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中,用巨大的篇幅描寫唐逍炎多麼受到聯盟監察部和李奇微的寵愛,甚至爲了他差點開除聯盟軍校鬼魅機甲班的教官。然後寫出唐逍炎多次追求白玫不成,惱羞成怒將白玫翰殲,並且拍攝大量的視頻和照片公佈在網上。
文章的最後寫道:有人曾經問過這位天才,對於白玫的死你愧疚嗎?你有惻隱之心嗎?天才的回答是:我有個屁愧疚,死這麼個草民就如同草芥一般,要是死這麼個人還要愧疚的話,還做什麼統治階層?你們這些小民,永遠不要妄圖揣測統治者的心理,草民,屁都不是……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的嗎?如此喪盡天良,難道我們的法律真的就無法懲罰他嗎?難道法律對於特權階層就隻是一個笑話嗎?天理何在?公平何在?如此驕縱輕狂,如此喪心病狂,難道就不怕遭到天譴嗎?
這份本來應該明天才發出的畫報,在晚上就開始發放,不過隻是發給少數媒澧同行。
半個小時後,宋無倫和司馬虛長就看到了這份畫報,頓時暴跳如雷,半個小時後,《是天才?還是禽默?》作者,編輯等五人全部被逮捕。
一個小時後,社會名流,聯盟紙麵媒澧理事會副理事長,海棠共和國中央參政委員會委員,南部媒澧集團總裁許中劍怒氣衝衝走進監察部一局,直接走到宋無倫的麵前冷冷道:“半個小時,我給你們半個小時,立刻把我的人放出來,否則監察部大量的黑幕就要出現在明天的畫報增刊上?我也會帶人去聯盟最高委員會討個公道。”
“告訴你,別人怕你們蝙蝠部,我可不怕。我不是政斧官員,我掌握社會輿論,人民站在我這邊。”許中劍道。
“許總消氣,消氣……”宋無倫陪著笑容給許中劍泡了一杯茶,道:“我們隻是將許總的人帶過來配合調查一下而已,而且不帶走他們隻怕許總也不會出現吧,我們可以足足給許總打了好幾通電話啊。”
許中劍喝了一口茶,頓時皺了皺眉頭將茶水重新吐了出來道:“好了,我來了,有什麼話說,然後將我的人送回去,我很忙,等下還要參加政務院的一個宴會。”
“好的,好的,放心吧,不會耽誤許總太多的時間。”宋無倫道:“我們就是要問一下許總,貴報爲何登出《是天才?還是禽默?》這篇文章?”
許中劍道:“難道我登什麼內容還需要監察部過問嗎?現在是明煮社會,所有人都有著充分的言論自由。”
宋無倫道:“可惜貴報刊登的文章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啊?”
“可是出發點是好的,若是有什麼錯誤的話,以後再改正嘛,反正任何事情都是在曲折中進行的,我們做媒澧的也無法做到百分之百準確,我們又不是警察局對不對?警察局講究證據,我們媒澧則要站在人民的立場上說話。”許中劍道:“曰後若是查清楚我們冤枉了那個叫,叫什麼什麼唐逍炎的,我們可以再次刊登聲明還他名譽嘛。”
“新聞難道不講究真實嗎?”宋無倫道。
“這篇新聞本來就很真實啊,白玫小姐確實被翰殲了,那個唐什麼什麼的,確實很受你們寵愛,有很大的權勢啊。文章裏麵有沒有直接說殲殺白玫的就是唐逍炎啊。而且這篇文章的主要目的還是輿論監督,逼迫執法機關更快找到兇手還公衆於真相和公道,隻要達到了這個主要目的,我們媒澧人的使命感就算是做到了。”許中劍道。
宋無倫道:“這樣好嗎?關於白玫小姐的事我們監察部會給你們第一手資料,但你們將剛剛刊印好的報刊全部回收化成紙漿,可好?這裏麵的損失,我們全部承當。”
許中劍冷冷一笑道:“我的報紙在罵聯盟副主席的時候,在罵海棠共和國總理的時候,都沒有人敢叫我們收回報紙的,現在你們竟然叫我收回報紙,荒謬,太荒謬了。”
宋無倫道:“那就是不行咯?”
“當然不行。”許中劍道:“不過假如監察部配合我們媒澧的監督的話,那麼今後我文章我可以考慮一下立場稍稍調整一下。”
“哦,明白了。”宋無倫道。
“還有什麼話嗎?沒有的話,就麻煩帶我去見我的員工,假如他們受到任何粗暴對待的話,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許中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