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馳點了點頭,整理一下,可以理解,石銜和石卿兩人關係是不錯的,甚至非常好,身份差別兩人可能根本沒有在意。如果說,皇上想要殺害石卿,那麼也是想要設計攝政王,可沒料到攝政王卻想連太子都殺害,而石銜卻想救石卿才要讓姬文澈殺他。
其實隻是一個多人的陰謀被融合在一起,可以說是毫無意義或者是沒有任何思考。
現在,他需要知道的,就是兩人一夜幹嘛了,還有兩人對對方的態度到底是怎麼樣,至於皇上,也不是有心殺自己的親兒子,既然封了將軍,有禍有福也是正常。而說是最沒用的這個攝政王,被消滅隻是早晚的事情,不管是皇上、太子還是將軍來做。
“謝謝你,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麼?”陳淵馳笑著說,他倒是真的很感謝這個小丫鬟。
“安年。”小丫鬟小聲說。
“再次感謝。”陳淵馳說道,“我叫陳淵馳。”說完,已經走遠。
陳淵馳回憶了一下剛才輕然的話,其實他也沒有多少頭緒,畢竟石卿那種態度,他可想不出什麼。
搖了搖頭,準備先回天寺國。
“是麼。沒事,一個月後死也可以的。”姬文澈沒有說出自己去過石銜那裏,此時,他在店裏擦拭著一個玉石。
“真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秘密啊!”陳淵馳萬分糾結。
“知道這些幹什麼?我們隻負責殺人,管他有沒有恩恩怨怨。”姬文澈自己從來沒有在意過他們的企圖,自己隻管收錢辦事就好,所以,他根本不理解陳淵馳的想法。但是,對於人性來說,姬文澈有些過於冷漠,但是對於這種地下職業來說,陳淵馳反而太不專業了。
陳淵馳也知道自己管的太多了,但是,剛開始其實他自己也不是怎麼感興趣,隻想大概知道一點就行了,但是輕然說的實在誘人。
陳淵馳還是決定半夜到將軍府看看,不過,他好像有些不那麼在意自己本來的目的了。
“你別再偷偷進將軍府了,那個地方,風水不好。”姬文澈突然說。
“怎麼說?”陳淵馳不懂風水這些東西。
姬文澈哪裏懂?他拿出一張紙,草草畫了一下將軍府的格局和周圍的地域,“你看,這個地方在河岸邊,而且地勢不知道為什麼偏低。按照太陽的宅子來看,這個地方隻有麵東的房子在早晨在可以照到陽光,而且,所謂‘來龍氣勢如降龍,水繞雲從,大官葬地’從地勢你也可以看出來吧,剛好應了這個說法。而且,就算這些是迷信,這宅子也不怎麼好,你也看到了,就是一個方形的屋子,屋內住人,就是‘囚’,你別去的好,皇上都想殺他。其實,石銜殺他或許也不是單純討厭吧,這些也不是我們能夠研究的。”姬文澈不是特別相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或許這是阻止陳淵馳的唯一方法,當然,成不成功還是另一回事。
“我知道了,謝謝老板關心了。”陳淵馳溫柔笑了起來。
姬文澈沒說什麼。
陳淵馳還是沒打消進將軍府的念頭。
姬文澈看了一眼陳淵馳,可以看出後者還是要進將軍府,但自己也沒資格阻止,也不想說什麼,隻希望他能安全吧。
陳淵馳再次來到江墨國,他首先打聽石卿的石卿。
大部分人都對這位大將軍是好評,畢竟是功臣,而且對周圍人也算和平,不會欺壓百姓,而且,聽說把城區裏很多強盜地頭蛇都消滅了,除了一些大的組織,石卿還算都能掌控。
但是也有壞話,比如傳言石卿這麼做都是為了拉攏人心反抗朝廷,基本都不算非常嚴重,但是,人雲亦雲,倒是有一部分人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