
臉很紅,他隻能默念清心咒,一遍又一遍,又感受到前麵一個溫暖的‘東西’,念了好幾遍清心咒才冷靜下來。
師父說得對,山下的人太可怕了。
一大隊魔教的人到了魔教據點,花弄影迫不及待叫右護法把查到的說來聽聽。
他想,原主的願望應該就是揭開武林中埋沒多年的往事攤開,找出元凶,所以原主才說正道中人都是虛偽的。
“教主,十年前武林盟主死於一場大火,接下來就是一個幸存下來的遠方親戚過五關斬六將做了盟主的位置……”
“這些我知道,我要聽的,是別的說法。”花弄影掏了掏耳朵。
右護法道,“在大火之前馮孤武功並不高,平平庸庸,當上盟主也沒有半點氣量,我們的人觀察到,他經常與一個神秘人來往,想跟蹤卻總是跟丟。”
他看了花弄影一眼,才說道,“這些您應該知道的。”
原主居然知道?花弄影眉頭一橫,“不是讓你說些別的說法嗎?”
右護法疑惑不解道,“您抓馮哲亦不是另有打算嗎?馮孤品性懦弱無能,不能成大事的人,而兒子卻天賦異稟,一身凜然正氣,大有領袖風範。
不可能在他的教育下養成這樣優秀的人,而且我們的人還頻頻看見馮哲亦和神秘人來往,神秘人對他很好的樣子。”
天啊擼,花弄影表示他沒有這麼多彎彎繞繞,右護法果然……想多了。
隻是想要虐虐男主,這是誤打誤撞?機緣巧合?
把手放在唇邊咳了咳,掩飾自己是尷尬,那麼問題來了,這個神秘人必須揪出來。
“右護法,你覺得要怎麼揪出神秘人?”
右護法唇角微提,這是一抹奸妄的笑,像奸臣,噗!
“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