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也不要再這樣閃爍其詞,這樣無論對我們三個中的誰都是一種侮辱,畢竟你想知道什麼就明明白白說出來。用不著這麼不爺們。”在君夜的忍讓,以及劉清愁的調和下三人費盡心思開啟了談判。不過隨著談判的深入進行,無論是君夜還是劉清愁都發覺劉炸彈的詭異。
雖然一副急躁的口吻,但是對於所說的話題君夜可認為沒有他表現出來的急迫,甚至有些可以拖延時間的意味。經過君夜仔細的觀察,他的表情不像作假,但是他的手段卻和他的想法背道而馳。尤其是作為談判的一方卻將注意力一直放在劉清愁身上,這讓準備好幾套說辭的君夜心頭一直惱火。
你到底是不是來談判的,麵對這樣的情況君夜隻能盡量顯露出一副平淡的表情,他需要知道這是不是劉炸彈設下的陷阱。不過可惜的是因為年齡的緣故,在雙方談了十五分鍾後,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明顯表現出不耐的神色。
當然對於他控製不住的不成熟,他自己在確定後也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對劉炸彈經行發問。
對於劉炸彈來說,君夜忍耐不住的提出疑問是最好不過,雖然第一次接觸他,並對他年齡小方麵心存一絲藐視,但對於能耐得住寂寞整整十五分鍾的小子,他還是將他放在和自己一樣的高度。
不過現在他還是達到了自己目的,也許他在堅持一會我可能就放棄了,劉炸彈在心裏不由的對自己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知道,為什麼這群教廷的人一直追逐你的原因,別說什麼不知道,我可不相信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人在手上被烙上十字印後,竟然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最恰當的決定。”劉炸彈在達到自己的目的後也沒有讓君夜多等,而是最快速度的說出他的疑惑。
君夜詫異的看了一眼後,心頭狂震,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僅僅在這片區域內稱王的人有如此眼光,這個秘密可是隻有他們四個知道,當聽到劉炸彈的問題後君夜的心裏不由得浮現出一幅畫麵,一個赤裸著身體的男孩,無助的躺在手術台上,然後幾個身穿黑色教袍的人從附近唯一的門那邊走來,在不知道對身邊的人說了些什麼,隨後,在一陣白光中,君夜就沒有了畫麵。
“王慶華,王慶華,你怎麼了?”隨著精神的回歸,君夜隱約聽到了包涵著一絲關心的疑問。在視線回歸後君夜看著剛才喚醒他的劉清愁,無奈的笑了笑。
“沒什麼,隻是有些事血過多,一會就好了,劉炸彈要是你問這件事的話,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詢問一下我的雇主,畢竟這件事的開端我覺得好像和剛剛的任務有點關係。”雖然對於剛才劉清愁的關心有些對不住,不過為了對方的安全,君夜還是隻能強壓住自己意願,他非常清楚,當年的那些人可不是現在的劉清愁可以對付的。有些時候,一些善意的隱瞞並不是不尊重對方,隻是想要保護對方的一種無奈的選擇。
“好吧,你先休息一下。我也趁這個時候給他說一下,你做的任務,雖然我沒有感覺這個任務有什麼問題。”在看到君夜充滿歉意和示意她說出任務的眼神後,劉清愁隻能遺憾的聳聳肩,看來這個小子身上有著不小的秘密。雖然對於君夜的隱藏非常好奇,但是天性善良的劉清愁卻不願意強迫別人說出身上的秘密,尤其是她那些有著很強好感的的人,雖然她是做偵探這個職業的。
“你還能不能多撐一會,我的問題隻有兩個,問完了我就不問了。”看著要將君夜放到床上的劉清愁,已經非常不耐的劉炸彈,隻能忍受著劉清愁的白眼,極為不禮貌的打斷君夜的休息計劃。
“可以,不過你要快,現在的我可是連刀子都拿不起來。”其實君夜也想快一點的結束和劉炸彈坐在一起,畢竟,和一個剛才一直想要你命的人物在一起商量事情,而且你自己有沒有多少自保能力的情況下,很少有人能坐的穩。
“隻有兩個,我希望你能說真正的‘實話’”就算劉炸彈如此三番的再三說明,以及在旁邊恨不能把手舉起來向燈發誓的君夜作出再三保證。
都不能打消劉炸彈的小心,因為這個時候劉炸彈身上可是不止背負著一條人命,他現在身後可是有大大小小的屬下接近一百人。所以這個時候的劉炸彈比所有時候的他都要更加小心。
“快說吧,在不說我走了。”就算是君夜知道是這樣,但是他也是沒有絲毫的理解,就從剛才的攻擊來看,劉炸彈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且君夜非常確定,今天要不是劉清愁在這裏的話,他走就被帶到劉炸彈的地盤上經行真正的他所擅長的詢問。當然就算是在這裏,劉炸彈當時也不是像直接把他帶走,隻是被劉清愁所攔截,而又被其弄得有些心神不穩才放棄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