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月還是不說話。
怎麼說?說什麼都是錯。
“行!你啞巴了,是吧?”霍焰直接把她摁倒在連廊長凳上,也不管天寒地凍,就開始拚命的撕扯衣衫,惡聲道:“女人心,海底針!爺懶得去猜,反正也沒什麼大用處,隻要得到你的身子就行了。”
“你住手!”林映月羞窘無比,惱恨道:“這是外頭,人來人往都看見了。”
霍焰譏諷道:“你還知道羞恥啊?嗬嗬,裝模作樣!”說著,用力一撕,將她的褲腿給撕裂了,“好好服侍爺,興許還給你一條活路!”
“你混蛋!”林映月掙紮得臉都憋紅了,又氣又恨又委屈,憤怒的淚水飛濺,“你不是問白逸之哪裏好嗎?他就算什麼都比不上你,至少……,至少有一樣好!”
“什麼?”霍焰停住了動作。
林映月含淚咬牙,一字一頓,憤怒道:“他至少拿我當一個人看,尊重我,關心我,從來不曾勉強我!”
霍焰怔了片刻,繼而大笑,“不曾勉強你?哈哈。”
林映月不明白他笑什麼。
“哈哈……”霍焰笑得止不住,搖了搖頭,“傻女人!可見你們女人真的是頭發長、見識短,隻愛聽那些甜言蜜語,誰哄得你們開心就當是真心了。”
林映月扯了扯衣服,掙紮著起身,想要逃離這個讓她倍感羞辱之地。
“跑什麼?”霍焰的火氣像是被一盆冷水潑過似的,熄滅下來,但是卻依舊緊緊按住她不防,勾起嘴角道:“原來爺這段日子給你買首飾,裁衣服,對你和顏悅色,日日夜夜過來看望你,都抵不過那些虛情假意。”
林映月輕輕一聲冷哼。
“也罷。”霍焰從懷裏摸出一支渤海玉長簪,透過陽光,在她麵前晃了晃,“你看這簪子美不美?是不是,很配你恬靜淡雅的裝束?”
林映月被他仰麵摁在長椅上,抬頭看去,那根簪子美得好似一泓春水。
“啪!”霍焰手上忽然一鬆,那淡綠色的長簪猛地落地,碎成幾截,還叮鈴鈴的一路往台階下滾去。他眼裏閃過一絲陰霾,咬牙道:“你……,不配!”
本來嘛,這幾天林映月還算乖巧。而且她不似勾心鬥角的姬妾們,三句話沒說完,就要給別人上眼藥,聽多了甚是煩人。加之她的大小姐身份,見識不一樣。不論說經史子集,還是古往今來,都搭得上話題。
因而不免多了幾分真歡喜。
這不,從外麵出來就特意給她買了一根簪子。
原是想著,讓她高興高興的。
沒想到,她心裏還是惦記著白逸之,那扭頭一瞬眼裏閃過的歡喜之色,讓人驚豔,也讓人惱火!有一種被欺騙的憤怒,無可抑製。
林映月仍舊掙紮著,低聲惱道:“你發完瘋了沒有?放開我。”
“爺不發火,你就當爺是病貓子了,是嗎?”霍焰咬牙切齒,欺身壓了上去,嘴裏惡狠狠說道:“上次體諒你身子不適,縱了你幾天,今兒也該讓爺爽快爽快了。”
“放屁!”林映月氣急,簡直恨不得一頭碰死算了。
沒錯!之前霍焰用林家女兒的名聲威脅她,她別無選擇,隻能說服自己委屈受辱,甚至是一輩子做個姨娘。但是,這樣光天化日的淫亂卻接受不來!萬一,丫頭們路過看見,那她往後還活不活?
氣極之下,什麼都顧不得了。
----隻求速死。
林映月知道反抗不過霍焰,趁他發狠撕扯衣服之際,伸出一截舌頭,準備等下用盡全力狠狠一咬,咬舌自盡做個冤死鬼吧!
她眼一閉,心一橫,正打算就這麼香消玉殞。
院子口,忽然響起丫頭的驚呼聲,“世子爺,喬姨娘的肚子又疼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就要進來,越來越近。
正巧霍焰有點驚訝的直起身,動作稍有停頓,林映月趕緊往下一滑,溜了出去。然後看著自個兒衣衫不整的樣子,也不好意思起身,隻是蜷縮在長條椅下麵。
“晚點空了再收拾你!”霍焰狠狠甩下一句,裹上長袍,腳步匆匆走了。
林映月像是才從鬼門關回來,軟坐在地。
好半晌,桃仙和葉仙悄悄溜過來。
其實她們早知道霍焰來了,可是聽見兩人拌嘴,怎麼敢靠近?萬一,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腦袋可就不保了。
所以,等到霍焰走了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