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影:“……”你們這些玩詭計的心真髒。
“怎麼引蛇出洞?”
花弄影的問話讓右護法投來一個懷疑的眼神,“神秘人每到馮家父子危險的時候都會出現,現在您不是抓了馮哲亦嗎?不就是想引蛇出洞嗎?”
“教主,你可別玩我了。”
花弄影:???
我怎麼不知道?
故作掩飾咳了咳,“那你下去準備準備,把人抓下來。”
右護法臨走時順便提醒了一句,“那個您帶回來的野人,正在大發雷霆,請您去看看。”
花弄影擺了擺手,“安了,安了,我這就去。”
係統扔下的爛攤子,憑啥要我承擔?先欺負完再說。
“啊?嗨嗨,和尚。”出門撞到真弦,花弄影不自覺目光落到他的頭,一張好臉幹嘛剃了呢?不過要好看,嘻嘻~
真弦拉上鬥篷,蓋上腦袋,冷眼瞪著他,“把你帶回來的野人拿走。”
“還有,別叫我和尚,不然……”
“不然怎樣?”花弄影笑嘻嘻反問。
真弦怒意哼了一聲,不理會他的‘汙言穢語’,踏在雪白的靴子走下階子,身姿挺立如鬆,白雪般的鬥篷上幾滴綻開的花瓣,傲然暈染開,已經幹了。
花弄影猛的抓住他的手,問道,“你什麼時候受傷?”
他怎麼會不知道?
他臉上閃過一絲難堪,“沒有,放開我。”
“我看到了。”花弄影拉下他的鬥篷,指著上麵,“還說沒有?”
真弦胸口陣陣發悶,梗在一口血不上不下,這時像是被人抓住,看見了不堪的汙點,氣急,一口血吐出來,用力推開花弄影。
血在他腳旁邊蔓延,唇瓣沾了紅血,襯托了蒼白的臉,嬌弱了幾分。
“這還沒有嗎?”花弄影氣急敗壞,什麼鬼?這可是他重點保護對象,要信任值的,可不能死。
喊道,“來人,來人啊!”
一邊扶住真弦不讓他倒下去,很快一大群人來了,慌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教主你受傷了嗎?”
花弄影被吵得暈死了,吼道,,“叫醫師,快點,快點。”
“哦哦哦。”立即手忙腳亂找醫師。
真弦發現自己騰空了,被什麼托起,手腳無處可放隻能抱住最近的身軀,臉上驚慌過後是羞惱。
花弄影抱住和尚,立即閃身進寢室,一邊說道,“啊啊啊,和尚,你可千萬不要死。”
一大群人風中淩亂,教主抱那個男人了?不對,是教主的師弟呢!不過怎麼覺得怪怪的。
真弦憋著一口血,還被強製抱起來,又怒又羞,一掌飛過去,推開花弄影,滾了個圈,想掉到地上但是被一塊肉墊墊住。
腰被什麼東西纏住,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看來你還有力氣運動,不是什麼大病。”
“本來就沒病!”他咬牙切齒撐著身子從地上起來。
醫師到了,花弄影抓過他放到真弦麵前,“看看這個和尚傷到什麼了?”
“注意你的措辭。”真弦冷哼,他不喜歡被人這麼叫。
“這是愛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