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了起來。
雨清隻感覺自己身子酸痛的厲害,睜開眼,瞬間察覺到身旁異樣的呼吸聲,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昨夜斷斷續續的感覺一瞬間慢慢的串聯起來,雨清倏的轉過身子,從一個赤裸的懷抱裏退了出來。
淡漠的神色裏泛起複雜的光芒,陰冷的,有著暴風雨來臨時的壓抑,睡夢下,似乎感覺到昨夜一直摟著的柔軟身子不見了,曲馭本能的伸過手,搭向雨清的身子。
該死的!低咒一聲,雨清快速的一掌打在曲馭的頸後,確定他昏迷後,這才撫著依舊有些痛的額頭,快速的掃了一眼身前昏迷的男人,第一時間裏想起了曾經在哪裏看過他的麵容,是黎紅的男朋友!
握緊的拳頭鬆了開來,瞄到扔在一旁的鑰匙,雨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該死的!快速的將衣服穿好。
餘光瞄了一眼床單上的落紅,雨清眉頭皺的愈加的緊,大力的將床單抽了出來,隨後扔進袋子裏,快速的離開。
嗷!曲馭痛苦的呻吟一聲,撫摩著脖子,他怎麼感覺似乎被人打了一頓,忽然意識快速的轉醒,昨晚的一幕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曲馭迅速的睜開眼,掃了一眼四周,她走了?餘光落在自己身下的床上,有趣的女人,竟然連床單都抽走了,看來她是不準備讓他負責了。
當曲馭從浴室裏衝澡時,忽然聽見門開的的聲音,她回來了。
“小雨。馭?”錯愕的看著眼前隻裹著浴巾的曲馭,付黎紅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後嫵媚一笑,豐腴的身子纏繞上曲馭的身子,“馭,你怎麼來了?”
“你這裏還有人,小雨是誰?”曲馭伸手拿下付黎紅的挑逗的手,狀似無意的問起,那應該是昨夜的那個女人。
“我的堂姐,來這裏出差,昨晚過來的,你沒見到她,應該走了,馭,我想你了。”付黎紅大致的解釋一下,櫻紅的唇應上了曲馭的雙唇,一手也挑逗的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寶貝,現在不行,公司裏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曲馭邪惡的勾勒起嘴角,露出一個迷倒眾生的性感笑容,快速的在付黎紅的臉頰上落一下吻,這才打開一旁的衣櫃,拿出放在裏麵的衣裳換好。
“馭。”付黎紅不甘的從背後纏繞住曲馭的身子,用自己的豐滿緊貼在他壯實的後背上,隨著撒嬌的動作,而摩擦著他的赤裸的肌膚。
絲毫沒有被身後的尤物挑逗起欲望,曲馭依舊是笑容款款,伸手拍了拍環在自己腰上的手,低聲道:“寶貝,乖。”
語氣依舊低沉,可付黎紅卻銳敏的感覺出他話語裏的分量,不甘心的鬆開手,柔聲道:“馭,下次記得來找我。”
“好。”將襯衫穿好,曲馭點頭笑道,再次的在付黎紅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寶貝,我去公司了。”
這也是他為什麼和付黎紅可以維持一年的床伴關係。不是因為她在床上大膽而狂野的的熱情,而是因為她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懂的適可而止到底,這讓他少了不必要的麻煩和糾纏。
頭還是有點痛,是發燒的後遺症,SHIT,雨清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該死的,這輩子還不曾這麼鬱悶過,竟然被黎紅的男朋友吃幹抹盡。
那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昨晚到底要了她幾次?讓她全身的骨頭都像被重組了一般,酸痛不已。
再一次的將男人鄙視到底,雨清加大了油門,快速的向著遠方急弛而去,她這輩子絕對不會在到這該死的地方來。
該死的,看了一眼車上的鏡子,映出雪白的脖子上一個個種下的青紫色草莓,雨清再次的詛咒出聲,就算是喝醉了,他也會發現她和黎紅根本不是同一類人,甚至連相象都談不上。
該死的男人,希望他不要再讓她碰上,否則她不管他是不是黎紅的男人,是不是喝多了,她一定會將他送到實驗室去,直接解剖了。
終結。
“清,回來了。”風凰微笑的依靠在門旁,看著緩緩走過來的雨清,淡笑的目光裏劃過疑惑,他怎麼感覺清有點不大對。
看著風凰溫和的笑容,雨清火大的揚起拳頭,快速的一拳攻向他的俊臉。
“清。”突然而來的攻擊,而且是那樣的迅猛而強勢,風凰快速的一個閃身,可惜臉頰上還是被拳頭劃過,留下一片紅腫。
“這是什麼狀況?”電焰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雨清出手攻擊風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