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愛,蘇赦音死的時候才二十歲,那個時候藍月儀也不過是十八,還沒有生下自己,那樣的年紀人生才剛剛開始,他怎麼忍心讓藍月儀陪著病入膏肓的他一起赴死?他何以如此狠心讓藍月儀肚子裏的孩子也不得見人世?
孫公公曾經說過,藍月儀懷疑宏緒皇帝下毒害死了蘇赦音才一氣之下嫁給了汾陽王。可如果藍月儀就是蘭易飛,那樣的心智才情,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想來——無非是為了給肚子裏的自己一個合理的身世,為了自己才嫁給的汾陽王。
在蘇紫衣有限的記憶裏,藍月儀一直都是個不會溺愛,卻仍對自己關愛無限的母親。
手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拉住,被強行分開五指,與他十指交叩。
蘇紫衣低頭一歎,轉身貼進他懷裏,用力的吸取著他懷裏的溫暖,將冷的有些發抖的身子整個密密的靠在他身上,手臂環至他身後。
段凜澈雙手托著她的腰際,將她更緊的壓在自己胸前,低頭吻向她的額頭,在她仰頭之際看到她眼裏晃動著的晶瑩,倔強的不肯滑落,菱唇如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眼簾,勾住那份冰涼含在嘴裏,感覺到那冰涼滑入喉落入心底,帶出了一份心疼:她不該流淚,無論為誰!
低頭鎖住她的紅唇,帶著心底的承諾,輕柔的含著她的朱唇,將她冰冷卻柔軟的唇含在嘴裏,試探性的進入,卻在她丁香舌無意識的滑動後,忍不住喉嚨裏的呻吟壓擠而出。
段凜澈快速的撤開,轉而將頭埋入她頸窩,怕她看到自己臉上的窘迫,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麼丟臉,她隻是一個微乎其微的回應,竟然能讓自己控製不住的想低吼。
咬了咬牙,現在不是時候,以紫衣現在的心情,自己有點趁人之危了!抱著她時,懷裏的書擱了一下胸口,那一閃而過的寥寥幾張卻似印在腦子裏的書畫,讓段凜澈覺得胸口開始火燒火燎的難受。
“你懷裏放著什麼?”蘇紫衣低聲悶悶的問道。
段凜澈身子僵了一下,被一下子抓了個正著,伸手自懷裏掏出那個八卦玉墜戴在了蘇紫衣脖子上:“師傅說這個要戴足一年,千萬別拿下來,便是洗澡沐浴時也別拿下來!”
洗澡沐浴?!段凜澈倒吸了一口氣,那雙修畫冊裏,還真有一張在浴桶裏做的,那姿勢好像是……
段凜澈用力的搖了搖頭,記性好有時候也不是件好事!……
段寒扉仰躺在床榻上,烏黑的發髻披散在身後,妖魅的眸子醉眼朦朧的眯著,一身火紅色的長衫半敞開著,露出裸露光滑的胸膛,如一個魅惑的妖孽般周身都布滿完美絕豔的誘惑力。
蘇玲緋一身覅綠色的輕紗羅裙,正在地中偏偏起舞,輕紗群子裏空無一物,那朦朧的透感將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的展現在段寒扉麵前,比之全然暴露更嫵媚誘人,那如玉的渾圓隨著每一個扭動的姿勢輕顫,如蛇般的腰肢一轉,將身後的景色露在段寒扉麵前。
那輕紗羅裙竟然在身後臀部往下有一個不大的鏤空,鏤空的周圍繡著金絲,隨著蘇玲緋一個躬身側頭的動作,貼著蘇玲緋扭動的,似在發出一種無言的邀請,金色的繡邊將那腿中間的極致之地凸顯的更為顯眼,而段寒扉的位置正能看見她躬身下壓,擠在兩退間的不停的彈來彈去。
“過來——”段寒扉伸手命令道,心中的火雖越燒越旺,可那物的反應仍舊不大,讓段寒扉氣惱之餘,伸手將蘇玲緋拉了過來:“你不是說你學過房術嗎?就這點功力?”
“姐夫……”蘇玲緋嗔笑,嬌羞的撅起小嘴,心知段寒扉之所以獨獨對自己有反應,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這聲違背倫理的稱呼所帶來的偷情的刺激感:“若是被姐姐知道了,玲緋倒也可以死不承認,可要是被抓了個正著……那可如何是好?”
蘇玲緋比誰都清楚,蘇玲玉打死也不會有這個膽子來抓奸,甚至段寒扉不去找她,她就謝天謝地了,可蘇玲緋更知道這番話對段寒扉本就有些扭曲的心態的刺激,果然,硬了許多。
段寒扉一把將蘇玲緋推倒在地,伸手將那身輕紗羅裙用力撕開,衣裙的撕裂聲更刺激了段寒扉的欲念,提著槍便急不可耐的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