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突然睜開了眼睛,發幹喉嚨讓他極其的難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
本想去水龍頭喝幾口水,可是肩膀上撕裂一般的劇痛讓任遠頭腦清醒了不少。
任遠回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那個神秘的年輕人走後自己一頭栽到了地上,就那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任遠看看周圍確定自己是在床上,有些迷糊的搖了搖頭。
任遠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有些愕然,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白色的紗布透出一團暗紅色的血跡。
這時候任遠突然發現自己手臂上多出一個刺青。
刺青是一朵花,花分六瓣栩栩如生。
“啪啪。”任遠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劇烈的疼痛昭示著這似乎並不是在做夢。
任遠努力的平複好自己的心情,仔細的打量著那朵栩栩如生的花朵,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
驀然間一個記憶的碎片在眼前閃過,盒子,這這朵花的形狀和那個盒子上麵的花紋非常的相像。
任遠在房間裏仔細的搜尋起來,在把床底都給翻了個底朝天後,任遠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盒子不見了。
任遠靜靜的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著手臂上的刺青,直覺告訴他消失的盒子肯定跟手臂上的刺青有著某種聯係。
“吱呀。”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手裏拎著熱騰騰的包子和稀飯。
“小遠,你醒了。”
任遠看著那個窈窕的身影,歪了一下頭問道:“楚楚你怎麼在我屋裏?”
這個窈窕的身影正是任遠的鄰居,那個與棚戶區格格不入的女人,她的全名叫張楚楚。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人美名也美。
張楚楚俏麗的小臉紅了一下,楚楚這個稱呼實在是顯得太過於親昵,但是任遠卻又叫的那麼自然,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漠,這讓張楚楚有些失望。
整理了一下思緒,張楚楚道:“我看見你的門沒有關嚴,就進來看了一下。”
猶豫了一下張楚楚接著道:“我看見你睡在地上就把你拖到床上。”
“那個……那個你肩膀的上的傷我幫你包了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管你的事情,沒有幫你叫醫生。”
任遠點點頭,對於眼前這個女人任遠打心眼裏討厭不起來。
任遠沒有解釋肩膀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張楚楚也沒有問,二人很有默契的跳過了這個話題。
張楚楚放下手裏的早餐,跟任遠道別之後就去上班了。
任遠當然也有工作一個光榮的外賣送餐員,雖然並不是很體麵,但是靠自己雙手吃飯不丟人。
任遠每次上班的時候心裏都會由衷的很安定,這種感覺很好。
下午六點,此時正是用餐的高峰期,也是外賣派單最繁忙的時候,可是任遠卻關掉了外賣app,騎著車來到了一所高中的門口。
這所高中是a市最好的高中,當然也是最爛的。
最好因為這所學校的師資力量和升學率遠遠超出其他高中。
說它最爛是因為這所學校聚集了大批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整個學校攀比成風,烏煙瘴氣。
放學的時候高中豪華的大門前停滿了豪車,整個大門之前如同菜市場一般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