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悅毓打累了蹲下來輕輕捧起他俊美的臉,安晨任由她癡迷地看著,聽她呢喃著“真像他,真像他年輕時追求我的樣子。”馮悅毓突然一個巴掌拍在安晨臉上,“可是那個賤人,騙了我的錢我的感情我的青春!”她嘶吼道,起身踢開啤酒瓶搖搖晃晃地回房間。
華麗麗的布局,明晃晃的燈光,安晨坐在偌大的客廳聽著耳光的回聲。
時芭朝安晨教室別扭地走著,想要加快步伐快一點靠近他,又不敢太靠近,因為理他越近,呼吸越會急促。
她站在教室門口,將教室的裏裏外外都掃描了個遍都沒發現他的身影。
“你找誰?”教室裏走出一個清秀的女孩,眨著眼睛好奇地看著四處張望的時芭。
“哦!你是若沁!每次考試你都坐在我的後麵。”時芭拍著雙手湊上前去。
若沁眯著眼笑了笑“你每次都考第一。”
“哈哈!”時芭撓撓順黑的短發,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哦,對了,你看見安晨了嗎?”
“他今天早上就沒來”若沁看著她“你有事找他?有機會我幫你轉告吧。”
“啊,沒,沒什麼大事,謝謝啦。”時芭調頭撒腿就跑。
若沁看著時芭慌張的背影,揚起了嘴角。
夜晚,天空深藍,瘴氣似的烏雲將半個烏雲毒害,城市依舊車水馬龍,紅燈酒綠。
安晨靠在公園的長椅上一手拿著啤酒,朦朧的望著月亮,一身酒氣瘴氣似的飄上天空。
“媽媽,這裏有個大哥哥生病了。”散步的行人都不會多看安晨一眼,小男孩拽著媽媽的手阻止了她無情的腳步,當她看見安晨腳邊七七八八的啤酒瓶立馬拽走了對安晨戀戀不舍的孩子“快走,不然大哥哥要吃了你!”
商場大門口。
“媽,家裏還有很多我沒穿過的衣服呢。”時芭提著大包小包的衣服跟著時磬從安爵服飾走了出來。
時磬聞聲停住腳步,轉身端正時芭的小身子,俯下身對她說:“女人要回打扮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有男人疼愛,才不會有男人離開你,知道嗎?”
時芭搖搖頭實話說不太懂“但是媽媽變老了變醜了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你呀。”
“磬~”一輛黑色轎車在路邊緩緩停下,搖下車窗,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探出頭來,笑道“今天我有空”
正想好好教育時芭來著,看到這個男人來接她,交代時芭自己回家,今晚不回來了,就扭著小蠻腰歡喜的跟著去了。
“每次都這樣!”看著時磬砰地關上車門,車子唰地消失在眼前。時芭稚嫩的臉上盡顯不滿,將媽媽留下的一大包衣服踢倒,隔了幾秒,又隻好大包小包的將自己掛滿。
“安晨?”本想穿過公園回家的時芭卻在長椅上看見了昏睡的他,她慢慢穿過滿地的啤酒罐,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不安顫抖著的睫毛,清秀的眉毛擰成兩條毛毛蟲。“你醒醒啊!這大晚上的。”說著想要去拉他起來,可是她怎麼拉得懂比自己高出一截壯實的男生,又怎麼都叫不醒他。她想起媽媽之前買了一張毛毯,於是欣喜的拿出來蓋在安晨身上。
看著他稚氣未盡的臉龐,小麥膚色,挺立的鼻梁,微蹙的眉毛,顯得竟然有些堅毅,時芭不自覺的靠近他的臉,本著反正睡著了不知道的想法,指尖輕輕撫平他的眉,不一會又恢複毛毛蟲狀。
看著他時而顫抖的長長的睫毛,對昏睡的他問“我該怎麼才能讓你快樂?你總是一個人打球,一個人回家,一個人趴在課桌看著外麵的天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總是讓我不敢接近,可是你的手那麼溫暖,上次我還看見你救了一隻小貓,明明安晨是那麼溫暖的一個人。”
似乎月亮也在為安晨悲傷,它早就隱去了身影。
“轟隆——”
跪在長椅前枕在安晨胸膛不小心睡著的時芭被驚得一抖,雙眼模糊的瞟到安晨正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瞬間被嚇得跳起,不耐雙腳麻木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上,撞的啤酒罐砰砰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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