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的父親這次幫了夏熙哲大忙,他娶她為後理所當然,然而,她隻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什麼一生隻娶你一人,這都是哄小孩子的話。
梁素素見舞雅仍是燦爛的笑,心中不覺生出一團怒火,一扭腰身,彎腰悄聲對她說道:“怎麼笑得這樣難看?是不是感覺心痛了,心痛的感覺很難受吧?”
心痛?舞雅現在已經感覺不出痛了,是誰在幾天前襯著月色陪她賞月,是誰口口聲聲說著:“雅兒,我想讓你做皇後。”真可笑,都已經讓她做雅妃了,還讓她做什麼皇後。她也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夏熙哲把那句話說出口後才發覺說錯了,自嘲的歎了一聲,最後以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結束。
臉上的一道橫痕把她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嘶’臉上是被抓破的疼,“你這個賤人!怎麼不回答我的話!”梁素素氣急用長長的指甲抓破了舞雅的臉。舞雅隻是捂著臉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啪’梁素素又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梁素素撫了撫自己手腕的碧玉鐲,“算了,打這個小賤人真是浪費我的精力,還不如一碗藥來的快!來人,把這碗藥給她灌下去,打掉她肚子中的孽種!”
聽到她說的後半句話,舞雅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梁素素,你不要太囂張!”兩個嬤嬤鉗著她的肩,另一個嬤嬤把那碗藥給她灌入嘴中,“不要!”舞雅含糊不清的叫著,梁素素看著她痛苦不堪的表情滿意的笑道:“早該這樣治治這個小賤人!”她就快要成為皇後了,皇上連一眼都不看她,每次聽到下人的報告都是說皇上處理政事,要不就上雅妃那裏去了,她不知道摔了多少珍寶來解怨氣,這次,她是真的解氣了。
看著她被人灌下藥,梁素素滿意的點點頭走了出去。
沒有他背後做後台她不敢這樣囂張,即使因為她的父親她也不會這樣。舞雅趴在地上痛苦的留下了淚,腹中的疼痛不斷加重,好像腹中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墜落墜落,直至血染滿了地,她的額頭滿是虛汗,她咬著牙嘴唇出現一串血珠,“夏熙哲,我會恨你一輩子。”在痛苦中暈了過去。
睜眼後發覺身上已經換成了幹淨的衣服,變化最大的就是自己平坦的小腹,本想留一個澋的孩子作為一個伴在她身旁,可是,現在,她什麼都沒了,國沒有了,家沒有了,心愛的人也走了,孩子也沒了。
‘吱’門被人打開,舞雅反射性的護住自己的小腹,這才發覺孩子已經沒了,她喃喃道:“孩子已經沒了。”
一個宮女端著一碗滋補湯進來,“雅妃,來把這碗湯喝下。”抬頭一看雅妃臉上的傷痕駭的退了一步。舞雅看見她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你跟我說,我的孩子是不是沒了,是不是?”那名宮女放下湯,麵漏難色的說道:“公主,孩子沒了還可以還有,咱們要把身體養好。”一聽那宮女叫她公主,她抬起她的下巴,認真的看她的模樣:“洛兒!”,洛兒看看四周,豎起一根手指,“噓,公主,我和書兒正在籌劃著怎麼把你救出去,你一定要養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