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時,母親隻交給了自己那塊奇形怪狀的玉石,也不知究竟是幹什麼用的,僅僅知道那是從未謀麵的父親,留下的唯一東西。
這麼多年以來,母親從未告訴自己生父的事情,哪怕是臨別之際,居然連名字都不願提起,單靠劍柄上的那顆玉石,如何能在茫茫人海裏尋得生父?
王俞夏是迷茫的,但總有了一絲的希望,比呆在深林之中要強了一些。
李白打心眼裏瞧不上眼前的小子,居然背著把木劍,木劍能殺得了人嗎?還真當自己是個頂級劍客了?若不是自己昨夜酒喝得太多了些,真想跟他比劃兩下子。
正所謂鬥酒詩百篇,對於李白而言,最為得意的並非是吟詩,而是劍術。
有所長,必有所短!
喝了酒的李白,詩性可謂是呈爆發式的增長,劍術便呈地陷般的消退。
“兄弟。”李白不禁問道,“你這木劍想必大有來頭吧。”
“自己削的。”王俞夏應了聲。
“自己削的?”李白翻了翻白眼,心想真是閑的蛋疼的玩意。一口葫蘆酒入口,索性也不再理會了,隻盼著早日趕到葉城,尋個明白些的人,趕緊奔往魏國才是,若是耽誤了武皇的大事,任你詩仙詩聖的,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一路上並無太多的話語,兩人的成長閱曆,相差的太殊遠了,根本難以找出共同可聊的話題。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李白飲下一大口酒,暢懷喝道,“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我雖然不懂你在說什麼?”王俞夏木愣著道,“不過,聽起來挺有幾分意味的。”
“哦?”李白眼神閃著驚異,“你也懂詩詞?”
“不懂。”王俞夏搖著頭道,“什麼是詩詞?”
“這個。。。。。”李白陡然開啟唐僧模式一般,“詩詞其實還是源自你們秦國呢,不過秦人更喜歡作樂,將詩,樂,舞結合在一起,形成先秦獨有的形態。不過由於做詞過於繁瑣,表達語氣的助詞牽強多餘,經過文人們長時間的修改,到我們大唐時,已經成為我大唐文化標誌性之一了。”
“哦?”王俞夏似懂非懂應道,“剛才你念的那個,也是你寫的?”
“不。。不。。不是。”李白搖了搖頭道,“剛才我念的不是詩,是詞,詞牌名字叫作《水調歌頭》,是我經過宋縣時,一個叫蘇軾的小孩子寫的,就心底而言,著實寫的不錯。小小年齡,就有著極高的天賦了,日後在文壇上必有大作為。我勸他去參加由我們大唐舉辦的古文大賽,估摸著這小子,肯定能名鼇前甲,成為八大家之一的。”
“這麼厲害?”王俞夏瞧著李白激動澎湃的表情,不由的讚賞道。
對於李白而言,劍術最長,酒量次子,詩詞最後,然而在實際之中,除了詩詞立於文壇詩仙之巔外,其餘皆寥寥無名。尤其是當談論古今詩詞時,李白便猶如一泄千裏的洪澇一般,管你懂得不懂,定要說得嘴幹舌燥為止。
“那又算什麼!”李白自傲不已道,“你知道我在文壇是什麼地位嗎?詩仙!詩仙你懂不?”
“我給你講啊。”李白根本不理會王俞夏那一臉懵比無奈的神情,“在文壇之上,有所謂的四大詩人,詩仙,詩聖,詩鬼,詩佛。詩仙正是鄙人,咱們就不多說了,現在我就給你從詩聖來給你說道說道。。。。。。”
比起王俞夏此時的鬱悶而言,劉備的陰影麵積,似乎也不在他之下。
作為投降專業戶,而且是大名鼎鼎的“豪傑”,居然第一次麵臨了被拒絕的問題。
“主公。”趙雲拱手道,“秦國不接受我們的投納,如今曹軍先鋒離我們大寨不足五裏了,轉瞬及至當速作決斷。”
“子龍啊。”劉備一反平日溫儒模樣,蹭得一下起身,快步奔上前道,“管不了了,著你和雲長立刻攻奪甕城。”
“主公。”趙雲臉色甚是為難道,“甕城可是秦地,幹戈一開,秦軍一旦征伐的話,我們便腹背受敵,處絕境之中了。”
“。。。。。”劉備抓了抓鬢發,道,“顧不上那麼多了,曹軍數萬之眾,我們僅千餘人,如何能敵得住?先拿下甕城再說吧。”
“是!”趙雲無奈領命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