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疼死我了,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想睜開眼睛,感覺才剛剛閉上眼睛。不想再睜開,因為睜開了還要閉上。
“什麼鬼東西啊,癢死了。”我喃喃道。
我不停地抓不停地撓,總是紮不住。我惱羞成怒的睜開眼睛。
死紅毛正用他的紅毛撓我臉,氣死我了。伸手拽過他的頭發。
“嗷嗷嗷~~~頭發掉啦,頭發掉啦。”他用力的拍掉我的手,哪知道我是拚了命在拽他的頭發,怎麼可能讓他輕易拍掉。
“起床啊,起床啊。”看著我抓著他的頭發又沉沉的睡去,他有些抓狂。
抓起放在床邊的包丟在我的臉上。
“啊~”我條件反射的坐了起來,一滴血滴在白色的被子上有些暗淡。
“本小姐身體欠佳,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見狀他手忙腳亂的幫我擦起鼻血來。
“是你讓我早上拿包給你的。”他有些委屈的說。
“······包呢。”我沒好氣的問。
“···給”他從地上撿起來給我。我接過包打開一看。
“你翻過了?你動過裏麵的東西?”我嚴肅的問。
“沒有。”他一口否決。
“還狡辯,待會兒再跟你說。”我仰著頭翻包。終於被我摸到了,我掏出紙巾捂住鼻子。側臉看到他抬著的袖子上全是暗暗的血跡。
“你是豬嗎?”我沒好氣的說。
“豬?什麼是豬啊?”她好奇的問。
“我也是醉了”滿頭黑線。
“你喝酒了嗎?”他接著問。
“·······”
“豬就是你那天抓我的地方圈裏關著的那個。”
“那個是彘,不是豬啊。”他一臉天真的說。
“我說是就是,哪那麼多廢話啊。”我大吼道。
“再說,我怎麼會是豬啊,我可比豬帥多了,你看我多高大,豬才多打點啊。”他自豪的說。
“我是說你和豬一樣笨啊。這都聽不懂,你不是豬是什麼啊。”
“我是人啊。”
“······”真是一隻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東西。
我從包裏,掏出我的隨身行頭。
“還說你沒動過我東西,你沒動他怎麼會亮起來啊。”
“好吧好吧,我就是好奇,不知道為什麼它就亮啦。它要亮能怪我嗎。
“罷了反正在這也用不上。”我打算把電器的電池全都才拆下來。
“你幹嘛呀,幹嘛把他們弄壞啊。”他急忙來阻止我。
“誰讓你說要給你保管的,你要保管我就把它們弄壞。”我心口不一的說。他一聽我這話就急了,閃電般的從我手裏搶過東西。
·······
“你給我。”
“不給”
“給我”我吼道。
“我隻是把電池拆了,沒有弄壞。”我無賴的解釋道。
“你那麼多花樣兒,我才不相信你,你的東西全部充公了。”說完這話,就來拿我的包。我死死的拽著包。
“你讓我把衣服拿出來好不好?”粗布衣服穿著真的很不舒服。
“你說要什麼我給你拿,再看看給不給你。”
“好吧好吧···”我都沒力氣吼了。
就這樣衣服鞋子之類的全部給我留下了。
“你把拿到種子也給我吧。”
“種子?那個是種子啊?”他一樣一樣的翻著包裏的東西。
“哦······你把那個也給我吧,那是鏡子。”
“你騙我呢吧,鏡子怎麼長成這樣啊,再說了房間裏有鏡子。”
“那是高科技,你不懂,你那鏡子鼻子眼睛都看不清怎麼用啊。”我反駁道。
“好吧,給。”
“東西都給你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丫鬟了,要聽我的話,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不行。”我一口否決。
“什麼不行,你收了我的東西,你就得聽我的。”他一臉不容拒絕的說。
“要不然·····你就從這裏滾出去···”他得意的說。
“你自己選吧。”
“滾就滾,誰怕誰啊。”我狠狠的說。
“我可是親耳聽到有人說,無親無故沒地兒可去喲。”他打量著包,調侃的說。
“不可能啊···他怎麼會聽到。”我暗暗的想。
“好,我答應你。”為了能在這個完全陌生的異世生存下來,我隻得委屈求全了。
“大聲點,我聽不見。”真是欠揍啊,看著他那樣兒就想抽他,狠狠地抽他。
······
原來本小姐是丫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