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小莫的微笑(2 / 3)

鞋子是無辜的,鞋底光滑的象葛老爺子的頭,但這不是它願意的。它是忠心對我的。是被迫的,叫你走上百公裏,你的鞋也早就進垃圾箱了。它現在的身軀還在堅持的工作,還在和魔鬼寒風,激烈的戰鬥著。它是英雄的,英雄的鞋子。它還在我腳底下戰鬥著的!它是不象我肚子,哎,它又要唱卡拉OK了。而且是的士高。這不中用的肚子,為什麼這麼不中用了呢?雖然很久沒讓你充實過了。但你也曾經的充實過呀,在鄉下哥哥的婚禮上的時候,你是那麼的大肚,那麼的大方,簡直是來者不拒,這你難道忘了嗎?沒忘?沒忘,那你還叫什麼呢?你就不能幫我一次嗎?你不但不幫我,現在還瘋狂的唱著搖滾,這算什麼啊。對,對,是我的錯,但這又能怪我嗎?你說的有道理。必須要喂它東西,不然,我就沒力氣了?是的,應該是的,今天很重要,再不辦成。房東在催我,水電,也在催我。一切都在催我。不能讓你沒力氣。這我知道,為你,為它,也為我。

我帶著一股風進了一家麵館。這北方,到處都是麵館。我隻有4塊錢。不能要3.5元的拉麵,這在我辦完事後,不能坐一元錢的公交車回來。我隻能要3元的刀削麵。哈哈,削麵,削你。這可惡的老板,店裏沒人,暖氣大開,還坐在那裏看電視。我不知道電視裏演的是啥,選秀的嗎?好象是,哈哈,都是在選垃圾啊。選的都是我們的時間啊。老板很喜歡看。坐在那裏哈哈的笑,肩膀一聳一聳的。你看他現在都笑成什麼樣了?而且,對,對,怎麼那麼象?是不是它兄弟?應該不是吧。我跑出去又看了一遍,明明寫著老王麵館。他姓白,他姓王,應該不是兄弟。那要是表的呢?表兄弟也有可能啊。這真是可惡。可惡的老板還居然盯著我看。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呢?可惡。他是在嫌我出去帶走了他的暖氣?可恨的老板。可恨的白鐵。害的我在這裏吃麵。我拿麵條削你。繞你,吊你,考問你。不對嗎?不可以嗎?我拿麵條吊起你,不對嗎?考問你不對嗎?問你我的錢哪去了,不對嗎?恩?我錢呢?五個月的錢呢?恩?哪去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吊起你,吊的老高,老高的,我沒拿我用過的保安棍削你就不錯了。對哦,找根棍子。你還把我棍子都收回去了。

我趴在桌子上,捂著肚子。老板問我怎麼了?怎麼了?你說怎麼了。廁所,廁所。我要廁所。可惡的老板。廁所裏很髒,想吐,有老鼠在跑,跑出了廁所,一直跑到案板上。可惡的老板,這還不可惡嗎?我關上門,老板還在笑,電視裏有什麼好笑的呢?我找不到棍子,隻有角落裏的掃帚,那對我是不管用的。老鼠又爬出來了。這該死的老鼠,嚇我一跳。真的再也找不到棍子了。除了案頭上的大菜刀,我不能帶走。那不好放,又重又大。我的希望沒有了。我不再找棍子了。我抓了個廚子裏的雞蛋。有把水果刀,對,就它了,又輕又小。恩不錯,有收獲,比棍子強,比大菜刀弱。有人進來了。老板起來了。看見回來又在笑,哼,亨,我還不知道,你為什麼笑?我沒事了,你就笑?可惡。我要是告你,你還能笑嗎?可惡。老板進去了,客人坐下了,也在看電視。我拿了壺醋,打蓋,哇,一口痰,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