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發覺了!
到了這一地步,“是又怎麼樣。”白清還隻好裝腔作勢。
白裏清淩厲至極的目光仿佛直抵最深處,什麼都清清明明,白清還不自禁避開,隻聽道:“你怕我嗎?”
“我堂堂正正問心…”白清還立刻說,白裏清打斷:“雖然你已經存在數百年,不過你我之間,不是按輩分。”如此嚴厲並不是和他說話。
“看著我的眼睛!”白裏清嗬斥,對他展露神藏境界之威。
白清還掙紮,感覺到自己不受控製直視白裏清,無力反抗,一隻眼睛內隱藏著驚恐。
此時,正發生的這事,白家之人都在目睹。其它長輩對所言的力量在身感到驚愕,哪怕現在都沒有看出來什麼。
“規靈在我身上,正說明我之清白,你若敢動我,沒有好果子。”白清還有恃無恐。
“作為族規之靈,靈脫規身,附身小輩,不在懲過窟待著,已失職責,豈能為信。怎有清白之言!”
“什麼?竟然是規靈?!”眼前長輩們個個都是萬沒有想到,姑姑更是露出意外之色。
白清還回應:“你們都道是我與肖家之人有係,族靈附我之身,是為進一步取證,洗證我之清白。”
“一派胡言!”白裏清遂騰起手掌,一股莫明力量出現,白清還感覺到有股強大吸力要把規靈前輩收走,“作為莊嚴肅穆的族靈,即為族人,這麼些日子以來,竟然如今才讓我等意識存在於此,現在就將它從你身上取出!”
白清還大急,這時單眼綻光,長久不見,規靈前輩終於現身!光芒凝聚成一道超大虛影,莊嚴肅穆,緩緩開口,道:“吾乃族規之靈,見到吾,還不下跪!”
長時間不見實在很想前輩了,與規靈前輩第一次見麵時,這是其用的招數,確實有不少族人下跪,尤其是後輩裏,一時之間,眾人同驚愕。
規靈就附在白清還身上,白清還看到那些對規靈下跪的,仿佛是在對他一樣,對那些沒有跪下的尤其是後輩,規靈發出極嚴厲的聲音:“見到吾!爾等為何不行禮!”
不過,對於規靈的存在,很多人了解不多,甚至絲毫不知,一幹人等均望向白裏清。
對於白裏清知道規靈存在詳細這一點,白清還發覺自己似乎被規靈前輩給騙了,果然接下來證實了這一點。
白裏清道:“我等問心無愧,焉需下跪!若論族靈,曆時曆代以來,逝去的我族無數英魂英靈才是真正族靈。”
不少族人為之捏了一把汗,誰知表現的如此威嚴的規靈,在白裏清此話一出後,眾人望著它,回應的是整個畫麵尷尬寂靜,隨後才聽道:“吾乃白祖所創,見我如見祖,怎能不跪?”
“祖已逝去,你也非長存,然生命不息,我等為我族生命,族永世長存,你當向我等下跪,豈能顛倒是非!”白裏清嚴聲斥責族靈,諸多跪下的族人接連站起,點頭稱是。
“你擅離職守,違背自己,言語顛倒,看來已混亂公正!為所欲為,影響判罰,要你何用!”白裏清此言皆入人心,麵對未來,族內眾人深感為是。
白清還知道大事不妙,他和規靈前輩都已是眾矢之的,就連提前離開懲過窟之事,這個已有結果前後之事都被否定!也就是說,他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沒想到白裏清堂伯竟然知道這麼多的事情,也就是前輩對他有所欺騙,前輩說其沉睡數百年,在白九變之後無人知道它的存在,這一點事實並非如此。
『前輩啊前輩,你這下可把我害慘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呢,這下我完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白清還突然間心中絕望。
許多前輩無情道:“小輩,你之事本家理難容!現縱容規靈,罪加一等!”
『小白,我不是有意的。』規靈前輩對白清還說。眼見白裏清拿出一塊石,“是規石!”它更加驚慌了,這是規石,可以發揮出族規的力量,此番試煉,會帶在身上是理所淡然,
也就是,現在就可以把它從眼內收回,方才白裏清手掌那股吸力正是從此物共鳴傳出。
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規靈對小白自覺心中有愧,於是開口道:“吾乃白祖所創,是照著人的形象所創,曆經時間長河今日表現出的人之常情乃是當然,吾附在此輩身上,他之遭遇吾看在眼裏,絕非你們所想所認。”
“此子清白與否,我等均在眼內,已有定論,休完再混人耳目。”白裏清眼神淩厲。
規靈前輩道:“縱然吾再有所受指之處,仍是族規之靈,吾代表審判,你等虛假醜陋之心,焉能瞞逃過吾。”
此言一出,不少長輩呀然,大多長輩們怒行於色:“竟然說我等虛假醜陋!”所有白家人不管是規靈與否,當下皆站在白裏清立場,議論聲一片,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