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加黑和孫猛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夜色深深。
給孫猛另開了一間房,白加黑就叮囑他早點睡了。
這一晚上的事對於腦子不太靈光的孫猛而言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得到白加黑的吩咐就乖乖回房去睡覺了。
白加黑回到了房間,洗了個澡,卻無論如何都沒有睡意。
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城市影影焯焯的燈火,白加黑始終有一種心緒難平。
越來越多的線索指向他的從前,讓他恐懼的同時也有些惘然,開始有些不知道這樣掙紮到底是對還是錯,而且情緒中的暴戾也跟著多起來,似乎有個漩渦在裹挾著他,直到落盡那掙不脫的幽深黑洞了。
人得信命。
白加黑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偽命題,但是就現在而言來看,雖然努力著,但是命運依然不掌握在他的手上。
有點憂傷,想勞動五姑娘忘記一些愁緒,但是外麵的門被敲響了。
“不是告訴你早點睡覺麼,又有點啥事,那帶小人的書,我可沒有了!”白加黑說著去開門,以為是孫猛,那小子回來的路上一直傻乎乎的管白加黑要那圖畫書。
門打開的一瞬間,白加黑愣住了。
外麵站著的不是孫猛,而是一身休閑裝的陳媛。
“讓誰睡覺,是什麼帶小人的書啊?”陳媛一臉微笑。
白加黑從陳媛那微微笑裏看出點危險味道,稍微往後退了一步。
“說的是一剛收的小弟早點睡覺,至於小人書,你就是聽錯了,幻聽、都是幻聽。”白加黑堆著笑說。
小人書這個事不能給陳媛說,要不扯上孫招弟肯定還要一通解釋,但是如何解釋白加黑還不知道,因為那是以前的他認識的。
借著白加黑退後的步子,陳媛一步邁進了屋,接著一腳踢上了房門。
“就算我剛才幻聽了,那那天給你打電話,我聽人說你好猛,總不是幻聽吧?那姑娘的動靜聽著就很好聽,我聽著都春心大動的。”陳媛的一隻手貼上白加黑的胸膛。
“我對燈泡發誓,我和那姑娘是清白的,那姑娘確實不太矜持的想逆推我來著,但是我本著一顆堅定而有節操的紅心拒絕了。”白加黑舉起雙手說。
“你那狗不理的節操?”
陳媛挑挑眉,然後一隻手直接將外套拽下來,接著將裏麵的衣服一半從肩膀上褪下去,一隻手環住白加黑的脖子,舔舔嘴唇挑逗說:“你的紅心到底有多堅定呢?”
“其實也沒那麼堅定!”白加黑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
大腿根部瞬間挨了一腳,白加黑蹬蹬蹬的退後兩步,然後一屁墩坐在了地上,滿臉愕然的看著緩緩收回腳去的陳媛。
“心跳都奔著二百去了,還好意思在那發誓呢,你哄女人的時候專業點好麼?”陳媛一臉諷刺,然後邁著步子走到床邊坐下了。
這就相當尷尬了,陳媛這樣的女人果然不好糊弄。
拿著一雙拖鞋,顛顛的跑到陳媛那蹲下,給她脫了鞋換上,白加黑討好說:“真的啥事都沒有,一見到你就臉紅心跳的,那都是正常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