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是什麼意思?(2 / 3)

靠,除了脈會動,還脈會動,沒有什麼特別的,她跟本不會把脈,怎麼辦?她的眉頭越皺越緊,站在一旁的三人的心,隨著她的眉頭,也緊緊揪成一團。

她抬頭輕瞥那三人緊張的模樣,問道:“你們為何會把我擄來替你們家主子看病?”見他們如此擔心這隻妖孽,應該還不知情,他身上的傷是她弄的。要不然,她早就不可能這麼安穩坐在這裏。

“主子早上曾清醒過,主子說隻有鷹王妃能救他。”白式說道

聽他話裏的意思,他們應該不知道要取出子彈。汪新竹點點頭,還好這隻妖孽沒出賣她:“大夫如何說?”

“大夫說隻要去熱,主子就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可是不管用何藥物,也無法把主子的體溫降下來。”

“我知道了,你們準備一壇酒。”汪新竹抓起桌麵上的紙筆畫出攝子的形狀,交待給白式:“準備這個形狀的攝子,一把小刀,熱水,白布條……還有止血止痛的藥膏。”她輕撫上痛得幾乎麻痹的肩胛。

呃?怎麼衣服濕了?她低頭一看,原來大紅的鮮血已從衣內滲透出來。

天虹跟白式奔出房外準備所要的東西,白翼輕瞥她一眼,淡淡說道:“櫃裏有白布條還有月華藥膏。”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汪新竹趕忙打開床尾的櫃子,取出白布條,藥膏!開衣襟,外衣瞬間落地,露出裏早已被染紅的白布條,小心翼翼的扯下布條,眉頭緊皺,低咒一聲:“媽的,真疼!”白布條跟皮肉已粘在一起!

“你在幹什麼?”冷冷的聲音突然從她身後冒出來!

白翼深邃眸子微微眯起,眼前的女子背對著他,外裳落在她的腳下,露出兩條碧藕,長發披散遮住她雪白的背部。

他是不放心才會倒回來瞧瞧,果然這女子不安好心,嫁了人還如此不安份,還想勾昏迷中的主子。以前發生像這樣類似的事情實在太多。

汪新竹被嚇得倏地轉過身,沒好氣說道:“你走路怎麼都沒聲音,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邊說邊慢慢一點一點的扯開布條,額上的汗水順精致的臉頰流下。

白翼微微皺起眉頭,之前已見她臉色蒼白,還以為是被天虹推倒在地的原故,心裏還輕視她太過於嬌弱。看來是他誤會她了。

見她肩上,血肉模糊的傷口,他默不吭聲的走出門外,打了一盆幹淨的水放置她的身旁,淡淡說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有!”上半身隻穿裹胸的她,轉身,背對著他,毫不避諱的挑起發絲,背後也有一道同樣的傷口:“替我用水擦淨傷口,然後再上藥,謝謝!”

白翼挑挑眉,沉默不作聲,抓起桌上一塊白布,浸濕擰幹,輕輕印在傷口上,他輕易的感覺到她的身子因疼痛而在顫抖,卻不見她吭上一聲喊疼。

“要是疼就喊出來!”他低聲說道。

隻聽她低咒一聲:“媽的!”

他斂起笑容,把粘滿血的白布扔進盆裏,頓時清水變得豔紅渾濁。

“媽的是什麼意思?”他拿起床榻上的藥膏淡淡問道,加上這次,他連聽三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汪新竹不敢放聲笑出來,怕扯到傷口,輕扯嘴角道:“就是娘的意思!”

白翼打開藥瓶的動作,頓了下,輕瞥她纖細的後背暗咐:一個女人家竟然愛說粗話。

正想給她上藥,竟然發現那傷口成字狀,眸子頓時凝聚冷氣:“你這傷哪來的?”

背對著他的汪新竹微微一愣,目光透過梳妝台上的銅鏡,看到他的神情,看來不能掩藏了,淡定說道:“你主子傷的。”

算她老實!白翼沉著臉,用食指粘上藥膏替她塗摸,要是之前她說謊,他會毫不猶豫的一刀砍了她。

“他們快回來了!”他冷冷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汪新竹一聽,趕忙加快動作。

“水……水……”沙啞低沉的聲音飄入汪新竹耳畔中……

汪新竹輕哼一聲,認錯人了吧,看來真燒壞腦子了。再說了,她可是被他手下擄來的。

“真好……真好!”他輕輕低吟一聲,那雙漂亮迷人的單鳳黑眸再次緩緩的合起。

“呼……”還好,看來又昏過去了。

她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替他把被褥拉上一點。

這時,他脖子上閃過一抹黑亮,當即引起她的注意,她好奇翻開一看,哧!是黑水晶!倏地睜大雙眼,不敢置信快速趴在他的身旁,當即抓起黑水晶往窗外方向亮去,日光從黑水晶透過,裏邊的字立刻顯現出來。

怎麼回事?

她來不及多想,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趕緊替他拉好被子,起身,把盆裏的血水往窗外一倒,抓起桌上沾滿血跡的布條扔進床底,挑起地上的外套,轉身,兩手插袖筒,腰帶拉緊,穿戴整齊完畢。整個過程敏捷利索,不拖泥帶水。

汪新竹背起身,假意站在窗外望著外頭的景色。

天虹走進來,沒好氣的把酒往桌麵上重重一放:“酒,買回來了,你別告訴我,這是你要喝的。”

汪新竹轉過身,沒有答她的話,慢條斯理的打開酒壇,濃鬱純香的酒味瞬間散發房間裏的每個角落。

“我來吧!”白翼淡淡說道,雙手已開始忙著卷起袖子。

汪新竹突然想起什麼,輕捂額頭,她都忘了,古人非常重視男女有別,肌膚之親……那剛剛她……

汪新竹慌忙趕緊點點頭。

“我回來了!都準備好了?”白式滿頭大汗,見屋裏的人都齊了。